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健身房,第一次现别墅地下室已经大变样的夏沫一把揪住了方玉龙的耳朵,怪不得她老觉得这院子有古怪,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她要好好审一审方玉龙,问他地下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之前不告诉她。
方玉龙故作裂嘴道:“小姨,你轻点儿。这地下室是乔婉蓉改造的,虽然乔婉蓉说是大家共同使用,可我们家没出钱,也不好意思经常用人家的东西,平时我和姑姑妈妈她们也很少来这里的,你又不爱运动,所以就没告诉你。就连梦令也是才知道的,梦令为佳欣制定了一个锻炼形体的计划,这里器械齐全,所以我才让她们来这里运动的,不信你可以问梦令,我可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沫沫小姨,你还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哥早就跟你说了呢。这里有各种器械,挺好玩的。”卢梦令在两人身边,听到方玉龙说话,故作惊讶,脸下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方玉龙呆呆地看着卢梦令,他知道小妮子肯定也在埋怨他隐瞒了这么久,借夏沫之手整他一下。
“哼,谁说我不爱运动了?从现在开始,我就要做一个运动达人。臭小子,你看我这身运动装怎么样?”夏沫穿着张重月送给她的运动背心和短裤,张重月的身材要比夏沫纤细一些,弹力背心和短裤包裹在夏沫身上有些紧,那身材看起来特别火辣。
“漂亮,太好看了。”方玉龙看着弹力背心勒着夏沫的乳房挤出的深深的乳沟,差点就喷出血来。
“玉龙,那两套别墅下面是什么样子的?”
“那是别人的私人空间,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夏沫瞪了方玉龙一眼,你跟张重月订婚,没事就去找张重月啪啪啪,会不知道她家地下室什么样子?
除了大肚子的谷雨和乔婉蓉,以及不在陵江的谷梓芸,其他女人都来跟夏竹衣学瑜伽。
众女每人一个垫子坐在地板上,方兰坐在最边上,而方玉龙在方兰旁边玩举重的器械。
方玉龙双腿站在地板上,后背平躺在器材上,将六十公斤重的杠铃压在他的小腹上,腰臀悬空着向上挺举。
方兰看着侄儿的动作有些脸热,这动作让她想到了她坐在侄儿身上,侄儿的大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将她顶起来的情景。
怪不得侄子那样的时候力气特别大,不会就这样练出来的吧?
众女跟着夏竹衣练一字马,扭着头都看到方玉龙特别的练习方法,和方兰一样,每个女人心里都痒痒的,好像她们就是那根压在方玉龙小腹上的杠铃。
卢梦令的身体素质远比众女优秀,她站起来看着王瑜练习,王瑜的身体虽然柔软,但没练过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两腿根本拉不成一条直线。
等众女练完,卢梦令让谷琬妤和王瑜留下,她和谷琬妤一起给王瑜压腿,弄得王瑜啊啊直叫,回到楼上,王瑜走路都不利索,好像她又被方玉龙开了一次苞。
“梦令,你是不是有点心急了?她拍戏也不一定要练到像你这样。”
卢梦令穿着睡裙,双手撑在方玉龙的腰边,双腿拉成一条直线,裸着阴户压在方玉龙的胯间问道:“哥,那你喜欢她笨手笨脚的,还是想她能跟我一样?”
“当然是像你一样了。梦令,你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是最漂亮的,她再怎么练也比不上你啊。”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少女的大腿,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美少女光滑幼嫩的阴户。
除了阴道滑嫩清凉,王瑜和卢梦令是两种不同类型的女人,光从性爱的角度来看,两人各有千秋。
卢梦令收起双腿,跪坐在方玉龙身上说道:“哥,明天周末有没有空?我和师姐去向老那边,你要有空就一起去向老那边看看。”
“行,不过今天晚上,本少爷要好好惩罚一下小叛徒。”向曲泽是陵江著名的老中医,自然有他独特的本领,虽然早已经退休,每周还有两天到省中医院坐诊。
卢梦令提起这事,方玉龙也想去找这位向老爷子看看。
“哥,你真小心眼,不就是被沫沫小姨揪了把耳朵吗,我看哥被小姨揪得欢呢。”卢梦令咯咯娇笑着,将掀起的裙摆套在了方玉龙的头上。
第二天一大早,方玉龙和卢梦令开车去接向应语。
向应语听方玉龙说要去拜访她父亲,有些意外,问方玉龙什么时候对中医感兴趣了。
方玉龙便说他要向向老咨询一些问题。
“哦?方少身体不舒服?”
“也不是身体不舒服,这个问题我还真有些说不出口,是男人那方面的问题。”
向应语听了大吃一惊,愣愣地看着方玉龙,心里暗道,这家伙这么壮实难道是个假象,实际上他性功能有问题?
不可能啊?
乔婉蓉便是这家伙的情妇,怀孕都好几个月了。
难道是以前纵欲过度,现在出些问题了?
方玉龙见向应语脸色怪异,知道对方想多了,将向应语叫到一边,轻声说道:“向董,是我那个东西有问题,医生说是死精症。”
“死精症?那乔……”向应语本想说乔婉蓉肚子都那么大了,怎么还会是死精症,想到乔婉蓉只是方玉龙的情妇,立刻又打住了。
心里还想,莫不是乔婉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方玉龙的。
方玉龙便把他的情况讲给向应语听,向应语也从未听过这种情况,连连称奇。
“向董,这事梦令都不知道,你可要为我保密,向老见识广博,所以我想让向老帮我看看。”向应语尴尬地点了点头。
淳安区还在白马湖东南,是离陵江主城区最远的区,从陵江出开车到淳安要一个半小时车程,比到焦南还远。
过了白马湖和龙华山,窗外的绿色变多,方玉龙说淳安山清水秀,环境优美,非常适合人居住,就是离陵江城太远了,到焦南反而更近些。
向应语笑道:“我小时候,淳安还是归焦南管的,二十多年前才划归陵江管辖的。焦南本来就不大,被吃掉这一块,现在更小了。”
到了向家老宅,向应语将方玉龙介绍给了她父亲。
向曲泽听了方玉龙的情况也大为惊奇,仔细给方玉龙把脉,连连摇头说道:“不可能,不可能。”
“小方先生,无论是你的面相还是脉相,看起来都是精血旺盛,绝不可能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恕老朽技拙,解不开你身上的迷团。”
“向老过谦了,梦令对您的养身之道极为推崇,现在我们一家都按她列的菜单饮食,感觉每天都精神饱满。”
“我也只是指导一二,梦令那丫头聪明,自己学习各种药理,又能灵活运用。小方先生,我有一个老友,名号采桑,是焦南法华寺东一座小道观的道士,乃是位武术大家,对中医,尤其是人的气血这一块颇有造诣。小方先生如果有机会去焦南,可以去拜访我这位老友。”
方玉龙点头称好,心里却想,你这个著名中医都弄不明白我身上的古怪,一个野道士又怎么能搞得清楚。
卢梦令跟向曲泽辩论药膳,方玉龙自然没耐心听这些,向应语便陪方玉龙出去散步。
方玉龙问向应语,纪芃芃今天休息,怎么不一起回来看望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