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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高兴,只是!!……呵呵,只是高兴而已。”
“又来了!你他妈去死!”俄狄浦斯盯着凌月,却突然间像了疯似的把头往墙上撞去!撞得头晕目眩,撞得头破血流!
呵呵,妈妈你知道么?
你肯定不知道。
老头子带女人回来所干的事,还有他逼迫你和他的生意伙伴所干的事,我从小就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的啊!
儿子知道每次出去,你都会被两三个男人压在身子下面,被脔死脔活,儿子亲眼看见你浑身沾满了精液,像狗一样的抽搐,儿子亲耳听见老混蛋一边干着别的女人,一边要你帮忙舔她的屁股。
儿子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儿子很乖的,儿子怕你尴尬,儿子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儿子等着你,儿子一直在等着你,儿子等着和你一道,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然而,自始至终,我一个人,在这个充满肉欲和铜臭的家里,只有我一个人静悄悄地走过。我等的,我期盼的,始终没有等到。
呵呵,妈妈,你伤心的,但你不说。
你不愿的,但你要做。
你想要的,为什么不去争取?
你为什么不抗争?
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说不?
为什么要去做?
为什么要去做?!
为什么要去做啊!!!
泄完毕,俄狄浦斯彷佛大病了一场,他的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额头,冷静了下来。
自己是怎么了,真的很久没有这么失态了。
是不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太像自己的母亲了?
呵呵呵呵,那就和她一样,去做头配种的母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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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喘息声,彷佛跑完了全程的马拉松一般,汗水浸透了全身,犹如在体表镀上了一层的细密的油脂。
虽然只是那短短的一百米,却如同天堂与地狱般遥远。
芙丽雅撅着如同被火苗炙烤过的屁股,浑身无力的瘫在了地上。
一向讲究仪表的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姿势的丑陋,只想让自己乱跳的心脏,变得安宁,让自己骚动的情欲,回复平静。
然而,阴道内的瘙痒,却彷佛千万只小虫在里面爬动,几乎无法忍受。
女人几次想将手伸进去扣挠,却还是停住了。
因为她知道,被这种棕绳的细絮搔挠过的地方,只会越扣越痒。
因为,这种刑罚最令女人无法忍受的地方,不是在过程之中,而是在过程之后。
棕绳的强烈刺激会导致部份嫩皮被磨损,新的皮肤生长所伴随的那种瘙痒,又恰恰是在女人最最敏感、最最柔嫩的下体,其中的苦楚,足以让最坚强的女人痛哭流涕。
而这让人绝望的瘙痒,将持续两到三天。
芙丽雅曾经哭喊着在审判者福尔赛提那里尝试过这一让她感到绝望的刑罚,然而今天,又一次的……
“雪怡,你还想将自己玩弄到什么时候?别复仇了!还是死了的好!”一个声音在她的脑中哭喊着、泄着,女人的脸抽搐着,无力地流下了眼泪。
“这第一场比赛,是申肉棒获得了胜利!”史先生看了看如同死人般瘫在地上、不停在肉缝中抠挖着的柳青卿,心里只感到一种无比的快乐。
那个个性强烈的柳青卿,已经彻底地被他给征服了。
他真的很期待这个女人看到自己真面目时的精彩表情。
一个搞到她家破人亡的男人,却是她以后的新主人,是跪在地方向他屈服呢?
是哭着喊着要他的肉棒?
还是……嘿嘿!
想到这里,史先生接过了仆人递给他的针管,慢步踱到柳青卿的身边,女人此时紧闭着双眼,媚态毕露的面颊上捎带着愉悦的笑意,双手在下体间飞快地揉搓、进出着,肉体徘徊在欢乐的海洋中。
男人冷笑了一声,残忍地将针头扎入了她丰满的臀部,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将全部的液体注入体内。
“嘿嘿,我的乖狗奴,比赛还没结束呢,你怎么能不顾观众们的心情,独自娱乐起来呢?”
降温,阻隔快感,烂熟的肉体被药物强行冷却,在今夜,已经是第二次了。
情的母狗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痛苦,只能嚎啕大哭着,将这片凄惨的黑暗映衬为无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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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芳的房间,舒适的床垫,松软的被窝,一切,都彷佛童年那般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