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小和都看到万可儿在院墙外撒柴,包括后院的墙外。
这是想放火?
慕景之和夏暖把这事告诉了大队长,蒋四田围着整个大队部院外转了一圈,回来问夫妻俩什么打算?
“当然要抓个现场了,”慕景之道:“大队长不会心软吧?自古以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
这次是我们现了,如果下次没现呢?如果她用其他谋害方式呢?我们不就被她害成了?她可是连后面仓库都不放过的。”
这两年用上了化肥,就算不是收获季,仓库里的存粮也不少,还有不少种子和化肥。
“好!”蒋四田把烟袋在鞋后跟磕了磕,“我叫人盯着,送她进去踩缝纫机。”
盯梢的人自然是蒋文铭,蒋文铭被自家爹狠狠骂了一顿,并且警告他不准打草惊蛇,一定要在现场抓住万可儿。
从万可儿与王副大队长的事情生后,蒋文铭就后悔带万可儿回来了,万可儿不知悔改,他自然是不会再纵容的。
不过,“爹,如果万可儿不是打算放火,或者事到临头收手了,就放过她。”
“好!”
……
每晚,慕景之和夏暖把尘尘送去世纪睡觉后,就回七十年代守株待兔。
二月二这天,傍晚刮起风,风力还不小,影响了听力,但没影响慕景之的警觉。
万可儿果然趁风点火了。
点的还不止一处,一把燃烧的香,她一段一段扔,被她撒开的柴,不仅有树枝枯叶,还有麦秸和稻草。
风一吹,立即熊熊燃烧,几乎没法扑灭。
看着东奔西跑大喊失火了的社员,万可儿踩上外墙边的石块上。
“万可儿!”蒋文铭带着几名治安队员出现在万可儿身后,万可儿立即把十几根燃着的香丢上墙头。
墙头上是她今晚才扔上去的稻草。
墙头上稻草燃着了,在春风里,快燃起整排墙头上的稻草。
蒋文铭怒,“万可儿!你这是故意纵火!”
万可儿并不怕,“都是石头和瓦片,这点柴烧不起来的。”
蒋文铭怒极,“那你还放火?”
“吓吓他们。”万可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差点把蒋文铭气吐血,“不管有没有造成财产损失和人员伤亡,你都是故意纵火!把她捆上,送去县公安局!”
万可儿知道怕了,“铭哥哥,我真的是吓吓他们,并没打算害人啊!”
“去跟警察说去。”
进了公安局,万可儿依然说自己只是想吓吓慕大夫和夏大夫。
但公安局有人来报案了。
被万可儿纵火的那户人家一岁多婴儿丢了。
五分地里的天麻也全因万可儿毁了。
根据户主提供,天麻亩产oo斤以上,五分地约oo斤。
鲜品折干率为:,目前市场价是o元一斤,五分地的损失为oo元。
因天麻要在第三年收获,损失折算为oo元。
万可儿慌了,“警察同志,我不知道那地里种着天麻呀!我以为是荒地。”
警察用手指磕磕桌子,“你要分得清主次,天麻赔偿事是次,那家孩子因这次事件丢失是主。
你如果不是人贩子就是人贩子的同伙,无期或者枪毙。”
扑通!万可儿从凳子上滑跌到地上。
……
蒋文铭冲进卫生室,“为什么?”
夏暖睁大被生姜辣的通红的双眼,“你问我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去问万可儿为什么?”
安慰夏暖的社员帮腔。
“就是就是!要不是万可儿捣乱,尘尘也不会丢,她不是同伙,也是无意间帮了坏人,她难道值得同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