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猫本就是混沌的产物,留着迟早是祸患!"
他挥动手臂,周围的执法队员们齐声高呼,声音里充满了嗜血的渴望。
“呃……”
伴随着阵阵哨棒破空声,灰灰被数根哨棒死死抵住,鳞片迸裂的血珠溅在武崧脸上,温热而腥甜。
“……”
那血珠滴落在他的哨棒上,竟出"滋滋"的灼烧声。
"父亲!求你帮帮我们!"
武崧转头望向人群后的父亲武严,却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冷若冰霜。
武严握紧腰间的哨棒,喉结动了动,最终别开视线:
"武家子弟,不得包庇异端。"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还是生生斩断了武崧最后的希望。
“……”
云白的笛音突然变得尖锐,青芒化作利刃斩断部分哨棒,断裂的木片在空中飞溅:
"小崧,带他从密道走!"
她的尾羽在混沌冲击下片片飞散,每一片羽毛飘落时都带着微弱的青光,
"我们不能让偏见再夺走一条生命!"
武崧刚抓住灰灰的爪子,却被执法队长的哨棒缠住手腕,剧痛中,他听见灰灰虚弱的声音:
"别管我"
“不——”
混乱中,武崧看着灰灰被执法队员们用哨棒驱赶着拖向祠堂方向的刑场,云白被数根哨棒死死压制在地上挣扎。
执法队员们一边拖拽,一边咒骂:
"这种东西就该挫骨扬灰!"
"早死早干净!"
哨棒击打地面的声响与咒骂声交织,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所有反抗的声音彻底淹没。
他突然觉得腰间的紫藤花结滚烫如烙铁,原来在打宗森严的规矩面前,他们微弱的反抗,不过是飞蛾扑火。
……
铅云低垂,将武家祠堂压得喘不过气。雨水裹着血腥味冲刷青石板,在灰灰身下蜿蜒成紫色溪流。
十二根刻满诛邪符咒的哨棒如毒蛇般锁住它的四肢与脖颈,鳞片在符咒灼烧下滋滋作响,腾起阵阵带着焦糊味的白烟。
"武崧!云白!"
武罡长老的龙头哨棒重重磕在石阶上,铜环碰撞声惊飞檐下乌鸦,震得武崧耳膜生疼,
"私通异猫,触犯打宗铁律!还有何话可说?"
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指因愤怒而颤抖,浑浊的眼中翻涌着令人胆寒的杀意。
“你们给我放开!”
云白猛地挣开压制她的哨棒,尾羽炸开青芒如破碎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