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掉下去了,我旁边都是男乘客,如果有谁往下面看,肯定认为掉在地上的内裤是我的,呀……不要啊!
他们肯定会把我当成变态的……我惊慌失措地想着,在这一瞬间,我恨死了丈夫。
不愧是心意相通的夫妻,就在我急得就要潸然泪下的时候,丈夫忽然伸出了手,拈起了已经滑落到大腿中部的内裤。
我马上便不恨他了,以为他在逗我,就要重新给我系好了,可是,他却轻轻一扯,将小小的比基尼内裤夺了过去。
希望瞬间破灭了,我恨得牙痒痒的,简直不敢相信丈夫会对我做出这么无耻的事。
虽然内裤是从后面被夺走的,不能自由行动的我无力反抗,但裙下光光地站在拥挤的电车里,令我羞耻得死去活来。
我怎么也无法料到色情电影里的情节会降临在我身上。
周围不仅全是男性乘客,他们还紧紧地贴着我,而我却失去了保护下身的内裤,无助地被男人们挤在中间。
迷你喇叭裙的裙摆仍然被丈夫抓在手中,如果周围的乘客在这时候伸出手,只怕会直接触到我暴露在外的臀部,意识到这点的我骇得脸上血色尽失,只能拼命地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遇到真正的流氓。
在我面前还站着一名乘客,为了不让他看出异样,我连忙镇定心神,竭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脸上的表情可以伪装,可是这样惊心的大冒险,我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脏开始一阵狂跳,胸口憋闷喘不上气来,我仿佛幻听了,耳边响起“扑通扑通”的声音。
丈夫的手又回到我的臀部上,我想他肯定是把比基尼内裤塞进口袋里面了,这令我稍微安心一些。
由于没有了碍事的东西,丈夫把手直接落在丰腴的臀尖,像是要品味手感似的,时而细细滑抚,时而用力揉捏。
此刻的我非常讨厌丈夫,但不得不说他的抚弄很有技巧,轻时痒痒的,有如被柔和的春风吹拂,重时又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给我恰到好处的粗犷感。
就在我渐入佳境,越来越舒服的时候,丈夫突然把手向内侧一探,滑向深藏隐秘部位的臀缝。
背部猛地腾出一阵麻酥酥的感颤栗,仿佛被电流击中似的。
下腹一下子紧绷起来,升起尿急的感觉,像这样又沉又胀还是第一次,我不由自主地出了急促的喘息声,好像还“啊啊”地呻吟了一声。
啊啊……不能碰那里,你不守信用,我们有过约定的……我在心中羞恼地叫道,丈夫的手指触到了我的菊花禁区,还在上面轻轻挠动。
丈夫对我羞人的菊花充满了执念,新婚的第三天就对那里打起了歪主意,被我拒绝后依然死心不改,经常趁我不备时偷袭,有一次都把手指插进去了。
那天是我们唯一的一次吵架,我威胁他再这样就分开睡,逼他向我做出了绝不再碰一下的保证。
那里是排泄器官,是秽物的通路,即使是夫妻,也不能随便碰的,而且丈夫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过。
我生气了,怪他不受诺言,怪他趁我被挤得动弹不了也不敢用力挣扎时在我最羞耻的地方乱摸。
我开始晃动臀部,想甩开丈夫的手指,同时尽量把挣扎的幅度降低,以免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因为菊花深处忽然升起酥痒难耐的感觉,和高二那年被流氓在电车里猥亵到最后时的感觉一样。
现在的我已经嫁做人妻,是成熟的女人了,自然不会像当年懵懂的时候那样把这种感觉误认为是反常怪异,我既羞耻又惊愕地想道,我竟然会在那么污秽的地方产生快感,不要啊!
我不想成为变态……
丈夫把手指向下滑去,离开了菊花,我安心地松了一口气,放缓了扭动的臀部。
不过,心里却在这一瞬间浮起一丝惋惜之情,似乎不舍得挠动菊花的手指移开,我不由有些懵,揣揣不安地想,那里可是排泄的地方啊!
我怎么会……难道……难道我真有变态的潜质。
丈夫的手指滑到了小穴,我的心顿时被羞臊填满,啊啊……那里已经湿得就像了大洪水,他肯定已经现了。
指头在濡湿的肉缝上滑抚了几个来回,似在探索小穴的形状,又似在感受究竟分泌了多少爱液出来,然后指尖突然一勾,准确无误地触到了粘滑的穴口。
“啊!”我又呻吟了出来,幸亏一直都在提防这事,马上闭上嘴,只是出很低的嘎然一声。
但这低低的一声也够突兀的了,我好担心会引起站在我前面的乘客的注意,战战兢兢地抬起眼帘看去,只见这个像上班族的乘客正一脸疑惑地看向我。
这位乘客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也许比我稍大,是个年轻人。
他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表情?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也许见过我,但印象不是很深刻,正在费力地回忆。
我想我不认识他,大学,已经辞职的公司,现在交稿件的杂志社,我都没有见过与他相像的面孔。
那就是听到我的呻吟声了,所以才奇怪地打量我,啊啊……羞死人了……我马上判断出前面的乘客被我的异常惊动了,因为他和我面对面地站着,是无法看到我身后丈夫的动作的,所以我不担心他能窥破丈夫对我做的下流事,但被他听见呻吟声,也够我羞得抬不起头来的。
我慌乱地低下头,心想,幸亏不是认识我的人,假如是的话,那也太羞耻了,真要没脸见人了。
丈夫自然不知道我正在被前面的乘客用疑惑的目光打量,抚弄穴口的手指仍然在下流地动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