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您换一件正装吧,我这就伺候您穿衣。”
“不用。”他大步走进船舱,主卧的门虚掩着,里面并没传出他所预想的淫声浪语,反倒是一片寂静。
“主教大人。”少女还想拦他,他挡开少女的手,径直走进去。
但大君不在这里,这里只有那个叫朴正龙的新血族,他只有二十五岁,七年前被洛杉矶领主亲自转化为血族。
无论以任何标准看,他都是一个十足的美男子。
身高一米九,全身不但肌肉达,而且线条分明。
他的手臂和双腿都很修长,一根体毛都没有。
他画了妆,有很深的黑色眼线,头被做成日韩男团喜欢的带刘海七分头,是金色的,层次分明。
他端坐在一口黑色大皮箱上,上身穿着半透明黑丝紧身衣,下半身穿着紧身皮裤,神情恍惚,却又高傲得像个帝王。
“别进来,出去等着。”他用英语说。
屋子里充满了血腥味,济慈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墙边,看见一个穿丝绸睡裙的女人被挂在墙上,全身到处是被吸血留下的伤口。
济慈走过去检查她的脉搏,现她已经死了。
“维拉……”济慈转头问朴正龙:“为什么杀了她?”
“为什么?”朴正龙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皮箱上,歪嘴笑道:“她就是个血畜,本来就是用来让我们吸的。”济慈看着他:“她是哈尔科夫大学的学生,她兄弟被强征上前线了,她母亲还等着她寄钱回家。”
“呵呵呵呵……”朴正龙突然笑得浑身抖,就像吸毒吸嗨了。
“你觉得这很好笑?”
“不,我是觉得你好笑,你吃汉堡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回忆一遍那头牛的生平啊?”他站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屏风后面,从那里拖出来一个穿着白色丝绸旗袍的女子。
她是个白人,不到二十岁,胸部小巧但轮廓分明,四肢和腰都修长纤细,棕色长被做成精致的公主头,身上带满闪亮的钻石珠宝。
朴正龙抓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济慈:“怎么样?这个漂亮吧?”她眼睛很大,五官立体,妆容浓艳而精致,的确十分诱人。
朴正龙道:“她是娜塔莎,是从俄罗斯……反正一个能冻断鸡巴的地方来的,呵呵呵……冻断鸡巴,呵呵呵呵……她还想到中国当模特儿呢呵呵呵呵呵……她是我的血畜。”朴正龙骑到她纤细的腰上,看着济慈道:“怎么样?你喜欢可以送你。”
“我要见大君,大君在哪里?”
“大君不见你,回到我们的话题,这个娜塔莎,你喜欢吗?别说我对你不好,我知道你失宠了,但你看,人生不就是这样吗,呵呵呵呵呵……,你喜欢吗?你说个喜欢,就送给你。”
“我有重要军情向大君汇报。”
“大君知道……大君知道你要说什么,回到我们的正事上来,”朴正龙从娜塔莎身后抱起她,让她站起来,他的手在她身体正面乱摸,胯部在她屁股上耸:
“大君叫我要和你搞好关系,你看,我多主动,来啊大诗人,来玩儿啊!”他眼睛盯着济慈,口中露出尖牙在娜塔莎雪白的皮肤上滑动,那女孩浑身抖,眼眶中含满眼泪。
“你说大君知道是什么意思?”
“大君知道你会失败。”朴正龙的手从娜塔莎旗袍的开叉处伸进去,滑到她大腿内侧,向上摸到她私密处上。
他缓慢但有力地揉,女孩渐渐失去力气,双腿颤抖着难以站直。
“你说大君知道我会失败?”
“你脑子清醒一点,你怎么可能斗得过血主?哪怕是半成品。肏。我说,你打得过伊万洛娃·耶洗别吗?你当凡人的时候还是个肺痨吧?”娜塔莎全身的装扮精致得像明星,但却偏偏没有穿内裤,朴正龙的手指插进她阴道里,用指肚摸她的阴道内壁,又把鼻孔按在她脖子上,闻她青春的体汗味。
“嗯……有味儿……”他的左手在少女乳房上揉捏,右手感受她阴道内的湿热,他把手指抽出来,观看上面晶莹透明的微粘液体,放到鼻前闻了闻,又向济慈伸过去:“你来闻闻看,很新鲜的。”
“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朴正龙仍把沾满少女淫水的手指伸向他:“闻闻,闻闻我就告诉你。”济慈只冷冷地看着他,朴正龙觉得无趣,吸掉手上的淫水,又呵呵呵笑起来,接着抱住娜塔莎说:“那我就先吃了。”他将尖牙缓慢插入少女的脖子,那女孩漂亮的脸蛋上渐渐露出迷离而享受的表情,济慈知道朴正龙正向她血液里注入“血蜜”。
身体的舒爽和精神的甜蜜淹没了她的大脑,她现在既不痛,也不恐惧,反倒像陷在热恋中的性爱里,被幸福和快感充满。
“啊~~……”她朱唇微启吐出微弱呻吟,轻轻闭上眼睛,将好看的脑袋仰起,往朴正龙肩上靠。
在她双腿间,晶莹的淫水正滴落,一滴一滴,落在她一双薄纱高跟鞋中间。
“你看看她。”朴正龙在她脖颈间舔舐,被他咬出的伤口只剩两个红色小点,“她现在爽死了。”
“我问你,如果大君知道我无法胜任,为什么还要派我去?”朴正龙将娜塔莎以公主抱抱在怀里,那女孩已浑身瘫软,任他摆布。
他将女孩放到铺着紫色绸缎的大床上,趴在她下半身,将脸按在她裆部。
隔着旗袍深呼吸,闻到少女小便可爱的臭臭味道,还有胯汗和阴道分泌物的肉欲咸香。
他侧耳去听,然后说:“我能听到她的阴道在收缩。”
“如果大君……”
“嘘——”他伸出一根手指阻止济慈:“安静……我能听到她的饥渴……”他的手在她旗袍裙下滑,爱抚、感受着那一双光滑长腿,一路向下,把她的高跟美足放到眼前细细欣赏。
少女雪白的脚和半透明薄纱高跟鞋结合,就像一件精雕细琢的工艺品。
他亲吻那足背,嗅闻,抚摸,随后露出尖牙,咬到女孩儿纤细的脚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