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早已从甬道疯狂分泌出来,被齐新博全数吞入口中,听着羞臊人的吞咽声,感受着让人颤栗的快感,单依纯第一次在自己丈夫的舔弄下,到达了高潮,她双手难耐的抓握紧头两侧的床单,腰身不受控的扭动着。
待高潮余韵过去,单依纯睁开双眼,便见齐新博已跪直身体,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叫嚣着的欲望。
再次看到那根巨物,单依纯还是有被惊到,下意识的吞咽了下口水,说实话,她此刻除了害怕,竟还隐隐有一丝期待!
可下一秒,当齐新博硕大的龟头,抵到她湿软的穴口,并两手按住她纤腰,不让她动弹,挺着腰身,将那巨物,一寸一寸,挤到她穴里,那被硬物撕裂身体的巨大痛楚,让她立刻挣扎哭喊起来。
“啊~~好痛~~不要~~快拿出去~~齐新博~~我不要做了~~”
单依纯此刻杏眸里沁满了泪水,刚刚还粉扑扑的小脸,此刻已经痛的苍白无血色。
她两条长腿,分在他腰两侧,想合也合不拢,只能试图扭动着腰身,想脱离他的禁锢,可她退一分,他便入一寸,越动他便插的越深,她便疼的越厉害。
往日一丝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受的齐新博,此刻却死死的抱着她的腰身,将他胯下的硬物,一寸寸的挤入自己的体内,任由她哭闹求饶,也不心软。
齐新博胯下的巨物,已经小半根插入她的嫩穴,她痛的浑身汗涔涔,樱唇微张不停溢出呻吟声,清亮的双眸此刻也泪水盈眶,若在平日,他定心疼的不愿意再动。
可此刻被她湿热的肉穴紧紧夹着肉棒,那销魂的吸裹感,让他爽到头皮都麻,齐新博没有停下动作,只将手探到她背后,解开扯下了她的胸衣。
单依纯饱满的双乳跳脱出来,被他一手握住一个轻轻揉捏,待两颗小乳尖挺翘起来后,齐新博张口含下其中一颗轻轻吸吮,另一颗也没有冷落,捏在指尖里揉捻把玩。
胸部传来酥酥痒痒的快感,稍稍让单依纯痛感减轻了一些,可她依旧不敢大口呼吸,因为下体撑的实在太痛,只要她呼吸太用力,下体跟着收缩,就会传来阵阵痛感。
毕竟下面,他刚刚插入一根手指,她都痛到不行,而现在肉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足足比手指粗了数十倍。
齐新博挺着腰身深深浅浅的抽插着她的肉穴,待淫水分泌多一些时,他便沉腰,用力将分身再插入一些,足足用了快十分钟,齐新博的龟头才触到她肉穴里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齐新博一直阴沉的面色,终于划过一抹笑意,她和迟昱热恋两年的事,他是清楚的,但他一直不敢确定,她有没有将自己交给迟昱,这种事情他自然问不得,他一直告诉自己,即便她将身子给了迟昱,他也不会介意,毕竟青春年少时,自然容易冲动。
可现在得知她还是处女,他自是欣喜若狂。
齐新博轻吻着娇妻的唇瓣,柔声安慰道:“纯纯,等下会有些疼,忍一忍就好了。”
“我不要!你快拿出去~~真的好痛~~”单依纯突然情绪崩溃,双手捶打着齐新博的胸膛。
她现在已经痛的撕心裂肺,他竟告诉自己,还会更疼,她哪里还肯任由他肏。
齐新博单手握住她两个手腕,高举至头顶,腰身用力一挺,坚硬的龟头便将那层处女膜捅破,单依纯痛的几乎全身痉挛,泪水不停从眼眶涌出。
颤着声哭骂道:“齐新博~~我恨你~!离婚~!就算不为了迟昱!我也要跟你分手!!”
听到为了迟昱几个字,齐新博身子一僵,眸底的情绪翻涌,半晌才缓缓道:“分手两个字!以后不要再说!除非你觉得自己的小身板,足够耐操!否则说一次,我肏你一次,今天你一共说了四次,那就好好受着!!”
