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饶命!……喔喔,已不行了!”
“啊啊,主人,无论如何请救救美帆!这样下去简直会虐待她至死啊!”
邻房中一直在看着的白帆里,终于忍不下去再次向狩野哀诉。
看见妹妹被浣肠原液注入体内而且用栓塞住出口来阻止她排便之下,还要承受雨点般的鞭打,简直看得白帆里心也如要撕裂一样。
“求求你,救救她吧!……大恩一生不会忘记,两姐妹永远会是最忠实的奴隶而尽心服侍主人的!”
“呵呵,两三次浣肠并不算得什么。”狩野悠然地对脚边的奴隶说。“但我更想知道,美帆讨厌那男人到什么程度呢?”
“是像死一般地讨厌!”白帆里鼓起勇气叫出来,那除了是妹妹的感情,其实她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哦?为什么呢?”
“因为,作为父亲竟把我俩姐妹……”
虽然并没血缘关系,但继父对养女们做出sm虐责行为毕竟在道德上是不可容许的事。
而且,他对她们母亲也做了同样的事,所以对她俩姐妹来说,染谷便有如是她们母亲的仇敌一样。
“呵呵,为了追求快乐,有时不得不做出和社会传统的道德观念有所违背的事。甚至可以说,挑战和践踏传统的道德观念,其实正是sm的快乐的真髓所在呢!”
听完白帆里的话,狩野皮肉地笑着道。
“如果我是染谷先生,我也一样会进行愉快的母女调教,而在母亲亡故后,便自然会改为姐妹调教了!”
“若是主人的话,会……很高兴地接受!若是主人的话,什么事我们也可接受,所以还是请主人令我俩姐妹成为你专用的奴隶吧!”
白帆里热情地望着狩野叫道。
她们姐妹对染谷的嫌恶除了心理上之外其实还有生理的因素。
染谷那下流的赤色面貌、半秃的闪着油脂的额、混合着好色、残忍和狡狯的眼、大大张开的鼻、像吸血植物般的厚唇,一看便令人讨厌也是很自然的。
当然,狩野和染谷一样是嗜虐者,而他的sm调教也曾带给她俩姐妹在肉体和精神上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屈辱和苦痛,这一点也是事实。
可是她们仍是对狩野比较能够接受,先狩野看上去外貌俊逸和仍当盛年,起码不会像染谷般一看便自然地产生出反感。
而且不容否认的,是她俩在狩野的调教下开始觉醒被虐的欢愉,可说她们已是狩野的倒错性爱术的弟子。
“呵呵,真是随便地决定的承诺呢。”
狩野皮肉地应对着,但在心中其实也确对白帆里的提议大动食指。
姐妹同时调教那种愉快和背德的悦乐,在早上的调教中他已感受过了。
对狩野来说,独占这对充满奴隶潜质的姐妹花自是一件大大的美事。
“虽然我明白你们的感受,问题是在于染谷先生。他看来对美帆这样执着,始终很难说服得了他吧!”
正如狩野所言,目前最大的障碍是染谷。作为两姐妹的继父,实在无法忽略他声言持有的对美帆的拥有权。
“啊啊,无论如何请拜托你……一生也会不忘大恩!”
“若是用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我甚至可买了那娃儿,但似乎对方也不是单用金钱便可打动的样子……”
狩野罕有的在深思着。
“若果把陈列室的另一个女孩送给染谷以代替美帆如何?有个叫石野纮子的也是很出色的美人呢!”一旁的摩美突然出声提议道。
她作为狩野的头号助手自然很清楚主人的意愿,因而也努力地为他设法。
“是你昨晚约她吃晚饭的娃儿吗,你有把握?”
狩野自己并没有见过纮子,自从得到白帆里之后他便有没有主动去在公司中狩猎其他女职员了。
但是,作为集合了公司最出色的美人的陈列室,他也希望会有在样貌和身裁上都足以可取代美帆的人存在。
“为了自己妹妹这牝犬什么也会做的吧,因为她对你十分信任呢,对吧白帆里?”
“是、是……”
“你想法子把纮子引来这里,做得到吧?”
“是!……”
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立刻惊惶地回答。虽说不可逆从支配者的命令,但要设下陷阱去捕猎挚友的纮子令她的内心涌起一阵内咎。
但是,这是为救美帆出染谷的魔掌所必要做的事,虽然她仍对是应救助好友还是妹妹有所疑虑,但现实是美帆正在她的眼前受着可怕的虐待,作为姐姐始终还是想早一刻把妹妹救出来也好,其他的事之后再想吧。
“但是,染谷会否就此答应呢……”
狩野始终仍是感到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