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他身上也没有解药。
如果在实验室的话,他倒是能迅速为她调配出解药。
拉斐尔现在对m国失望至极,是绝不会松口回到实验室为他们重新工作的。
“拉、斐尔先、生,你不用、管我。”
闻芃芃断断续续地安慰拉斐尔,“不就、是笑一、笑,我忍、忍就好、了,又不会、死、人。”
拉斐尔其实比闻芃芃更危险。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睡觉了。
不过,闻芃芃的到来让他有了新的力量。
听说这里离华国的海岸线很近,他忽然又打起精神来。
他因为掌握着太多的科研成果和学术秘密,这几十年又忙着做研究,一直想来华国却从来没得到过允许,就算退休了也只能望洋兴叹。
现在,是他离华国最近的时候。
如果能踏上那片土地就好了。
……
“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闻芃芃一边笑,一边给自己和拉斐尔打气。
船舱里没有时钟,看不到太阳,他们也无法准确感知时间的流逝。
灰衣面具人不提供食物,只是隔一段时间就来给他们注射营养剂,维持基本的生命体征。
打针时间也不固定,而是根据他们的身体状况调整。
拉斐尔打的针就比闻芃芃多了好几针。
不过闻芃芃一直在狂笑,她就知道,还没有七天。
她因为狂笑也无法入睡,就这么跟拉斐尔大眼瞪小眼。
习惯了一边笑一边说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说得口干舌燥。
忽然,船猛烈地震颤了一下。
闻芃芃怔住,随即激动地站起来。
“肯定、是、来救我了!”
拉斐尔看着她,神色复杂中带着一丝羡慕:
“你很相信你的祖国。”
“当然,祖国永远、是我的、保护伞!”
闻芃芃一边笑,一边骄傲地说。
“她当年也是这样。”
拉斐尔透过闻芃芃又看到了他心爱的姑娘,憔悴不堪的神色里流露出一丝温柔。
说话间,船身又猛烈地颤动好几下。
闻芃芃努力在笼子里稳住身形。
这时,船舱的门打开了。
闻逢和余湛已经攻破这艘船,带着一群人冲进来。
“姐,你怎么样?”
“闻芃芃同学,对不起,我来迟了。”
他们迅速围到闻芃芃身边,检查她是否安全无损。
闻芃芃狂笑。
闻逢心疼地看着她,“姐,你不用强颜欢笑,想哭就哭吧。”
余湛也说:“是啊闻芃芃同学,有时候,不必这么坚强。”
闻芃芃一边笑一边翻白眼。
“你们快闭嘴吧!我是中了毒!赶紧给我弄解药,我笑得脸部肌肉都抽筋了!”
两人愣住,拉斐尔连忙在旁边的笼子说。
“这船上有实验室,快带我去,我能调配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