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则飞身跃上马背,朝着谢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谢老太君得知此事,浑浊的双眼不安地眨动,手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谢府从未因军功,恃宠而骄,纵使只剩下谢玄这一个血脉,也一直征战在沙场,从未退缩。
可今日,为何会被留在宫中,连陛下也没让内侍传消息出来。
片刻后,这位历经风霜的老太君,硬生生将那股恐慌压了下去。
“莫要慌乱!将军可曾留有口令?”
子庆摇头,“进宫前并未对属下下令。”忽然他想起什么,上前两步,低声道,“这话本不该属下多言,但事关将军性命”
谢老太君眸色一凛,“说!也不过就多我一个老太婆知晓罢了!”
“清河王于月前秘密入京,与将军来往密切。近来,将军与兰曦公主也有了深交,但无关儿女情长,至于再具体的,属下也只知晓这么多!”
谢老太君心下震动。
那苗疆公主也就罢了,被追问起来,也容易搪塞过去。
可清河王
谢玄乃是重兵在握的将军,怎可与亲王关系密切!
谢老太君将手里的佛珠交给子庆,“拿着这个去寻端惠长公主,就说,我老太婆求长公主兑现当年的诺言!”
子庆沉着领命,恭敬地接过佛珠,直奔端惠长公主府。
长公主被门房吵醒,不耐地蹙着眉头就要骂。
听到是谢府来了人,愣了半天,才吩咐道,“将人请去偏殿!”
待看清子庆手上的佛珠时,长公主想起当年的一幕。
那时,她怀胎三月。
因体寒,成婚三年都未有孕,好容易有了这胎。
胎刚刚坐稳,便迫不及待地与驸马前往白云寺还愿。
她夫妇二人自白云寺下来,半路上遇大暴雨,山路湿滑,极难行走,却又不能在原地停留。
硬着头皮行了一阵子,车辕陷在了泥巴里,更是让这一行人雪上加霜。
驸马让人守好马车,他带了两人往都城御马而去,打算回去换个大的车驾再来接。
哪成想这一别,竟是永别。
驸马失足跌落山崖,一位小厮连滚带爬地跑回去寻长公主。
长公主得知后,不顾下人阻拦,下了马车就往山崖边走。
雨水和泪水糊在眼前,她几乎看不到路。
在山崖边凄声厉喊着直到晕厥。
是路过的谢老太君将她带回京都,妥善安置,又让大夫为她好生诊治,这才保下这胎。
长公主立誓要报答谢老太君,将求来的佛珠赠与了谢老太君,并嘱咐道,“若遇难事,便带着此物前来寻我!”
那位小郡主也因为胎弱早产,活了十来岁,便撒手追寻她爹去了。
一滴冰凉的泪落在了长公主的手上,她瞬间回过神来。
看着眼前的佛珠,沉声问道,“谢老太君,所求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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