纪宴行闲着无聊,视线在她脸上掠过,她不出门的适一般是素颜,白净的脸蛋上,因为睡着了,显得有几分稚嫩和平日里强装冷静不大一样。
看起来乖乖的。
纪宴行勾了勾唇,目光放在她的耳垂上,很小很厚的耳垂,那晚她用手帮他时,耳垂红的跟血滴似的。
他伸手,摸到她的耳垂,轻轻捏了捏,很软,触感不错。
捏东西大概容易上瘾,他的手向下,屈指轻轻捏了下她的脸颊。
睡梦中的女人皱了皱眉,不满地拨开他的手,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纪宴行挑了下眉,又捏了一下,余念的眼睫动了动,慢吞吞地睁开眼,与他的视线对上。
“纪宴行。。。。。。”
刚醒来的嗓音还软绵绵的,有几分江南女子的娇嗲。纪宴行眉心一跳,第一次听她用这样的调调说话,跟她平日里表现出的风格完全不同,他有一秒钟怀疑过是自己幻听。
他低眸,看着她迷迷糊糊的眸子,水雾雾的,像在森林里迷失的小鹿。
对视两秒,她愣愣地看着他,似是梦游中睁开眼,没察觉到有危险,又重新闭上眼,嘴里嘟囔着:“纪宴行,你不要乱动。。。。”
说完,还顺带把他的胳膊带走,两只手抱着他的右臂,把脑袋也压在上面。
纪宴行低眸看她,胳膊被她霸占着,他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胳膊还给我,我要用。”
睡梦中的女人又皱了下眉,似是很不满有声音打扰她睡觉,抱着他的胳膊翻了个身,鼻尖在他胳膊上轻蹭了下,语气中有几分蛮横的霸道。
“不许说话。。。。。。我在睡觉。。。。。。”
余念这一觉睡得极好。
这段时间,她刚拿到执业证,工作上迈入新的历程,前期难免有几分焦虑,晚上睡觉经常做梦,睡眠质量很差。刚才这一觉睡醒感觉非常解乏,下意识舒服的想要嘤咛出声。
然而,睡眼惺忪地睁开眼,她瞬间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她会抱着纪宴行的胳膊?
纪宴行坐在床边,右胳膊被她抱着,他只好用刚恢复没多久还不大灵活的左手翻看平板。
似是察觉到她醒了,他偏眸,对上她的视线。
余念屏住呼吸,下一秒,立刻松开他的胳膊,“你,我怎么会抱着你的胳膊?”
纪宴行甩了甩被她枕的僵硬的右臂,反问她:“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抱着我的胳膊。”
余念一个头两个大,本能甩锅给他:“你怎么不叫醒我。”
纪宴行很淡定地回:“我叫了,你警告我,不许我说话。”
“……”
余念有些质疑他话的真实性。
她是那样的人吗?
她哪有那么霸道!
但不管怎样,她就是抱着他的胳膊睡了一觉,余念心底有几分懊恼,他膊睡了一觉,余念心底有几分懊恼,他膊睡了一觉,余念心底有几分懊恼,他还是个病人,“我睡觉不老实,有没有碰到你的伤口?”
“没有。”纪宴行道。
余念松了口气,为了杜绝碰到他伤口的可能性,思索片刻后说:“可能我以前睡觉会抱娃娃,所以才。。。。。。”
纪宴行偏眸,好整以暇地问,“你,睡觉抱娃娃?”
余念:“……嗯。”
女生睡觉喜欢抱玩偶很正常的好伐?为什么要这幅难以置信的语气?她睡觉就不能喜欢抱娃娃吗?
“在你伤口没有彻底恢复之前,我还是睡陪护的床吧,”余念说,“不然可能会碰伤你。”
纪宴行:“不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