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许院判的人把许院判都接回来了,也不见庭渊清醒过来。
杏儿照顾了庭渊好几日,连念舒都每日守在庭渊床边祈祷他快点醒来。
这些日子官驿里的人少,杏儿平日里要温书,念舒跟着念渊一起几乎是日日跟着庭渊,也和庭渊混熟了。
念舒不喜欢走路,去哪里都要庭渊抱着。
几日下来,她算是缠上庭渊了,可这庭渊不见醒,就没有抱着她出去玩。
惊风只能派人将消息传递给霜风,让他们尽快找到伯景郁,若庭渊真出了什么事,得让伯景郁知道。
霜风大张旗鼓地巡查同时也派人全力寻找伯景郁。
吉州的大雨最终还是落下了。
幸运的是在大雨之前,飓风就带人焚烧了所有能够焚烧的尸体,并将骨灰封存。
最终霜风在聚集地找到的伯景郁。
若是不说那人是伯景郁,他段然是看不出的。
霜风领着一群人朝伯景郁走过去。
这里居住的百姓都有些紧张。
接着他们就看见这群大小官员跪了一地。
“霜风参见王爷——”
“臣东州东府知府沈文清参见王爷!”
伯景郁:“……”
他一脸无语地看着霜风。
霜风也是故意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也听说这些日子伯景郁在这个营地做了什么,若此时公开了伯景郁的身份,他能够感受到伯景郁的怒火,可伯景郁的形象却会让这里的百姓牢牢记住。
从今往后,东州的百姓都会知道,伯景郁是一个好王爷。
原本和伯景郁比较亲近的几位老人家,得知伯景郁的身份后,也是瞬间跪在了地上。
“我们都是山野村夫,无意冒犯王爷,请王爷莫要见怪。”
伯景郁将他们逐一拉起,“老人家不必如此,我还是那个你们认识的北州小伙子。”
霜风道:“王爷,请进一步说话,王妃那边出事了。”
伯景郁瞬间变了脸色,紧张地问:“他怎么了?”
霜风上前两步,小声说:“王妃得知王爷入了吉州,急火攻心晕了过去,收到的消息上说,王妃好几日都没醒过来。”
“他怎么会知道——不是让你们瞒着!”
看到庭渊出现在正厅,简直不要太开心。
“太好了,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
伯景郁突然有些羡慕庭渊,杏儿和平安的心里只有庭渊,像是他身上的挂件一样,把庭渊当作一切。
看看这两个第一时间就扑上来了,再看看自己那两个,动都不带动一下。
庭渊是被爱包围的。
庭渊一脸歉意地与大家说:“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曹禺起身道:“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是我们该和大人说声辛苦了。”
庭渊连忙摆手。
杏儿却说:“公子,该邀功的时候就要邀功,你这劳心费神的不求回报,拿自己的身体在搏。”
伯景郁非常赞同地说:“杏儿说得对,你确实很辛苦。”
从居安城出来,不管路上有多辛苦,案子有多费神,庭渊就没有喊过苦,也没有喊过累。
破案的压力都是他一肩扛起,没有人帮他分担。
县令已经派人去农神鼎里察看去了,惊风也一同跟着去了。
不一会儿衙役在外高呼,“找到了,找到了!”
他们在鼎里看到了一具女尸。
丁父赶忙往外跑,几步就跨上了祭台,趴到鼎口查看,鼎中的女尸,不是他的女儿还能是谁。
灯笼的映衬下,丁娇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脸上毫无血色,死得不能再死了。
丁父伸手想去触碰丁娇儿的脸,哀嚎,“我的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