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哈哈大笑,正准备检查钱哲的拍照水平,游弋和他一起刚往那边走两步,突然有风声袭来,游弋下意识闻声看过去,只看到一团在空中散开的白色影子朝他飞了过来,游弋只来得及用手臂挡住脸,那团杀伤力小但范围极广的雪球打到了他的手臂上,但额前的头却没有幸免于难。
更关键的是。
“我的鸭子!”白朗动作轻巧,却非常结实的鸭子掉到雪地上,上半身和地面不分你我了,只剩了个鸭屁股朝天倒栽着。
游弋这一嗓子,也唤回了白朗的神智,白朗当即戏很多地跪在雪地上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我们的孩子,呜呜呜这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钱哲犹豫了一下也假模假式地举起相机,嘴里旁白:“突遭此难,受害人家属悲痛不已……”
另一位受害人家属游弋则迅锁定了杀鸭凶手,随地捏起一把雪就朝刘文元冲了过去。
“不——”白朗对着他的背影伸出手。
“我们可以看到另一位受害者家属情绪激动,他朝着凶手径直去了。”场内解说钱哲报道。
刘文元倒退了几步,嘴里不停:“你这样没用,雪都没捏实,飞出来就碎开。”
“是吗?”游弋掷出手里的雪球,“我手劲贼大!”
“出现了!”钱哲张望着,“这是标准的掷标枪姿势,游弋是练过的!”
结实的雪球准确无误地砸到刘文元胸口,游弋砸完就跑片刻不停。
不仅跑他还走位,不断穿梭在人群里,刘文元一路追着,手里的雪球实在没什么准头,沿路误伤了不少路人,惹得报仇队伍在他后面跟了一串,场面一片混乱。
“刘文元你别跑!”
“敢砸我?让你看看哥三岁在雪地打滚的实力。”
“啊啊啊啊我的雪人,赔我雪人。”
游弋回头看着刘文元被大家笑着围攻正准备停下脚步时,再次察觉到了来势汹汹地一团雪影,只是这次距离太近度太快,游弋甚至没来得及别开脑袋,就被雪球迎面砸中。
“有……有埋伏。”游弋顺势倒了下去,雪蓬松柔软,和他小时候看电视一模一样,刚刚他就想这么躺一下了!
“耶!”
钱哲的相机对准了偷袭成功开心比耶的林斯年:“啊哦。”
节目组大概也是有心拍些物料,也没有着急催他们去上课,还是游弋担心感冒影响后面的赛程才招呼着身边几个停了手,一起钻进了温暖的食堂,一人点了一碗红豆汤暖身子,食堂的阿姨还说:“今天下雪了,食堂有饺子,记得来吃嗷!”
管他什么年什么节,节不节年不年的,都吃饺子!
下雪,果然是暖洋洋的。
下雪真好。
直到下午被通知晚上练习生要拍雪地大片。
刘文元摇着头:“今天晚上的话肯定就冷了,天气预报说晚上还要降雪。”
这次拍摄是以二公分组为单位拍摄的,但没有统一安排妆造,表明了各组自己安排的意思。几人商量了会打算呼应《neonnights》的曲风,舞台服装还没有做出来,就模仿舞台服装,什么皮衣,流苏西装,亮色领带,造型夸装的腰带,蜡也要往头上搞,从头丝精致到脚后跟,誓要在晚上的拍摄里艳压群芳。
当然也不是每个人衣柜里都能翻出来这种风格的单品,比如一向基础款穿搭的游弋,就只翻出来一副玳瑁色墨镜和微喇牛仔裤,被大家按在练习室的地板上,一起往基础单品上挂五金。
“突然有一种一起缝演出服的感觉。”杨苏木冷不丁来了一句。
大家一边手上干着活一边聊天,刘文元答道:“很多地下小偶像都是要自己缝演出服,缝完再一起去演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