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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沉沦肉欲的淫荡美妇(第2页)

穿上衬衫的话,以自己现在双手被拷的样子,一定是没法系上扣子的了,这样一来,自己身体的正面岂不是全都暴露在外。

可是如果选内裤的话,那,那一旦被人看到,和什么也没穿实在是没多大的区别啊。

思来想去,妈妈还是决定选择穿上衬衫,这样至少可以遮挡住后背,从后面来的人看不到什么,至于前面来人的话,那就只好立刻转身躲一躲了。

见妈妈选了衬衫,我很满意,也不再说什么了,由于妈妈这时候已经没法自己去穿衬衫了,我也就亲手帮妈妈把衬衫披在了身上。

尽管妈妈一再的哀求,已经拿捏到了妈妈心态的我,仍然拒绝了她系上扣子的要求,妈妈只能把双手缩在胸前,尽量从衬衫内拉住衣襟,在我的催促下,磨磨蹭蹭的走出了卧室。

漆黑的客厅让妈妈多少有一点安全感,我很快走到了房门前,我忽然叫了一声“等等”,妈妈停了下来,回头在黑暗中看向我。

“房卡要带上,一会儿还得回来呢”,我转身去卧室拿房卡,留下妈妈一个人站在门前,等待着开门进入走廊。

妈妈只觉得浑身时而冰冷时而滚烫,各种舒服的、难受的、怪异的感觉,从身体各种一窝蜂的向大脑冲来,瞬间就让大脑有些麻木。

就在妈妈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的灯被关上了,客厅里真的一片漆黑了,一种失去保护的不安全感突然袭来,妈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自己衣衫不整,还是双手被限制了自由呢。

这时候她忽然开始盼望着儿子早一点回到自己身边,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冰冷的门前,独自去面对即将到来的冒险。

胡思乱想中,等待的时间显得格外的漫长,等到我回到妈妈的身后,借着仅有的一点微光,把房卡插进妈妈衬衫的口袋时,妈妈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是一分钟,还是一个小时。

“走吧”,我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这语气平平常常,就像这真的只是一次正常的出门一样,丝毫没有异样,异常的平静,然而这种情况下的平静,却透出一种恶魔般的冷酷,让人心悸。

随后,只听到房门的把手处“咔”的一声响,妈妈就感到自己右边丰满的臀肉上挨了一巴掌。

随着这一巴掌,妈妈忽然就感到自己的大脑恢复了活跃,心里的忐忑与惶恐都消散了,好像臀部传来的声音和被抽打的触感,反而给了妈妈无穷的安全感和勇气一样。

房门在妈妈的面前缓缓打开,走廊昏暗的灯光照了进来,妈妈忍不住往后倒退了一步,她又感到了新的恐惧,扭头去看我,希望我能走在自己的身前,替自己遮挡一下这裸露的正面身体,然而我一言不,一动不动。

僵持了一会儿,担心有人路过的妈妈不敢继续等待了,房门已经打开,自己的身体已经暴露在了门口,时间越长,危险就越大。

妈妈只能慢慢的把头从门口探出,左右观察着走廊。

夜深人静,除了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走廊上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灯光也的确很昏暗,不远处的花盆都只能看到一团黑黑的影子。

妈妈的心平静了一些。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这种危险环境下暴露身体的感觉,还是让妈妈心惊胆战。

胆战心惊的妈妈正咬着牙试探性的迈出了一步,忽然身体一僵停了下来,下体的肉穴受到了突然的侵犯。

入侵这敏感肉缝的是一根温热的手指,另外还有一只温热的手掌,牢牢的按在了丰满的臀瓣上。

“别怕,走吧”,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妈妈不知道我说话的语调到底是安慰还是诱惑,但是臀瓣上和小穴里传来的温暖与充实却给了她莫大的安慰,让她再次鼓起勇气,迈开了步伐。

一步,两步,妈妈迈出了两步,整个人都走出了房间,站在了走廊上。

这一刻她的大脑又一次的麻木了,不只是大脑,整个身体都好像失去了知觉。

她忘记了走廊上的灯光,忘记了走动带来的回声,忘记了监控的威胁,忘记了有人路过的风险,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下体传来的温暖触感。

随着两腿的迈动,肉穴里的感觉不再只是温暖和充实,更增加了摩擦的火热,这热流从小穴直冲心房,又从心房猛烈的向上冲击着大脑。

妈妈沉迷在这种冲击中,她暴露着身体,一动不动的站在这危险的酒店走廊上,忘记了一切,小穴里的手指蠕动的感觉,成了她与世界唯一的连接点。

她说不出话来,她盼望着儿子能说一点什么,或者鼓励,或者催促,或者辱骂,哪怕是给自己下一个更加淫荡的指令。

无论什么都好,她现在只觉得儿子的手指就是一切,儿子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身后的我当然不知道妈妈心里对我的依赖,我不是成年人,更不是女人,这种初次暴露调教的感觉我也只是纸上谈兵。

我只是觉得把手指插在妈妈的小穴里,让她带着自己的手指走在走廊上,会更加有趣一些。

原本不敢迈步的妈妈,在小穴里被自己插了一根手指,并且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忽然走了两步出了房间,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似乎是在等待着自己进一步的命令。

我忽然感到了异样,妈妈小穴里的温度似乎在上升,原本停留在小穴里的淫水也忽然开始向下流淌。妈妈这是开始骚了?

我疑惑的看着妈妈,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于是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就这样站在门口,探出一根手指插在走廊上妈妈的小穴里。

足足两分钟,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动,我疑惑的想着,妈妈到底怎么了,一动不动的站在走廊上。

虽然我不介意妈妈就这个样子多站一会儿,但是我自己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啊。

于是我试探着说了一句,“继续走啊,站着干什么”。

“嗯”,妈妈立刻答应了一声,再次向前走了两步,手腕上的链子出轻轻的响声,她又一次停了下来。

我更加疑惑了,妈妈这两部并不是朝着旁边走的,而是直直的朝前走,如果照这个样子再走两步,那就要撞到对面的墙上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却不知道,此时的妈妈经过了长久的等待,终于等到了我的声音,大脑甚至没有经过任何思考,身体就已经按照我的指示去做了,她此时就像一个溺水的人,而我的声音就像那根救命稻草,她全部的想法就是拼命的抓住它。

两步走出以后,玉诗的身体停止了动作,大脑仍然沉浸在麻木的状态,儿子的手指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的支点,儿子的声音是她唯一能接受的信息。

陌生的环境,裸露的身体,让玉诗进入了一种始料不及的大脑空白状态。

然而她这时候甚至没有任何摆脱这种状态的想法,全神贯注的等待着听到儿子的下一句话。

如果玉诗清醒的话,她就会知道,自己眼下的状态与当初被调教的时候,带上狗链的状态是何其的相似,同样的亢奋,同样的意识模糊,同样的全心全意追求着那与世界唯一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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