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呀,夏皇后是该早些回京了。本来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只是后来你也知道啦,生了许多事情,这才误了事!”
我说这话时,特意看了夏皇后一眼。
她闻言后果然脸色一黯,恃才欢乐的心情一扫而空。
月春心看在眼里,道:“刚才我和娘娘说了,此次回京必然不会太平,还请公子能够护送娘娘回京才是。”
“当然当然,京城中我还有些亲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这样吧,这几天大军在修整练兵,五日后我们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从我带兵打起战来后就对我冷冰冰的,不复当日山中柔情。
我暗叹一声,毕竟人家是皇后,我不过是个草民。
若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怕最后吃苦头的是自己。
夏宛就像条母变色龙,时而温婉,时而冰冷,身为皇后哪里会没有些心计?
夏皇后在瞬间恢复了奕奕神采,娇美嗓音中带着些许威仪,“徐将军做主吧,你是领兵将军,行程自然由你来定是最后不好的了。”
又聊一回,我问:“夏仙子的身体可还安好?”
月夏心道:“多谢徐大侠援手,昨天就好了,而且功力还有些许的提高呢。徐大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这坐久了难免有些冷,不如咱们出帐切磋切磋武艺如何?”
其实帐中哪里会冷?三个大暖炉并n个小手炉,不要太热哦!
月夏心一听就蹦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徐大侠讨教几手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赞成,只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愿起来,嫌声道:“徐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了!”
哦?我迅出手欲探她脉门,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几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叫外人拿住自己脉门。脉门一被拿,必然全身无力,必受制与人。
月春心右手闪电般回缩,“多谢徐公子关心,不过是我们女儿家常有的病,不劳公子废心了。”
嘿!她武功尽复了!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了么?就算不变成花痴,一身武功怎么可能还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只有武功尽废后方能恢复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达,我也随水推舟,不再客气,自去与月夏心三女切磋武艺不说。
但月春心一事压在我心头,是个不解之迷,是以对月夏心三女旁敲侧击。
这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无缘无故功力尽复。
三女不知是何缘故,总之是什么事也不知道。
难道说,月春心故意隐瞒了此事?
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毕竟她是冷月庵当世宗主,失身这种事毕竟不足为外人道也。
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会连自己师妹也隐瞒。
月夏心是个开朗活泼的老姑娘,性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其他两女也一样,长年的隐世生活使她们的社会经验几近于无。
一下午的切磋下来,月秋心对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了。
昨夜我与月春心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身处花丛中,却无甚猎艳心思,看来我的强奸大计得拖延几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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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我当值巡视,突然飞来一条白线,伸手一扫,入手是个一个指团,打开一看:今夜三更,营后山头见。
蝇头小字,字迹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谁?竟然有如此功力?飞花摘叶,一个纸团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脑中渐渐浮出几个身影来。
我的军队驻军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营所寨的,后营山头离此有五六里路。偷偷溜出军营,我单枪匹马前来赴会。
三更天,没有月光,夜虽黑,但在我眼中却如白日一般无二。
我才攀上山头,侧面飞出一个绿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话不说,闷声不响就挥剑刺我!
“剑气!”
白莹莹剑气从女人宝剑上频频射出,剑气并非纯白色,而是白中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