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驭骧听得脸色差点青,却故作疯癫问道:“那我在贝姑娘眼中该编第几号。”凌漓伸出两根指头道:“第二号。”
燕驭骧道:“第一号是谁?”
他再无所谓,总不愿自己结识的女人荒淫无耻,问时语气有点气愤的味道。
凌漓道:“贝姑娘并非主上的妃妾,却献身给主上,则主上自然是她第一号情夫了。”
燕驭骧醋意稍减,缓声道:“那她在宫外并没……”
“养汉子是不是?她是有意和你好,你是第一个。”
燕驭骧暗骂道:“狗嘴长不出象牙!”
又问道:“贝姑娘献身天帝是谁说的?”
“宫里太监传出来的,他们说,上一阵子就因主上太宠爱贝姑娘,冷落了妃妾,妃妾背地里骂她狐狸精哩。”
“因何献身,有没有传说?”
“说她报恩,至于报什么恩,就不得而知了。”
“既是天帝有恩于贝姑娘,而她宁愿献身,想是其恩甚重,天帝想不会背叛,是以不怕她接近吧?”
“但主上于我们也有恩啊?”
“有什么恩?”
“我们七姐妹本是穷家儿女,幼失怙恃,主上买来我们,锦衣丰食,像公主般养大,又延请武学名家授以各种绝技……”
燕驭骧道:“此恩算不了大恩,他凭着这种教养之恩,知道你们大概不会背叛,却不完全放心,怕你们倚仗武功突然倒戈,故仅派在宫外,而宫内不读你们进去。”
凌漓道:“主上不怕贝姑娘倒戈,难道对于贝姑娘有更重于教养之恩的恩德?”燕驭骧点头道:“否则他便不敢让一个有能耐刺杀他的武学高手留在身旁了。”凌漓突然叹道:“主上不止要我们保护他,且夺取了我们的贞操,当贞操被夺,我们一度忘了他的恩德,更恨不得杀死他!”
“就在近几年,我们七姐妹常被主上偷进寝室,强行奸污,竟无一幸免,记得那是一个中秋夜晚,我正在屋中换衣,主上带着四名打手突然闯了进来……”
凌漓含泪回忆起那段往事:“不知主上驾到,未曾相迎,请主上恕罪!”凌漓忙道。
“免……免了。”
主上满脸血红,一身酒气地走进屋内,一屁股便坐在了凌漓的床上“这是什么东西?”
他从床上摸起一件东西,展开一瞧,竟是一条薄丝内裤。
“是你的吗?”
“是……是的。”
凌漓满腮羞红地道:“这是我刚换下来的,还没拿去洗呢。”
“不必了。”
说着,他将裤叉放到嘴边,用力闻了闻,亲了亲,而后竟真的将它揣入了怀中。凌漓见此,简直惊呆了。
就在她惊怔之际,突听主上道:“凌漓,过来。”
他的眼神中闪现出淫荡的光芒,凌漓瞧得心中寒,但她还是走了过去。“坐到我的腿上。”
“奴婢不敢。”
凌漓忙道。
“有何不敢的,让你坐,你就坐。”
主上说完,一把揽住她的腰,强行抱到了腿上。
“不……”
凌漓挣扎着叫道。
可她的话音未落,便觉上身一麻,整个娇躯一下瘫倒在了主上的怀中。
“臭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我就让你瞧一个人,把三姐带上来!”随着他的话音落地,两名黑衣大汉挑着一根扁担走了进来。
扁担上挂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娇艳少女。
少女的身上满是伤痕,四肢被捆在了一起。
两只迷人的香足几乎贴近自己的双颊,以至她的下身被迫大张着,可以让在场的每一头色狼都瞧个真切。
昏暗的夜光照在她乌黑细柔的茸毛上,反射出诱惑暴力的光芒,使人有强奸她的冲动。
一遍污物,湿流滴地还在从她的花洞中流出,不用问,她一定被刚刚轮奸过。少女的俏容从双腿中露出,上面挂满了屈辱的泪珠。
“三姐姐!”
凌漓吓得险些晕厥过去。
“把她吊在门框上,让她好好瞧瞧。”
凌漓拼命地摇头,口中不住地道:“不,不!”
主上冷冷一笑道:“这就是你的榜样,你自己想清楚。”
说到这儿,他冲一名黑衣大汉一递眼色,那汉子立时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