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单依纯从小是学舞蹈的,别的不说,身子是娇软的不行,即便齐新博肏红了眼,几乎将她双腿直压到乳房前,她身体娇软也不太难受,就是这个姿势,齐新博几乎是坐到了两个人的交合处,直上直下的插干,她的嫩穴实在是承受不住。
特别是这个姿势,她稍稍抬头就能清楚的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穴口被他太过粗壮的肉棒,撑的白,两片肉唇也被挤变了形状,更是在他频繁的摩擦抽插下,磨的已经微微红肿起来。
她腿根处,还有她的处女血,几丝殷红的血迹混着淫水流下,看起来淫靡不堪,穴口处的淫水,更是被齐新博肉棒快的插干,捣成了细细的白沫。
单依纯眼睁睁看着齐新博的肉棒,就这么直上直下的进出她的窄穴,他抽插的度快到,几乎看不清棒身,只能看的出乌紫色的肉柱,频繁的深埋进她体内。
“不要~~啊~~停~~嗯~停下~~我要被你插坏了~~啊~~停~~饶了我~~啊~~我要死了~~”
身下的床单几乎被单依纯的双手抓破,这个姿势她连扭动腰身都不行,只能被迫承受疯狂的操干,她已经被齐新博肏的意识不清,连自己在喊什么都不知道。
齐新博的肉棒在她穴里突然越涨越粗硬,他插的越来越快,终于齐新博低吼着喊出:“纯纯~~叫我老公~~快~~现在就给你!”
“老公~~啊~~快给我~~啊~~我不行了~~嗯~~~老公~~”
齐新博突然用尽全力一个深插,将龟头挤过了花蕊,将一管炙热的浓精,浇灌到了宫口。
单依纯第一次被射精,那滚烫的浓液在她宫口射了许久,她再次被刺激的攀上高潮,浑身颤,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樱唇中无意识的嘤咛呻吟。
她要是此刻能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要被丑哭,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床上被肏到翻白眼,还是被有些生疏的齐新博。
可齐新博看着,却爱到不行,这对男人来说,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绝对是种享受,既有征服的快感,也有将爱人肏到高潮的满足感。
高潮过后,齐新博将半软的肉根从娇妻的嫩穴里抽出,因为肏的太久太狠,娇妻的小肉穴,竟还呈棒身撑出的状态,没有缩回去,白稠的浓精混着血丝从甬道里流出,单依纯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着齐新博。
想开口,却累到一个字也说不出,而且她虽然很想跟他好好谈谈,但又担心,他虽然泄过了,但状态还是不稳定,樱唇张了张,单依纯还是没说出口,想等到他情绪平复后再说。
“夹着精液会不会难受,是我现在抱起你去清洗,还是等下结束后,一起洗?”
齐新博泄过后,声音又温润了很多,可说出的话,却让单依纯蓦然清醒,瞪大双眼,声音沙哑问道:“还…………还没结束吗?”
齐新博笑笑躺到单依纯身侧,将手掌放到单依纯腿心处,轻柔的帮她揉着两片被磨的红肿的肉唇,低声道:“说好了四次,少一次都不行,不给你个教训,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单依纯被他揉着阴户,即便身子已经疲累不堪,可酥酥麻麻的快感,还是渐渐涌至全身,让她觉得瘙痒难耐。
“可我真的已经很累了~~”单依纯轻声埋怨道,看了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二点多了。
和前戏加在一起,居然被他肏了快一个多小时,那以他的时间,肏她四次,那也不用睡觉了。
虽然心里抵触,可她身子实在太敏感,竟在齐新博这么轻柔的抚触下,被他揉的淫水分泌涌出,察觉到指腹上滑腻腻的湿意后,齐新博两根手指并在一起,顺着滑腻的淫水和精液,便插进了娇妻的软穴。
他屈指用指腹轻柔的按摩着甬道内的肉壁,他知道刚刚肏穴时,他有些失控,应该将她弄疼了,现在帮她按摩一下,待会再插,应该会让她好受些。
“唔~~不要~~好~~啊~~好难受~~~”单依纯娇喘着,忙去握住齐新博的手腕希望他停下。
他却越插越深,将两根手指全都埋了进去,顺着整个肉壁轻轻的揉弄,将她穴里的淫水,搅的滋滋作响,顺着他长指,流到整个手掌。
“纯纯的骚穴,水怎么这么多?才插了几下,就流了我一手,水都流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吗?”齐新博吻着单依纯的耳垂,低声道。
“啊~~我真的~~好累~~明天~~明天可以吗?”单依纯退而求其次,不敢说,不让他再碰的话刺激他,只好将此事推到明天。
齐新博单手撑起头,侧身笑望着娇妻,纠结的小脸,温声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提分手了,以后做爱这件事,我一定顺着你。”
经过了刚刚强迫她做爱这件事,齐新博似乎现了,一味的宠着她没用,她好像吃硬不吃软。
提到分手,单依纯犹豫了,她刚答应了迟昱,会回到他身边。
即便她身子被齐新博碰了也没关系,因为在迟昱的意识里,她应该早就和齐新博做过,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了一年了。
她以为齐新博只是因为结婚这么久,还从没碰过她而恼怒,那他泄过后,应该会恢复理智,冷静的跟她谈离婚事宜,可他现在清醒了,竟还是不愿意松口离婚。
她现在实在为难,一个是待她万般好宠着她纵着她的老公,一个是用了六年时间,才拼尽全力回到她身边的初恋,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见单依纯默不作声,齐新博已经知道了她还是想分手,慢慢收起了笑意,沉声道:“看来你还是没有被肏够,没被肏怕!!”
齐新博刚将手指从她软穴里抽出,客厅里单依纯丢在地上的包,里面的手机铃声,突然作响。
应该是迟昱询问她这边的情况,单依纯忙挣扎着起身,想去客厅拿手机。
却被齐新博从背后一把抱住,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趴跪在床上,扶着床头的靠垫。
知道齐新博要做什么,单依纯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被齐新博横进一条腿,抵到她双腿间,他膝盖就抵在她阴户上,暗暗力磨着她的软穴。
齐新博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在她耳边道:“是他的电话吗?你现在要接吗?”
“我…………”单依纯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扭着腰身,想挣扎开齐新博身子的禁锢,:“齐新博~你先放开我~~我只给他回个信息,告诉他我安全到家了,就可以,不然以他的性子,一定会一直打的。”
“单依纯!你作为一个已婚女人,除了丈夫父亲外,你不用跟任何一个男人交代你的行踪,不可以也没必要!听懂了吗?”齐新博在她耳畔肃声道。
他从没连名带姓喊过自己,无论是他起伏的胸膛,还是他压抑着怒气的语气,单依纯都知道,他已经在怒的边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