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对不起,以后我一定做个好妻子,我再也不做下流的事了,连想都不想了……
我一边忍耐,一边胡思乱想着,忽然,我觉得不那么刺激了,心跳也渐渐地慢下来,小穴里的痛胀感正在逐渐减轻,似乎已经适应了级大肉棒。
我还感到在三爷不快不慢的抽插下,快感快升起,就像过山车似的,一下子飙到非常强烈的程度。
他们没有骗我,大肉棒果真舒服,只是开始时辛苦一些,呀啊!
我怎么又想这些下流的事了……我简直对淫荡的自己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这才刚刚不那么辛苦,便好了伤疤忘了疼似的淫念菲菲,我羞耻极了,拼命忍耐还在增强的快感。
啊啊……不行,忍不住啊……我感觉快感就像韧性极强的气球,压也压不下去,还会更厉害地反弹回来,而且三爷似乎看出我在忍耐,使出了玩弄女人的手段,缓缓地把他粗壮无比的大家伙抽到穴口,然后狠狠地捅进去,一直捅到子宫口上才收力,我不由在心里诉苦地叫道。
他那么……啊啊……那么操我,我又要泄了……如果说之前的快感是涓涓细流,那现在袭过来的则是浪涛,被如此强烈的快感冲击,逝去只是时间问题,我情不自禁地在心里说起了粗鄙的字眼,这令我更感刺激,更加兴奋了,感到自己仿佛变成了在掀起淫虐巨浪的海洋里挣扎的轻舟,随时都会堕进令我疯狂的黑暗世界里。
“小姑娘,这么操你的屄舒服吗?”三爷仿佛知道我要泄了,便用粗俗的下流话刺激我,大脑已经不会思考了,依靠身体的本能,我淫荡地出火热的呻吟声,娇喘连连地答道:“啊啊……舒……舒服。”
三爷得意地哈哈一笑,运用自如地将龟头翘起,在腔壁上摩梭几下,便熟练地找到g点,然后在上面用力地摩擦起来。
一股既异样又刺激、而且非常强烈的的快感猛地从被他磨过的地方蹿出来,积存在身体里的淫情像山洪一样一口气地狂泻而下,我毫无意义地摆动着头部,不住开启的嘴巴里面源源不断地溢出甘甜的喘息声和浪荡的呻吟声。
我感到下腹好沉,有一种迫在眉睫的喷射感。
我马上忆起夫兄就是用手指不断搔那里,才使我潮吹的。
强烈的羞耻使我从迷乱中恢复过来,我扭过头去,拼命地向身后的三爷央求道:“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别那么用力磨,啊啊……我会喷出来的……”
三爷眼中一亮,下流地说道:“小姑娘,你还会潮吹,太好了,这次让你喷个够。”
他更加用力地上挺腹部,硕大的龟头在g点上一顿猛烈摩擦,我感到小穴里的什么东西一下子崩溃了,紧接着,身体一阵不受控制的狂抖,我到达了强烈无比的潮吹高潮。
他托着我的臀部,将我向前一送,随着像瓶塞一样堵住穴口的级大肉棒猛地拔出来,小穴就像漏了,大量的体液“哗啦啦”地喷洒下来。
我被他以非常羞耻的给婴儿把尿那样的姿势分开双腿,摇摇晃晃的身体无力地向后一倒,软绵绵地瘫倒在他怀里。
我看到从穴口里面喷出来的液流划过一个高高的抛物线,有力地溅射在凉亭的地板上。
听着那下流的声音,我简直比在他面前排尿还要羞耻,不由耸动双肩,小声地啜泣起来。
七爷横跨一大步,敏捷地躲过潮吹液,然后兴奋得直喘粗气,急不可耐地说道:“三哥你把我的小骚妻,不,我们的小骚妻操哭了,真没看走眼,这小骚妻还真他妈骚,三哥,咱俩换换,让我也操一会儿。”
“不要……”我止住了哭泣,惊恐地看着眼前兴奋得直搓手,好像马上就要向我扑过来的七爷。
“哼!你先看着吧,等我玩够了再换。”
听到三爷先是不悦地哼了一声,然后明确拒绝,我的心放了下来,随后看到七爷脸上浮起尴尴的表情、一副讪讪的样子,我不禁觉得好解恨,在心里骂道,哼,活该……我忘了他们都是一丘之貉,似乎没有想到即使七爷不过来玩弄我,三爷也不会就此停手而放过我,而且三爷说的是玩够了再换,我终归还是逃不过七爷的魔掌。
“小姑娘!”
我闻声将头向上仰去,不料三爷的大嘴在等着我,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嘴唇便被他用力地吸进嘴里。
下流的潮吹已经接近尾声,液流变得越来越细,我已听不到羞人的“哗哗”声了,但身体依然酥软无力,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且我的分开的双腿还被他牢牢地抓在手里,于是,挣扎不得的我只能出“唔唔”的声音被他强吻。
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蛮横霸道,他将我的嘴唇吸得直麻,还在上面咬,虽然我知道他收力了,但也升起一阵刺痛,肯定会留下被咬过的牙印。
他拿肥大的舌头用力地在我的双唇之间顶,想撬开我的嘴,我紧抿嘴唇,牢牢地闭紧嘴巴。
他不满意了,用铁钳般的手指在我臀上用力地连抓带掐,我吃痛不过,只好羞耻地张开了嘴。
他甩动着滑腻腻的肥舌在我的牙齿上一阵乱舔,连牙齿内测也没放过,然后是牙龈内外,接下来是软腭,像要把我的口腔全部检查一遍似的,把每个角落都细细地舔了一遍。
他拼命地把舌头往我的嘴巴里面伸,似乎想探进喉咙里面,我只好无奈地把嘴巴张大,任他粗鲁的肥舌在我口腔深处肆意搅动,重舔重压,被他尽情地吸食唾液。
待舔够了别处,他便像对待不舍得吃的最美味的佳肴似的,把我软软嫩嫩的小香舌放在最后享用。
他温柔了一些,轻轻地推动我的舌尖,用厚实的前舌从上到下,再从下至上仔细地舔,缠绕着我的舌根来回翻滚地舔。
舔到兴起,他“吸溜”一声,一口把我的香舌吞进去,时而放在嘴里用力吮吸,时而像咀嚼似的那样咬,仿佛受不了香香甜甜的味道,想吞进肚子里去。
虽然知道他不会真咬,但我却紧张得要命,情不自禁地翕动鼻翼,出连我听了都觉得骨头一酥的妩媚哼声。
七爷吐出我的舌头,双眼直地看着眼眸荡出哀求的波光、可怜兮兮地向他望去的我,然后在我麻的唇上用力一吻,下流地问道:“都操上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小姑娘,你叫什么?”
我迟疑了刹那,随后轻启嘴唇,小声地答道:“冯雨诗。”
“结婚几年了。”
“不到一年。”
“原来是个新婚的小嫩妻啊!”
“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答话,羞得喘息了起来。
“小雨诗,你的小嘴真好吃,我们再来。”
“不要……”
才说出一个音节,我张开的嘴巴便被他厚厚的嘴唇封上了。
他粗暴地痛吻着我,他的吻太有侵略性了,我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吻过,渐渐的,我迷乱起来,沉浸在新奇刺激的感受中,不知不觉地送上樱唇,献出香舌,和他互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