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盯着霍德尔看了好一会之后,俄狄浦斯突然咧开嘴笑了。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位号称是乐园第一智者的男人,会被自己的故弄玄虚给吓住。
事实上,自从得知了霍德尔对芙丽娅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心情突然间变得好极了。
就连洛基被捕所带来的烦闷感,都似乎随风而去。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尔这样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是用不着那么多废话的。
其实这次,把“忘记”将下阴锁上的芙丽娅送给请霍德尔,完全是俄狄浦斯故意的安排。
事实上,芙丽娅作为奥丁最宠爱的性奴,c国商界最有影响力的豪门继承人,她下体的贞操锁又怎么会在调教后忘记被锁上呢?
聪明一如霍德尔这样的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俄狄浦斯的一种试探。
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头。
于是,两人借助一个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好戏。
在整出戏中,芙丽娅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诱饵,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里,她连一个诱饵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试探,一根橄榄枝。
但不管是诱饵还是试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借助芙丽娅,获得了一个让他能够安心的心腹。
而霍德尔,也借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径和方法。
你瞧,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霍德尔上了自己老板的宠姬,得罪了奥丁,万一这件事被公开,他还能在组织里混下去么?
给俄狄浦斯一个把柄,让新老板放心的同时,自己反而会更加的安全,可谓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样默契的氛围里,两名组织里最有权势的男人相视一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个贱货锁上了么?”俄狄浦斯打着官腔轻轻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搞完就给我锁上了,就为这,那个贱货还哭哭啼啼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个骚货!如果不是有老头子罩着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馆了。”
母畜馆是黑狱里最黑暗也是最底层的地方,里面的母畜们将没日没夜地和种马进行交配,来使她们怀孕,妊娠。
以此来为庞大地组织提供新鲜的血液(男性)和充足的素体以及母畜(女性)。
总体说来,被送入母畜馆的女人,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精神崩坏,总之这里只是废物利用的场所。
像申雪怡这样的高素质素体,是不可能被送进去的。
所以,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仇恨。
霍德尔也没有想到俄狄浦斯会这么痛恨芙丽娅,他愣了一下,思虑着是否需要提醒一下新老板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三,却开口道“这么一个可人的小妖精,送那儿太可惜了吧?”
“哼,你别心疼,此女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处置她,在此期间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注意别太过火。”
霍德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对了,吾王,那个名叫蓝凌月的素体怎么样了?听说要进行肉体改造?莫非是尤蒙冈多的调教进行的不够顺利?”
“那倒不至于,喊你来,只是保险起见。毕竟蓝凌月是整个末日审判计划的一部分,不可掉以轻心。”其实俄狄浦斯要霍德尔进行肉体改造,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借助芙丽娅来试探霍德尔的心思。
这个大家都清楚,但却是拿不上台面的话。
“至于调教的进展嘛,还算顺利。喏,你看。”
顺着俄狄浦斯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霍德尔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背后那个投影的屏幕。
原来,蓝凌月在密室里所经受的一切调教,都通过暗藏的摄像头播放在这间观察室内。
他定睛望去,屏幕上,一个貌美的女人正凄惨的叫着,却听不见声音,“好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霍德尔忍不住舔了舔干的嘴唇,“恩,身材也还不错,胸大臀翘,但身体的曲线要是能变得再夸张一些,那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想到这里,男人的双手忍不住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切割,系结,缝合,填塞,一个个精准的动作宛如弹奏钢琴一般轻快灵巧。
这世上最美丽的手指的舞蹈啊!
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
“嗯!!不要!不要!”呻吟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息,蓝凌月吃力的喘着粗气。
她那秀美的长,蓬松而又凌乱,被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缕缕贴在脸上。
女人身上仅有的遮羞物——那件黑色的连体丝衣,早已被扯得支零破碎。与其说用来遮羞,倒不如说更增添了几分美艳成熟的诱惑。
“不要!求求你不要!”语无伦次的蓝凌月痛苦的摇着头,双腿无规律的抽搐着,那样子,仿佛疯了似的。
“嘿嘿,夫人,你的肛门开始颤动啰,怎么样,光一次排泄就酝酿了二十分钟,是不是很辛苦啊?”
“放……放我下来,求你让我上厕所吧!!要……要出来了。”蓝凌月感到自己的大肠绞结缠绕拉扯了二十多分钟,累得无以复加,再加上连续排泄了三次的肛门柔嫩敏感,却还不停的被那个畜牲玩弄着,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放下来当然是可以,哦,但是你总要告诉我,究竟什么要出来啦?”尤蒙冈多兴奋的摇晃着一根插入女人菊花深处的木棒,充满恶意的问道。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上厕所……”女人羞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力的重复着之前的哀求,面对这个肆意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她如何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