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完全回神,处于个懵圈状态。
轮值中的轶苍看了看那根已经被啃得干干净净的鸡骨头,嘴角微微扬起。
他低声哼笑一声:
“看来我们的雌主,开始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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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天,言昭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轮班制伺候”。
她起床有雄性捧衣,吃饭有人喂汤,走路有人挡风遮阳,甚至洗头都有人排队上手。
原本以为只是轶苍耍嘴皮子哄哄,没想到他当真依照之前排班分配,五位雄性分日轮换,每天一个,准点上线。
她试图找回点雌主的威严。
试图。
几次气势汹汹地抽出鞭子,想给他们点教训。
结果刚一挥手,抬眼就对上某几位“看似恭敬,实则委屈巴巴”的眼神。
尤其是狼狞,还老是单膝跪着,不说话,只看着她,一副“你打我吧反正我活该”的模样。
言昭:“……”
这谁顶得住?!
她心一软,鞭子又收了回去。
久而久之,原主那点“抽鞭就有人跪”的威严,被她自己演得彻底崩塌。
五个雄性越来越得寸进尺。
有人开始半夜给她铺兽皮加被,有人把汤药喂到她嘴边,有人甚至开始用尾巴给她掸灰尘。
她每次都咬着牙忍,生怕自己一怒失了人设,把五个雄性彻底逼疯,最后落得原主那种“疯批雌主死得快”的下场。
但也正因她一次次忍让,一次次嘴硬心软,这五只祖宗也越来越放肆……
要说五个雄性里谁最疯、谁最卷?
答案毫无悬念——轶苍。
自从那天起,他就像彻底断了理智的缰绳,不但日日围着言昭转,还开始各种花样百出的“争宠行为”。
别人是端汤送水,他是提前喝一口说不烫。
别人是捶背顺毛,他是顺带在她耳边轻声喘气:“雌主,我怕你一放松就倒在我怀里。”
言昭:“……”
这谁忍得住?
更过分的是,他明明知道她不是以前的原主,早在她初来时那点神色就已经被他察觉得一清二楚。
但他不揭穿,也不逼问。
只是在她每次想维持点“雌主”的面子时,凑过来一口气一个勾魂摄魄:“雌主大人,你现在比以前要好。”
言昭:“你、你再撩我,我就……”
“就什么?”
他赤红的狐眸含着笑意,尾巴一绕,缠在她脚踝上。
她真的是被他这副“帅得欠撕、痞得致命”的模样勾得七荤八素。
什么保持距离、冷静克制,统统都被他的一点点撩拨揉成了碎片。
现在她是时不时腰酸背痛。
她抱着自己的腰站在院子里,望天长叹。
而轶苍呢,就站在屋檐下,一边削着水果,一边笑眯眯地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
“雌主,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用力了?”
言昭根本不敢跟他对视。
她其他雄性也被轶苍一起卷起来。
主要是他们看见轶苍天天围绕着雌主,也让他们产生了危机感。
这种危机感迫使他们也开始想自己的未来。
而未来都有言昭参与。
所以他们就开始学习轶苍一举一动……
有些生硬的开始撩拨言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