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门紧闭,自从张重华受伤之后,这里就没人来住过。
方玉龙又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张重华命大竟然没事,他的姐姐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想到自己连姐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方玉龙心中一阵刺痛。
他又想到了沈希,一个为了复仇不顾一切的女人,他不知道沈希会制造出多大的新闻,但肯定会让她自己伤痕累累,但复仇是她心中的执念,哪怕这个执念是个错误,她不完成就会一辈子心神不宁。
自己会像沈希一样吗?
张重华虽然受了重伤,但张维军还是省长,要是再不顾一切搞死张重华会有什么的后果?
江雪晴见方玉龙看着张重华的别墅就问他在想什么。方玉龙深吸了口气说道:“人生无常。”
“人生无常?你这话挺有意思的。听说张重华以前被人称为江东公子,谁会想到他以后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江雪晴轻轻挽着方玉龙的手,拉着方玉龙回别墅去了。
江雪晴过年的时候去了海城,两人好些天没见面了,在一起显得更加亲热。
印着玫瑰花的床单上,方玉龙一手抱着江雪晴的大腿,一手抚摸着的江雪晴那对因兴奋而胀挺的乳房。
江雪晴虽是一个文职警察,身体素质却非常好,一条雪白的大腿高高抬起,和她的身体呈九十度压在方玉龙的肩上,另一条腿弯曲在方玉龙后面,小腿跟勾着方玉龙的屁股。
方玉龙一边用力挺着屁股,一边用身体摩擦着江雪晴的美腿。
“啊……玉龙……再深点儿……我要死了……啊……”和两个月前相比,江雪晴在床上的表现开放了许多。
那诱人的娇喘呻吟声让方玉龙听了热血沸腾,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给插爆了。
激情高昂的方玉龙将江雪晴的另一条腿也抓在了手里,双手抓着江雪晴的两个脚踝向外拉,让两人的胯部能完全贴合在一起。
“啊……啊……”江雪晴的双腿几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龙的大肉棒全根尽入,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感觉酸酸麻麻的。
“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这个姿势对江雪晴来说太吃力了,没几分钟就让方玉龙松开她的双腿。
方玉龙并拢了双腿跪在大床上,将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来,江雪晴双腿勾着方玉龙的后背,整个身子向后倾着,靠腰力保持着平衡,像只飞翔的鸟儿一样。
方玉龙干到兴奋的时候,弯曲的大腿直立起来,抱着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摇摆,惹得江雪晴连声惊叫。
“嗯……啊……”江雪晴像荡秋千一样双手紧紧抓着方玉龙的胳膊,生怕手一滑就会摔下去,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方玉龙的腰部,抖动的臀部不断撞击着方玉龙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间,滑溜的肉穴反复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将方玉龙的情欲推向爆的边缘。
“啊!”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让江雪晴出一声惊叫,白花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大床上,方玉龙猛地压下身体,卡在江雪晴阴道口的龟头在肉棒的推动下急刺进了江雪晴的阴道深处,狠狠撞击着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连番大声浪叫。
呜呜的嚎叫声和江雪晴平时显得娴静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别,就连见惯了女人各种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龙都惊诧不已。
江雪晴颤抖着身体紧紧抱住了方玉龙的后背,两人的身体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龙的龟头在她阴道里膨胀,扩张着她的阴道,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
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
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江雪晴在心里叹了口气。
“雪晴,我出来了。”方玉龙微微抬起头,看着一脸潮红的江雪晴。
“嗯,小心点儿,别再把套套弄在里面。”江雪晴不想吃药,除了第一次和方玉龙上床没用套子,后面每次上床都让方玉龙戴上套子,有一次方玉龙没注意,抽出肉棒的时候将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阴道里,这事让江雪晴笑话了好一阵子。
“放心好了,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其实方玉龙上次是故意的,那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怀孕的几率非常高,没想到小动作让敏感的江雪晴给现了。
方玉龙不习惯也不喜欢戴套套,但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做了。
“雪晴,去海城几天都玩了什么?”
“也没玩什么,主要就是和同学聚会聊天,和女同学一起逛逛街。对了,我给你卖了件外套,我去拿来给你看看。”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厅去拿外套。
方玉龙看着江雪晴美丽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他和江雪晴之间有某种隔阂,江雪晴不愿过多进入他的生活,也不愿他过多进入她的生活。
就像这次,方玉龙本想陪着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让。
也许这是江雪晴对未来有了某种预感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深。
“玉龙,你看还喜欢吗?”江雪晴拎着浅蓝色的外套问方玉龙。
“喜欢,雪晴,你真好。”方玉龙赤裸着身体走到江雪晴身后,从后面抱住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体,江雪晴扭头和方玉龙热吻起来。
因为乔婉蓉受了伤,在旧码头住了三天才离开,那三天方玉龙没有去骚扰乔家姐妹和张重月。
三天后,乔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乔秋蓉和张重月便将乔婉蓉送回了家,张重月也暂时住到了乔婉蓉的别墅里,陪着小姨说话聊天。
也许是两人都有被方玉龙调教的经历,张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妈妈面前活泼了些。
同样问一些乔婉蓉和方玉龙在一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
“算是吧,谢铭安后来跟你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开房,被女老师的丈夫抓到了,还被打伤送到了医院。可能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见我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小姨,你能把我的亲生父亲的事情说给我听吗?”张重月知道她不是张维军的女儿后一直很想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诉你,那些时候小姨才十一二岁,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后来才听你妈说过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一些事情,但是你妈没说你父亲叫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叫什么。不过你妈倒是跟我提过你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
张重月听乔婉蓉说不知道她亲生父亲的名字有些失望,当听到有关她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后连忙问什么事情。
乔婉蓉告诉张重月,她亲生父亲是陵江化工的创办人的曾孙,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创办人的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