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记者问:“是送给你妈妈的吗?从小你的每一个比赛她都陪着你。”
“是。”伯景郁也没有否认。
当然他的本意是给庭渊的,只是他不能公开他和庭渊的事情,爱的人这个范围很广,要理解为他的母亲,自然也是可以的。
别人怎么理解不重要,重要的是,庭渊一定会理解。
记者:“我看你手上好像带着一个红绳,这个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伯景郁对着镜头展示了一下,正是庭渊给他选的铜钱手串,“这个是我的护身符,戴上就再也没有摘过。”
记者问:“那时谁送给你的?”
“很重要的人。”
另一名记者则问出了一个更关键的问题,“我注意到你受了伤,前期的状态一直不如之前的其他比赛的状态,但最后决赛的时候,你又恢复了状态,前面是在养精蓄锐吗?”
伯景郁点了点头:“肩膀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前面都是随便射,只要保证自己能够晋级就行。”
随便射也都是十环,不免让人觉得他在凡尔赛,但他又有凡尔赛的资本。
从正式走向大的比赛后,基本是冠军金牌得主,还差两个比赛,就能拿到射箭比赛的大满贯,如此成就前无古人,可以说他就是天生的神箭手。
记者问:“这次奥运结束,有什么想做的吗?”
伯景郁亲吻了一下手上的铜钱手链说:“这几年到处比赛,几乎没有空闲,闲下来我想好好地陪一陪家人。”
被一群人拉着合影,上了车后,伯景郁掏出手机,看到了庭渊发来的消息,脸上的笑容根本藏不住。
飞快地回了庭渊的消息:[等我回去。]
庭渊:[等你!]
随后发来自拍。
伯景郁给庭渊的备注改了名字——[妖精]
时时刻刻都在勾他。
比完赛,他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有一定的时间相处了。
也是时候将他和庭渊的关系公开,并开始同居计划了。
伯景郁的心里满是甜蜜,他盼着和庭渊同居,盼了好久了。
庭渊一天到晚只有两件事,上班,等伯景郁找他。
上一次见面是京城初雪,那是十一月份的事情,现在已经是二月份了,过了整整三个月。
他又怎么可能不想伯景郁呢,想得都要发疯了,可他又不能直接去找伯景郁,即便放下一切去了伯景郁训练的基地,他连基地的大门都进不去,可能还会被冠上妨碍运动员训练的罪名,被警察教育一番。
一切都只能按照队里的安排。
不过片刻,伯景郁就已经把庭渊扒光了,庭渊也完全顺着他,什么都由他。
酒店里正好也有需要用的东西。
只差临门一脚了,伯景郁又停下问庭渊,“行吗?”
庭渊主动进行了下一步,“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现在才问,是不是有些马后炮。”
伯景郁轻笑了一声,“怪你太勾人了。”
外面的烟花声声作响,掩盖掉了两人所有的声音。
一起经历过上千次,对彼此都太了解了。
外面的烟花放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了才消停。
天亮了也就意味着,庭渊和伯景郁的分别也要到来。
伯景郁醒得比庭渊要早一些,他每日的体能训练比庭渊更强,庭渊现在的工作清闲,体能方面远不如他。
伯景郁拍了许许多多庭渊的照片,他每一次回到庭渊的身边,都会拍很多照片,如果有机会拿到手机,他一定会看。
庭渊手机的闹钟响了,被伯景郁关掉了,他想让庭渊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