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婉想起来了,李茂之前对自己无礼,被战王杖责二十,没想到刘氏居然还敢来,真是勇气可嘉。
“走,我们出去看看!”说完起身跟着门卫,去了战王府大门处,此时战王府大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众人见她走了出来,停止了窃窃私语。
刘氏也看到了李清婉,激动的抹着眼泪,上前控诉。
“清婉,伯母没想到,你居然如此的忘恩负义,你摸着良心说说,自从你回来后,伯父、伯母把你当亲生女儿,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没想到你却恩将仇报,你堂兄只是来问问你祖母去哪了?就被你打成这个模样。”
话毕,一副痛心疾的样子,趴在被两名侍卫抬着的李茂身上,嚎啕大哭。
李清婉没想到她们要倒打一耙,也丝毫无惧。看向众人,微笑解释。
“大家是不是想知道生了什么事?那我便说说,大家也帮我评评理,看看我伯父、伯母是如何把我当亲生女儿对待的。”
林嬷嬷这时搬了个椅子让李清婉坐下,李清婉坐下缓缓的说着。
“自从我回到勇安侯府,第一天伯母便赐给我花瓣浴,没想到堂姐却因为洗了和清婉一样的花瓣浴,中毒了,却不治而愈,伯母的身边人,便以此攀诬我,还好祖母帮我证实了清白,不至于冤死两条人命,我父母也是侯府的一份子,是勇安侯府的二少爷,居伯母说是意外身死后,祠堂却连一块牌位都没有,这也就罢了,伯父让我去寒光寺给祖母祈福,却被天渊阁的杀手刺杀,我和祖母差点死于非命,若不是战王救了我和祖母,清婉现在只是孤魂野鬼,接着就是进宫赴宴,却被人险些害的失了清白,最后是伯父主动向皇上请罪,此事才了,就连清婉大婚,还被抬错了轿子,请问这便是伯母说的,对清婉如同女儿一般?”
说完喝了一口彩珠递过来的茶,继续说着,“既然伯母说,待我和堂姐一样,为何我大婚,伯父连席面钱都不肯出,更是一抬嫁妆也没有给清婉,可姐姐却有抬。”
说着眼眶更是红红的,听到这话的众人都在猜测这话有几分可信度,都说这一入侯门深四海,这大府邸之中就这样的啊杂事多,没想到这二小姐居然如此可怜。
刘氏听完李清婉的话,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冷静了一下才继续说着。
“清婉,伯母从未指责过你,那中毒的事只是误会。至于你父母的牌位,那两天祠堂正在维修,所以才暂时没有摆放。”
说完继续装可怜,奈心的给李清婉解释着。“天渊阁的杀手?清婉,你可有证据证明与侯府有关?这种无凭无据的话,可不能乱说。至于宫里的事,更是无稽之谈,是有人害萱儿,与你何干?至于大婚抬错轿子,那是因为轿子是一样的,当时着急就抬错了,这只是小事,清婉你为何总揪着不放?”
李清婉轻蔑一笑,淡淡的反问:“伯母说这都是巧合对吗?那这巧合也未免太多了,就是写画本子都没这么凑巧,至于堂姐是怎么失身的,伯母不是最清楚吗?何必在这里装糊涂?”
刘氏有些失望的看着李清婉,好似在看白眼狼一样。“当日之事,确实是侯府的错,可你堂兄今日来找你问问你祖母的下落,你却将他打成这般样子,所为何事?”
李清婉指着李茂,“你说他吗?还有你们是关心祖母还是关心祖母给我留下的三万两银子,你们心里清楚。”
李清婉话音刚落,萧战大步而来,声音中带着威严。“李茂是本王让人打的,勇安侯夫人有意见?他意图对本王的王妃行不轨之事,若不是看在你们与王妃同出一脉,恐怕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
刘氏看着满脸严肃,威严无比的战王,突然就有些后悔来了,当时看到儿子被打成这个样子,一下就急了,更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李清婉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侯府留。
连最后的遮羞布都要扯下来。心中暗恨李清婉,不给侯府留半分颜面,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
“战王,身为王爷,怎么能被一个女子的话蒙蔽了双眼,茂儿与清婉乃是兄妹,怎么会对她不轨?再说了,昨日清婉三日回门后,母亲便不在长寿堂中了,茂儿只是来问问,难道不该吗?”
李清婉还未接话,战王冷冷扫了刘氏一眼,不容质疑的说着,
“勇安侯夫人,本王亲眼所见李茂意图对王妃不轨。若非本王及时相救,王妃的名声早已受损。你若不服,大可进宫面圣,或让勇安侯参本王一本。”
李清婉从手里拿出一封信,面带讥讽地丢给刘氏,“这是祖母写给你们的信,我念给大家听听,若是不信这是祖母写的,可以到侯府验笔记。”
李清婉将书信展开,朗声将里面的内容念了出来,“近日感觉身体不适,决定外出散心。给孙女李清婉的银子是我自愿赠与,若有异议,待我回府后再议。”
刘氏没想到老夫人居然留了书信,这倒让她没有反驳的理由了,可这么一来,这三万两银子不就便宜了这个贱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特别难看。
众人更是震惊,他们低声窃窃私语,脸上带着惊讶和同情。“哎!你们说这老夫人是不是被这刘氏给气病的,我听着这事,事事凑巧,而且这些事情我都听说过,证明这战王妃没有说谎。”
另一个老婆婆说着,“当日在勇安府门口丈责那婆子时,我就在场,你是不知道,这二小姐真是人美心善,连血都只流了一点点。”
另一个老汉也插嘴,“那个嫁妆和轿子的事我知道,当时席面还是在琼华楼吃的,据说还是战王给的钱,若不是宋国公府的老夫人来送添妆,估计这二小姐现在可惨了。”
也有人小声的替刘氏说话,但有战王在,也不敢大声说出来,刘氏听到众人的窃窃私语,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居然不知道,这个贱人何时变的如此伶牙俐齿了?
刘氏理亏,这一桩桩一件件,都经不起推敲,决定先退下,再找机会,战战兢兢的跪下向战王请罪。
“战王恕罪,此事都是误会,这孩子也没有说清楚,只是茂儿定然不是意图对王妃不轨,可能只是堂兄妹之间的互动,被战王误会了,还请王爷息怒,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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