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个小时内,女人的大脑里,将不断的吸收着可怕的性虐知识…而且,都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
冰冷残酷的影像洗脑作用,犹如动画的补间作用,由一张接着一张的片段影像,逐渐在女人的脑子里,编织出完全认不出来的真实记忆…
三个小时的影像…将变换成为这个女人…最真实不过的记忆!
“哼、哼…我会让你在三个小时的时间内,越老赵的恶毒…在一天的时间之中,变的跟副狱长一样偏执,三天之后,你将会是这世界上最无可救药的虐魔女…”
妡蓉接着关上房门,将门反锁,领着钥匙,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芳家。
她心里不停嘲笑着,但她却忘了一件事…在这两、三年的时间里,自己早已经丧失了女人天性的纯真…如果这些被她催化过的对象,都成了世上最恶毒的生物,那,她自己…也将是这些阴险恶毒的源头……
复仇……一切都因复仇…而…产生了永远无法回复的伤害…不仅伤害别人,受伤最深的,往往是自己…
“好好跟你的母狗们,一起堕入地狱吧…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们,永远不会!”
“哈哈…哈、哈…”禁不住,冷冰无情的女人,最终,还是疯狂的泄出…
完全扭曲的情与欲……
节三解脱
就在妡蓉要离开的同时,在中厅上方的监视器,红灯突然闪烁不已,妡蓉好奇的往操作台前一看,只见屏幕上出现一道身影,正在大门前来回不停的走着…
“这…这女人是谁?”厅堂上的屏幕里,那名女人,全身穿著名贵、华丽的洋服,虽然看不清楚她的面容,然而这身打扮与模样,妡蓉还是可以猜测得出,她大概的身份…
“难道,是芳云要她来这里的?”妡蓉心里有些讶异,但她立刻便镇定下来了,打开监视器上的声音开关,仔细的窃听这陌生女子的一举一动。
“许彦…我们认识也已经这么久,我也不想费心挖你的秘密……”女人在电话里的声音,都清楚的由窃听音响中,传了出来。
“许彦?…”妡蓉略微犹豫了一下,但她终于可以肯定,这个女人的身份,没错,她一定是那名律师:穆清。
看着来回不停走动,一面讲着行动电话的女人,妡蓉知道…必须让她留在这里…
就在她回到客厅沙,准备拿起皮包内的迷香时,梦萝…却走了出来…
“妡…妡蓉,你来了…嗯…”梦萝的眼睛里迷蒙、昏暗…表情上,却是那么的温柔…温驯…
“啊…”突然的呼唤,妡蓉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原本拿在手上的迷香罐,竟掉落在地上,洒满一地。
“你怎么了?”梦萝好奇的问道,言语间,却少了原本那份亲密感…听在妡蓉的耳里…还真怀疑梦萝…到底是否是同一人…
“我…”妡蓉知道,但看着梦萝现在这副模样…那种…不该属于他本性的举止…心理…实在难过的要命…
“你在干什么?你要不要见见小婷?她好美、好可爱呢…”
“我……”面对着梦萝…她的内心无比的挣扎、痛苦…这个完美无瑕的亲密爱人…现在…却像个陌生女子…而且…还在叫唤着另一个…稚龄少女的名字…
“你在做些什么?如果你还要待在这里…那我要进去了…”
“等…等等…”眼见陌生的梦萝,竟然转身就要离开…妡蓉的心理,几乎要崩溃一般!
她受不了这张脸…用这样陌生、冰冷的口吻…原本,她就不该在梦萝还未清醒前跟他见面,然而…短短的一瞬间,妡蓉的意识里,立刻产生了决定…
“沉睡中的真主,回复你最初的本性吧…”妡蓉豁出去了,她的情欲背叛了她的理智,她说出来解除梦萝封印的密语…
“啊!…啊…”梦萝突然停了下来…脑子里,好象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般,痛苦的弯下腰…身体弓了起来,抱着头难过的颤抖、呻吟起来。
“你…你…”奇妙的人体大脑…在最短的一瞬间…开始重新排列…重新的整理着…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生过的任何事…
“梦萝…主人、主人…你不要紧吧,你…”妡蓉看着他竟然弯下腰去,立刻担心的抱住他,拼命的呵护、爱怜的疼惜着,好比自己受伤更难过,泪珠都快飘落到脸颊上。
“我…”没有多久的时间,这些天里生的事情…都一一变的像别人的记忆般…飘散、重整…最后,再重新灌入梦萝的大脑里…最初人格…开始逐渐回复过来…
“啪!!”突然间,梦萝的右手,竟火热的掴掌在妡蓉的脸颊上。
“哎啊!”妡蓉潮湿的脸颊,还没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不偏不倚的了下火红的巴掌印。
“还有三天…三天!你…为何叫醒我?你竟然敢不听从我的话!”梦萝的双眼突然瞪大的看着妡蓉,只见…妡蓉的身体,不知为了什么,竟立刻躺卧在地面上,痛苦的颤抖、呻吟着…
“主…主人…请…原谅我…原谅我!…啊…”可怜的女人,身体似乎受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压制,全身有如痉挛般的不停抽搐…那种模样…一定十分痛苦…
“哼!”没多久,梦萝就放开了对她施加的精神压力,他生气极了…不是因为妡蓉的善做主张…而是…自己,怎么越来越像人一样,容易动怒…
“主…主人…”妡蓉好象是做错事的小孩,拼命的爬起身来,抱着梦萝的脚踝,大呼、求饶…
“我从来就没有处罚过你…告诉我一个原因,否则…”梦萝冰冷的说道,他认定自己不是个人…因此,他不能让情绪,有丝毫影响他的判断。
“这…这…那律师已经来了…”
“什么?”梦萝讶异的、轻轻道了一声。
“那名女律师,已经来这里调查,我的迷香…却散落一地…我…我需要主人帮忙…”
“哦…是吗…”梦萝知道…这只是妡蓉的借口,他…对这女人,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