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涎着脸道:“忆白,我也想和你们一块去。”
谷忆白嗔道:“不要脸,我们一大群女人洗澡,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去?”
“我是担心你们嘛,你想啊,这露天野外的,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闯到河边,把你们一个个的都看光了,那我岂不亏大了?”
我振振有词道。
“哼,外围有士兵把守,擅闯者格杀勿论!有谁敢偷看?”
谷忆白眼睛盯着我,那意思好像是说,除了你徐正气,谁还有胆子偷看?
“哎,忆白,我是怕那些士兵偷看呀!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再说上回结婚喜宴的时候,你不是……”
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哼,我担心的就是你!小色鬼,丁点大就尽想着那种事!”
谷忆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磨了半天,谷忆白就是不答应我做护花使者。正巧白贞过来催她快去洗澡,丢下一句“不准偷看!”
人便跑的没踪没影了。
有人说,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
这话怎么说也是有点道理的,要不怎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
你不许我看,我偷偷的看还不行么?
凭我的武功,做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再说,谷忆白还曾经是“十四娘”呢,我叫了她十几年的十四娘,现在先收回点利息总不会有什么错吧。
抱着这着既兴奋,又刺激的心理,在谷忆白等女走后一刻钟时,我抛下大部队,蹑手蹑脚,藏藏掖掖的摸到了小何边。
靠,这,这,这!这简直就是世界美人展览呀!
小何里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本国人,还有外国货。
河里的女人们欢快地嬉戏着,虽然有时会有言语不通的小毛病出现,但玩乐是无国界的。
此刻她们赤裸着身子,回归大自然,在小河里打着水战。
我趴在河岸边一株大树上,看得两眼直,口水直流,小弟弟直朝她们狂点头。
雪白的乳牛一蹦一跳,下身那抹抹毛若影若现,不时可以看到一丝丝嫩红。
谷忆白现在哪里还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
完完全全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她和伊莉沙白打得特欢,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两人好像成了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了。
伊莉沙白胸部平平如飞机场,可她下身却仍然尽显女性风采,臀部看来似比谷忆白的都要大上几分,想到自己到现在还没上这个女人,心中不由一阵后悔。
不过外国女人的这个地方总是特别的大的,你看淫妇菲娜,和与我有过一夜春宵的梅娜。
拿她们俩个与别的女人比起来,唯臀部可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眼光一瞄,偶然看到白贞的侗体。
呵,真看不错来。
白贞这少妇,姿色不怎么样,身材到不错,难怪会被海盗捉来。
浑身皮肉不似她那又黄手,到长得又白又嫩。
想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我徒弟洪牛。
最近他们两个人打得火热,已经私定了终身。
不过听说白贞心理上还有些障碍,只肯等洞房花烛夜时方可将身子给洪牛。
洪牛是个浑人,才入人世不久,到不太懂这些,也就由着白贞安排了。
正看着各国佳丽戏水图,营寨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杀喊声,枪声炮声不断。
我大惊,长身而起,立于树梢,对谷忆白众女大吼一声,“快,大家快上岸穿好衣服!忆白,你好好照顾好大家,营寨出事了,我去看看!”
说完不理诸女的尖声叫喊,施展陆地飞行术,以最快的度飞往三里外的营地里。
才赶到营寨,枪炮声就停了,俘虏们已经被松了绑,拿刀的拿刀,握枪的握枪,竟然和红毛鬼子们站成一排。
为的正是卡夫卡,伊优伊秀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