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你这样的淫妇,不多用点有趣的东西怎么行”,我冷漠的随口答道,完全没有领会到妈妈关注的重点。
妈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跪在那里看着我把旅行袋放在自己身旁,拉开其中一个,并且很快拿出一些道具来。
一个冰冷的镀金项圈被扣在了妈妈优美的脖子上,随之而来的是一条亮银色的链子,项圈很宽,足有5厘米宽,铁链也远比昨天惩罚的时候所用的那条粗的多。
这两件刑具栓在脖子上以后,妈妈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无力感,这不是那种纯粹为了情趣而使用的可以轻松拉断的玩具,而是真正束缚了她身体的刑具,产生的是一种无法挣脱的感觉。
这让妈妈不由得产生了身体无法自主的恐惧感,这种感觉在她和我的乱伦游戏中还从来没有出现过,情不自禁的,妈妈想到了自己当初被胖子调教时的可怕经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给妈妈栓上了狗链以后,我牵着妈妈就朝着浴室走去,边走边用冷酷声音说着,“先把你这母狗的菊花洗干净,昨天算你运气好,今天主人肏烂你的菊花”。
“啊,等,等一下,主人”,妈妈条件反射般的挣扎起来,试图向后退去,抗拒着被儿子浣肠的命运。
我不理会妈妈的挣扎,用力拉扯着狗链,拉得妈妈的身体在地面上滑动,就像一条不愿去洗澡的小狗,不想过去却无奈的被拉扯着一点一点滑了过去。
“等一下,主人,人家,人家刚刚洗过了,洗过了呀”,妈妈惊慌的大叫起来,四肢努力撑着地板,身体后仰,拼命的朝着远离浴室的方向挣扎。
“哦?你什么时候洗的?”我停下了脚步,感到很意外,连冷酷的表情都忘了摆了。
“我,我刚才洗漱的时候……”妈妈小声说着,她也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早上起来以后竟然清洗了自己的后庭,这也让她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是期待和渴望着儿子对自己的淫虐和调教的,想到这里,妈妈不由得羞愧起来。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这么急不可耐了,就不怕我今天不调教你吗,你用什么东西洗的?”我确实很意外,没想到妈妈早上洗漱的时候顺便还给自己浣肠了,自己并没有说今天会马上开始调教她吧,看来她的心理上的确是有变化的,不过,她从哪找到的工具?
“我,我自己买的胶囊,然后,然后用水管冲的”,妈妈支支吾吾的说着,头也情不自禁的低了下来,不敢和我对视。
我拉开浴室的门,看了看墙上水龙头连着的一根水管,露出了了然的笑容,然后毫不犹豫的拉扯着妈妈脖子上的铁链,继续往浴室里拉。
“洗干净了也不行,主人要亲自给你洗一洗,别磨蹭了,赶快过来”,我要享受给妈妈浣肠的快乐,哪会管她的后庭是不是已经洗干净了。
“呀,怎,怎么可以这样”,妈妈委屈的挣扎着,自己坦白了给自己浣肠这样下贱的行为,却只换来了更多的羞辱,最终还是无可抗拒的被我拖进了浴室。
墙壁上的挂衣钩成了妈妈的归宿,我把狗链挂在了上边,然后转身出去,很快就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妈妈一眼就从中现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和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真空包装塑料袋,目光顿时被这两样东西吸引,其它的瓶瓶罐罐她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未知的东西进一步加剧了妈妈的恐惧。
玉诗被狗链栓在墙边,无助的跪趴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凌辱。
她事先从来没有想到过,被儿子调教竟然变得这么羞耻,和以前被儿子调教的感觉完全不同。
以往儿子所谓的调教,在玉诗看来不如说是玩闹,尽管也有些羞耻的行为,但是她却是乐在其中的。
可是今天被儿子调教,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眼下调教还没有正式开始,她的心灵就几乎被羞耻和恐惧淹没了。
“怎么会这样,是儿子的调教手法变得高明了吗?没有啊,儿子还没有真的对我做什么啊,难道是我的心态不一样,我是真的在用性奴的心态来对待儿子的调教吗,我难道真的在把儿子当成我的主人吗?怎么可能,可是我为什么害怕我呢,这根本不应该啊,不过,不知道儿子又会弄出些什么折磨人的东西来”,妈妈胡乱的猜想着。
我悠然自得的摆弄着那一堆东西,只顾着慌乱的妈妈几乎忘记了去关注我的行为,直到敏感的后庭忽然被冰冷的异物侵入,才霍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顿时看到一根大号的注射器正顶在自己臀缝的中间,尖尖的针头处明显已经插入了自己的后庭,淡黄色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一点点的向自己的肠道深处蔓延。
“呀,不,不要,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让我,让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好不好,呜呜……”,妈妈本能的哀求着,眼圈已经开始红,儿子亲自给自己浣肠调教,让妈妈觉得无比的耻辱,再想到过一会儿,自己不可避免的排泄污物的行为也一定会被儿子尽收眼底,顿时更加觉得无地自容。
妈妈的腰臀开始扭动,试图摆脱屁股后面的针管,然而不但那针管如影随形的摆脱不掉,腰部更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我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小宇,求你不要了”,妈妈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别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如今被儿子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小宇是你叫的吗”,我钳住妈妈的手立刻移到妈妈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妈妈立刻哀嚎起来。
我却觉得妈妈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我倒是很欣赏妈妈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我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或者是耻奴”。
“啊?”妈妈呆住了,没想到我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
还是仅仅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想象自己到底会被儿子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我一边欣赏着妈妈面带期待憧憬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妈妈的后庭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我一直是在妈妈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妈妈也没有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妈妈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
至于我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我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妈妈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后庭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妈妈的后庭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我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妈妈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我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妈妈往外走。
“呀!”妈妈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我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妈妈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肠道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肠道,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我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后庭会控制不住喷出来,但是对于我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儿子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
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妈妈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妈妈才恍然明白了,我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妈妈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妈妈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妈妈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妈妈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妈妈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我拖回了卧室。
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后庭,一边被儿子抽插小穴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