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已回归本源。
就连怜月与宋鹤眠之间二人也不似从前那般生疏,反而因为有孕而越亲密。
宋老夫人虽然总是提及宋无忧时眼眸之中闪过几分厌恶,
但实则内心之中,却还记挂着宋无忧在府中的一切。
不止一次与宋鹤眠商量,若有机会,还请他能在陛下面前为宋无忧美言。
哪怕是一生拘禁于宋侯府中。
也总比到最后真的定了罪过,什么都没有的强。
可谁都没想到宋无忧竟不忘前尘往事。
“没想到你倒是个痴情种,我同她如今已有新生,可你却还在纠缠不清。”
宋无忧还原本现在那美人还似的美梦之中。
却突然之间被人争吵清醒。
她看着眼前的宋鹤眠,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厌烦。
“你来此处做什么。”
宋鹤眠走到了那画作面前,宋无忧瞬间清醒的坐直了身子。
“别碰它。”
只见他快步穿过宋鹤眠的身旁,随后便将那画收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放到了一旁的架子上。
“你来找我,到底有何贵干。你有事说事,说完赶紧滚。”
宋无忧厌烦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副想要赶人走的样子。
然而他却毫不在乎。
他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似乎要与宋无忧耗上一耗。
“你到底要干嘛!”
宋无忧看起来很急,这屋子里似乎好像有很多让宋鹤眠不能直视的东西。
宋鹤眠摆了摆手。
却只见原本还站在院中的许昀走了进来,而宋漪澜却只站在门口,那双眼睛不安的看着他们。
“你干什么?”
宋无忧瞬间有几分慌乱的挡住了那架子。
看起来一副不愿意让任何人碰触的样子。
“就是有几分好奇,想知道你身后这架子上面是什么东西?”
“不过是些我夫人的画像而已,宋鹤眠,你别欺人太甚,小心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给陛下,让陛下治你一个……”
“欺负族弟的罪名吗?”
他声音里带着几分轻笑,“那不如将这些画作全都带到陛下面前去,让天子看看你所思念的所想的究竟是你自己的妻,还是如今已成为你长兄的嫂子。”
旁人或许分不清怜月与庄玉妗。
但是却不代表他不能。
更不代表这世间无人能分得出。
这一句话却将宋无忧定在了原地。
“我今日来找你,原本只是想问问江家与你是否是旧实,江家的那些事,你又有多少参与。”
他原本还想救一救宋无忧。
毕竟宋无忧是死是活也与宋侯府有关。
可眼下却觉得宋无忧不仅不需要他救,甚至他早就已经沉浸在属于自己的能耐之内。
“我不认识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