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生育,是因为多年前亲爹那无情的一刀。
她不明白。
为何她都已经这般努力听话了,为何父亲还要这般对待她。
她这般孤立无援,怎么可能在礼王府立足!
“母亲。”
魏清音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卑微无助。
她不敢泄露自己愤怒的情绪,在魏家众人面前,她始终维持着怯懦的形象。
“我想再去见一面沈敛。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秦氏不欲拖拖拉拉没完没了。
“你这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好见。若沈敛愿意要你,早就点头应下了,何至于拖到现在。”
魏清音一下子跪到地上,“母亲,求求您。就最后给我一次几乎吧。”
她抬起头,楚楚可怜望着对方,“难道您不想让妹妹嫁进镇国公府吗?”
简单一句反问,直击秦氏心头。
她可以不顾魏清音死活,可亲女儿魏清若的婚事,她却不甘就此放弃。
秦氏站在原地,眸光挣扎闪烁。
过了许久,这才弯腰摸了摸魏清音的脸。
“我便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做什么,我会帮你。但是清音,你别叫我失望才是。”
得到秦氏承诺,魏清音才缓过一口气。
当晚,她做了一个离奇的梦。
梦中,她嫁给了五皇子。
丈夫一表人才,沉默斯文,地位尊贵。
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她的丈夫不碰她,对她冷若冰霜,可却因她无法生育,而替她找了许多大夫。
她吃了许多许多非人的苦,最终,有了希望。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间被人破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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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丈夫终于愿意碰她,却没想到对方对她的态度更加冷酷喜怒无常。
他常常盯着她,眼中带着满满的嫉恨。
却又十分在意她的身子。
几个月来,每一次行房她都没有意识。
直到有一次,她在昏昏沉沉中瞧见了一个男人的脸。
那不是五皇子。
魏清音在睡梦中被吓醒。
她猛然睁开眼,压根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离奇又让人羞耻的梦。
五皇子。
可同她行房的却又是别人。
魏清音抚着头,总觉得那男人似是有些眼熟相似,却又实在叫她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明白。
魏清音原是决定第二天一早便去镇国公府见沈敛,可因着这一梦,她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去趟寺庙求解。
明明是那般离奇的梦境,却又真实地叫她心惊。
待至相国寺外,魏清音才知镇国公府今日碰巧也在此处做法事。
沈敛病了那么多日,又好似深陷梦魇。
眼下虽然日渐康复,但严氏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