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伟?”
高育良循声望去,脸上浮现起了惊讶喜悦之意。
“小兔崽子,你怎么来了?”
“来来来,快进来!”
祁同伟站在办公室门口,尴尬地憨然一笑。
旋即,一边走进办公室,一边答道。
“老师,这不,刚好部队里给我放了几天假,我来看看您。”
“去了法院,那边说,您调任到了省检察院。”
“想不到,老师您仕途挺亨通的,这么快升正厅级了。”
“祝贺老师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高育良和蔼地微笑着。
“好小子,你在部队,近况咋样了?”
“去当兵那么一段时间,也没给老师捎个信。”
祁同伟颇为内疚地道。
“老师,惭愧!”
“这不,刚去部队,新兵连三个月,那都是魔鬼地狱式训练。”
“后来呢,又被派去执行了特殊的卧底任务。”
“卧底归队,又是一场军演对抗,这好不容易准备到分派下连队,放了几天假,就专程过来探望老师您了。”
高育良欣慰地点头,“好好好,你有心了!”
“来,坐,跟老师聊聊,在部队都立功了吧?”
祁同伟“嗐”了一声,“是立了些功,小有成就,拿了几个一等功,几个二等功、三等功什么的。”
“也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战功了。”
“和平年代的兵嘛,自然也没有战争,冲上战场什么的战功卓绝之类了。”
高育良听着祁同伟,将获得军功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多少人当了一辈子兵,可能都没机会拿一等功,你才新兵连三个月,都拿了几个!”
“不错、不错,果然,金子在哪儿都会光。”
祁同伟憨然浅笑道。
“都是在大学期间,老师的悉心栽培,谆谆教诲。”
高育良轻微摇头,“主要是你自己的天赋,你个人的努力。”
师生俩寒暄闲聊了几句。
祁同伟又是好奇地问道。
“老师,您呢?近来好吗?师母和芳芳呢?”
高育良释怀地道。
“都挺好!”
“你吴老师在大学教书,没什么。”
“芳芳留学去了国外,可能要去几年。”
祁同伟听到老师一切安好,他心里也就安心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