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的手心滚烫,如起了火,灼热得不容忽视。
阮星颤着睫毛看他,对上那暗沉漩涡般的视线,接着就沦陷了。
徐洛咬开包装,丢在床下,最后压着阮星的唇吻了上去。
他喜欢和她接吻,这种亲密比任何身体碰撞开来的让他欢喜,就像灵魂都黏在一起,心与心的亲昵。
于是,灵与肉,心与魂,都在震颤。
阮星扑簌簌掉泪,脸都白了,只能无措依赖地抱着他。
徐洛愣了几秒。
“宝宝……你,你是第一次?”
徐洛问出这句话时,头脑晕,有点不知今夕是何夕的眩晕感,整个人也跟着无措了,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阮星委屈巴巴点头,眸子湿漉漉水汪汪的,令人心疼。
茫然间,巨大的狂喜铺天盖地往下砸,不可置信夹杂着满腔欢喜,让他大笑起来。
原来她跟那个男人,没有做过。
他没有什么第一次的情结,也早就不在意她的过往,只要她和他在一起,就算是有个莫名其妙的孩子,他也绝对会视如己出,抱着母子或母女俩乐呵。
可今天,他得到了她,不单指人和心,更是各种意义上的,她是他的,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徐洛被这一冲击,原本游刃有余的动作也毛毛躁躁起来,手足无措地安抚她,又低头亲上她。
最后,不知怎么的,原本在床尾的小盒子,竟然到了阮星眼前,而那盒子,除了拿的时候,就再没有动过了。
阮星朦朦胧胧看着那盒子,只觉上面的葡萄蹦跶着从盒子包装上跳了出来,一颗颗地,跳到了徐洛身上。
接下来的事,阮星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只知道等她再从公司出来时,是被徐洛抱着走出来的。
今晚是难得的晴晚,天上一点云都没有,月亮撑成了一个圆,忽闪忽闪的星星挂在天上。
阮星慢吞吞道:“今天是满月诶。”
她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声音哑哑的,像是得了重感冒,干涩又闷软。
徐洛好笑亲亲她,又顺着她的视线往天上看:“嗯,今天果然是个好日子,团团圆圆,完完整整。”
阮星轻嗯了声,将头靠在他颈窝。
徐洛心软成一滩水,爱怜地蹭蹭她顶,也不急着走,步子慢悠悠的,顶着月色往车库去。
月色如一张轻纱,铺在两人身上,交织着,亮亮地照映着,路灯也亮亮地铺了满地,将两人叠在一起的影子照成一团。
有风吹过,带着空气里的馨香,有股烟火气,闻着甜甜的。
阮星弯起了眉眼唇角,腿在他手臂外悬着晃晃悠悠的。
这时候,徐洛反倒不想去开车了,就这么走回家,和她这么走下去。
于是,他步子一转,换了方向,顺着地砖往家的方向走。
阮星疑惑拉他:“老公,不去开车吗?”
徐洛:“不去了,我们就这么回去。”
阮星惊讶:“开车要十几分钟呢,这么走回去你行吗?”
徐洛一听这话,似笑非笑看她,手臂有劲地颠她几下,在空中扑腾又落在他怀里:“我行不行你不是很清楚?”
话落,他又是一沉思:“哦对,你不清楚,你睡着了。”
徐洛:“可惜你睡着了。”
阮星:“……”
徐洛又道:“放心吧宝宝,老公精力过剩,只能靠走路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