听完齐新博的话,单依纯惊的连身下的痛楚都暂时忘了,她实在不敢相信,刚刚那番话是从正经且木讷的齐新博口中说出的,单依纯还没回神,齐新博已经挺着腰身,将自己乌紫色的巨物,在单依纯撑到白的穴里抽送起来。
她刚破处,洞口尚浅,而齐新博的硬物又实在粗长,肉棒仅是插入一大半,已经插到花蕊深处,再也挤不进去了,齐新博只得漏出一截肉棒,插起穴来。
肉棒每一次抽出,都将她玫瑰色的媚肉肏翻出来,深顶回去时,除了她花蕊深处紧紧吸着他的龟头,让他销魂不已,她痛苦中带着愉悦的呻吟嘤咛声,也让他血液翻涌。
现在对于单依纯来说确实是痛苦大过于欢愉,虽然甬道被他的巨物被迫撑开,但是依旧容纳不了他的尺寸,每当肉棒抽出,再重新插回时,她都痛的浑身颤,唯有龟头顶插花蕊时的酸麻触感,才让她有一丝丝的快慰。
可比起出的娇喘声,更让她羞臊的是,此刻在肏她的虽然是她的男朋友,可真正说起来,除了那晚以外,他们连手都没牵过,现在却在坐着这么亲密的事情,她能感受到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进出,也能感受到他肉棒上凸起的肉筋,挤压磨蹭着她穴内的软肉。
听到齐新博在她耳边出的粗喘声,她越觉得羞臊不已,根本不敢抬眼看他,只得将头偏向一边,埋在枕头里,而身体却在承受他,一次强过一次的冲撞。
忽而,炙热的气息在她耳边散开,齐新博双唇贴着她耳畔,哑声道:“纯纯,看着我,感受到我在你身体里了吗?它在里面动呢,你摸摸。”
说罢,齐新博拿起娇妻嫩白的小手,抚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而后恶意的深顶进去,那肉棒的形状,隐隐在她肚皮上凸显,手心处感受到齐新博分身的形状,单依纯惊吓不已。
慌忙想将手拿来,却被齐新博牢牢抓着不放,他耸动着腰身,快的抽插着她的软穴,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抽插。
不光感官受到刺激,单依纯嫩穴更是被他戳的越酥软,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甬道里没有刚才那般绷紧的厉害,而是越湿润柔软起来,只是手心下的感受,却将她吓到不行。
齐新博每每深插进去,肚皮都被顶起,似乎随时能把她戳坏一般。
她实在害怕,转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齐新博,带着娇媚的喘息声哭求道:“嗯~~齐新博~~不要~~太深了~~会坏掉~~轻一点~~”
齐新博望着娇憨可人的单依纯,在她身下被肏的泪眼汪汪,更是热血沸腾,分身竟又涨大了几分。
他拿着单依纯的手,轻轻按下去,让她更近一步的感受他的欲望,轻声安慰道:“不会坏掉,这里耐操着呢,你听听是不是越肏你的淫水越多,你的骚穴也吸的我越来越紧,根本舍不得让我出去。”
单依纯闻言,粉盈盈的小脸,瞬间红似霞飞,她第一次听齐新博说荤话,且还是在狠插着她穴的时候,尽管她听的羞臊不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甬道不受控的收缩起来,蕊芯疯狂的分泌着淫水,顺着两人交合处的肉缝流下,在他顶插时,被捣的飞溅,噗嗤噗嗤的干穴声,越来越响。
察觉到娇妻的变化,齐新博似是明白了什么,插起穴来更加卖力,手掌也渐渐松弛的游走在她娇软的酮体上,拇指划过她挺翘嫣红的小乳尖,齐新博声音低哑道:“纯纯的乳尖好像异常敏感,那晚我捏着你乳尖的时候,你淫水就像泛滥一样涌出,流到的肉棒上,其实那晚你早就醒了吧,却还装睡任由我肏。”
一个乳尖被他拇指按压揉搓,另一个乳尖被他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弄,然后顺着乳晕,划着圈圈。
她乳头本就敏感的不行,现在肉穴被他狠插着,两个乳尖又被这样玩弄,快感频频输送至全身,单依纯爽的头皮麻,大脑一片空白。
却还下意识的反驳:“唔~~我没有~~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嗯~~不行了~~快停下~~~齐新博~~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