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便只能装傻充愣以求生活。
哪怕是如今二人都知彼此心中情意,怜月却也不敢轻易入了赌局。
“原来如此。”
他以为自己做事一向谨慎,怜月还一直蒙在鼓中。
“你好像忘了,我也见过太子与定远侯世子。”
虽然仅仅只是那几次相见。
宋鹤眠看似无足轻重,实则就连太子对其也尊敬有加。
甚至说句不好听的,他们几人待在一处时宋鹤眠的模样,比太子更像是个掌权之人。
“你果然从小在庄家生活的久了。”
才会这般善于观察,如此便能查出他与旁人不同。
怜月看着他,终是不想再装傻充愣。
“先,如果你真的如表面那般,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逃脱宋无忧的杀机。”
他那可是真刀真枪。
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让他吃下的也是真真正正的毒药。
可是他却能活下来这么久。
“你身体内的毒素,其实与宋无忧无关,更与老侯爷无关,与皇后太子都无关,反而是陛下亲手喂下的对吗?”
此刻的猜想有些太过毫无依据。
这怜月却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自己说的对。
眼前的男子看着她,最终点了点头。
那一味毒药,与宋无忧无关。
甚至这些年来的宋无忧送进嘴里的那些毒药,这是最好的补品。
毒性相冲之下。
虽然让宋鹤眠的身子每况愈下。
让身体里的毒素也停止了蔓延。
宋鹤眠很是高兴。
果然一切如心中所想。
他看着怜月,双眼久久离不开眼前之人。
“你是在怪我…不该从一开始就瞒着你这些?还是不该去……”
怜月没有怪他。
“没有怪你的心思,本来我就是想要逃离庄家的掌控,所以才会答应这场婚事,自然,你不信任我也属正常。”
怜月没有再听他的解释,反而是走出了家门。
廖家夫妇将领和大祭司送走之后回来便瞧见住在院中有些失魂落魄的怜月。
阿宝连忙走上前去。
“姐姐,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