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语气,好像是有点意见的。
章知雨宽慰:“哎呀他最近心情好,想打就让他打呗。”
章正则仍旧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小岑上班已经够累的了,一回来还得帮他打麻将。”
章知雨和江晴笙对视一眼,听这口气,好像又是在心疼岑淮予?
下一秒,章正则又一语道破:“肯定是自己麻将技术不如人,想着让小岑帮忙赢回来。”
江晴笙、章知雨:“”
“外公。”江晴笙打断他,给出一个自认为中肯的建议,“我觉得你该向我爸学习下了。”
章正则疑惑:“学习什么?”
江晴笙:“学习他对女婿亲如父子的关爱之心。”
章正则听出来了,这文绉绉的表达,合着是拐着弯说自己对江砚之不够好,太苛刻了?
章正则一把年纪,在某些方面仍旧有孩子般的傲娇:
“谁叫他不邀请我去打麻将,我技术也比他好啊。”
母女俩恍然大悟,原来生气地点在这儿呢,怪江砚之打麻将不喊他。
岑淮予在江家的抢手程度,婚后,江晴笙有了更明显的感受。
快要晚饭,江砚之的麻将局终于散场。
岑淮予顶替他位置后的几局,力挽狂澜,赢下了不少,算是为他减少了一部分损失。
一众麻友在对岑淮予毫不吝啬的夸奖中回了家。
章知雨和江砚之热情地留他们吃晚饭,结果这几人都拒绝了。
江砚之开开心心送客:“明儿再来啊!”
麻将搭子刚走,江逾白就赶回来吃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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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之一看,忙不迭问:“你小子怎么回来了?”
江逾白:“我妈喊我回来的啊。”
江砚之将眼神投向章知雨,似是在等她的确认。
章知雨把江逾白拉到自己身边,转头对江砚之说:
“我喊儿子回家吃饭,他上礼拜和晚晚去旅游了都没回来。”
饭桌上,江砚之又问江逾白:“晚晚今天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
江逾白正对着手机处理工作,眉头微微皱着,许久才轻抬了下头,回答江砚之:
“她今天有工作,人家档期很满的。”
大家继续吃饭,江逾白还在看手机。
章知雨给他夹菜,喊他好好吃饭,吃饭的时候别看手机。
江逾白敷衍地吃了几口,一脸无奈:
“我也没办法呀,工作上要紧的事儿,不处理不行。”
江砚之闻言,又问:“怎么了?”
“宝岱集团的沈总,前几天都跟他约好了的,临时变卦了,你说气不气人!”
江砚之本想着帮儿子分担一点忧愁,但脑子里过了一遍,现自己和宝岱的沈总并不熟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夹了个鸡腿到江逾白碗里:“儿子,辛苦了。”
这场景倒是让江逾白受宠若惊。
桌上另一边的岑淮予突然开口:“哥,我和宝岱的沈总有点私交,我可以帮你联系一下。”
“是吗!”江逾白猛地抬头,一嗓子喊得把大家都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