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忆白见我穿上黑衣,情不自禁劝道:“小正,今晚还是别去了吧,万一打草惊蛇,只怕不好呀!”
我红着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忆白,我忍不住呀!凶手就住在隔壁,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呢?”
谷忆白听我语气就知道劝不住了,“小正,那你可得小心些。婉娘说野野宫珠世她们是在客栈里等什么人,你要小心哪!火枪不长眼!”
我转身拉过她的纤纤玉手道:“忆白,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谷忆白红了红脸,好在房内灯光昏暗,“呸,鬼才担心你了。我是怕你被那些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看着美妇人白晕红的脸蛋,我心生温馨感,脱口道:“忆白,回中土我就娶你过门!”
谷忆白大羞,挣了挣玉手,没挣开,嗔道:“小色鬼,我是你娘!”
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趁她不备,闪电般在她粉脸上啄了一口,“你真美!”
谷忆白急得眼红,背过身去,嗔道:“小色鬼,你就知道欺负我!”
双肩一抽一抽,似在无声地哭泣。
我急了,以为刚才轻薄的动作伤了她的心,“忆白,是我不好,不该亲你!那,这样好了,你来报仇,我也给你亲一口。”
说着就把脸贴了过去。
“噗嗤”谷忆白笑出声来,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哈,小色鬼,这回叫我逮住了吧!”
“哎哟,忆白,忆白,你轻点,痛啊!”
“没大没小的小色鬼,敢吃老娘的豆腐,这回叫你知道老娘的历害了吧。说,以后还敢不敢?”
“哎哟,不敢啦不敢啦,以后我顶多在私底下吃吃好了!”
“哼,还敢嘴硬!”
谷忆白正要再拧狠点,冷不防胸部被袭!“哎哟!你……淫贼……”
我两手一把逮住两只大白兔,轻轻揉动着,“忆白,快把手放了,不然……”
谷忆白现在两手分拧着我两只大耳朵,与我斗气。
酥胸被袭,芳心大乱。
可她生性倔强,死不认输,手上加劲,愣是不放手,拧得我的耳朵生痛!
我不敢施护身真气,怕伤了她。
“淫贼,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你两只贼耳朵变成猪耳朵!”
谷忆白娇叱道。
难得有机会一亲芳泽,耳朵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狠狠地揉磋着她胸前两团酥乳,滋味甭提有多爽。
酥胸触手温软,弹性已经比不得年轻姑娘。
但好在酥乳尚挺壮观,手感也不错。
“你拧掉我耳朵算了,我今天就不放手了!”
谷忆白虽经过一会人事,可当时在逍遥谷中是糊涂之中,身子被这“儿子”夺了去的。
几十年来,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还没有男人触碰过自己的禁地!
如今芳胸被袭,内心之中的震憾简直可比泰山崩。
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捉住,微微的痛感中,尽是一股子莫名的心畅。
随着男人大手的揉磋,那股令人害羞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涨,越来越饱满!
“嗯!”
她忍不住娇吟出声,“不要!”
拧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看着她动情的娇艳,我心中大喜,手上更是加了把劲,催情真气汹涌而出。“不要什么?”
我一问,反把瞬间沉醉欲海的谷忆白惊醒了。
她双手一使力,硬生生把我推了开去。
两手回缩,护住前胸。
脸红得就像红富士苹果,转过身去,不敢面对男人。
“你,你不是要夜探去么?还不快去?”
看着她脑后红红的小耳朵,我叹了口气,机会已失,失不再来。
今晚是不可能达成我的梦想了。
谷忆白虽然表面上言语不忌,行为大胆,但她骨子里却最是清纯。
以我们的身份,她是绝不敢主动的。
没奈何,我轻道一声,“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