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为什么要成为主人的牝都没考虑过,就提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出了草率的决定。
我真的要成为这个人的牝吗?我仿佛出声问了,又仿佛没有。
主人的声音,一个陌生的男性声音,就浮现在我的意识中:没错,你主动请求要成为我的牝。
我回想起一些不真实的记忆。
自己之前在校园里不慎看到了这主人与牝性爱的场面,却没有喝止,而是因为下贱的本性一边偷窥一边自慰。
然后,就暴露在了主人的面前,却被主人原谅,允许我一次次地欣赏他们的性事。
然后,终于,今天,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内心,要正式成为主人的牝。
没错,就是这样。
我的注意力回到了面前的肉棒上来。婴儿拳头大的龟头,宛若巨龙一样狰狞的笔直竿身……
可是,我心底的最深处,还有另一个念头在咆哮:
我要抚慰的肉棒明明不是这一根!
骤然回过神来,我迅整理起现状。
我是神奈琳,白环七丘支部最后的神秘专家,江川中学高等部的生徒会长,朝仓和的牝。
很屈辱,但我现在能觉不对,也是多亏了朝仓和的肉棒。
我在做梦,非常可疑的梦。为了和普通的梦境区别开来,我决定使用从直觉中得到的名字来称呼:梦魇。
前面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不过是梦魇塞进来的设定,根本和现实毫无关联。
我不知道这梦魇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但这里是我的梦,我的主场,我可以反过来主宰它。
明悟过来之后,我的心中就有了自信。我随时可以从梦魇中逃脱,但在那之前,我最好多刺探一些情报。
在梦境中,没有声音。但我可以想象自己在说话,来把一些文字抛到梦境的最表层,与面前的男人对话。
我装作犹疑的样子:接下来只要吻上去……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
男人很干脆的回答:没错,就是梦。
因为是梦,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只不过是一场春梦罢了。
不过,哪怕是梦,御牝仪式也是真实的,甚至,因为更接近深层的意识,梦中进行的御牝仪式更能改变我的本质。
只要完成仪式,我就会成为主人的牝。
但是是梦,所以没有关系。
这些念头浮现在我的心中,但我却能够像是独立的第三者一样观察它们。
这是梦魇植入的念头,用梦作为借口来打消我的抗拒,于此同时,又在强化御牝仪式的效果。
我忽然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这里是我的梦,我可以潜入自己的意识之海,找到这个梦魇,直接去从更本质的层面理解它。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办法能成,只是得先拖住梦魇的注意力。
于是,我问:那位牝前辈不会在意我吗?我会变得和她一样?
男人回答道:她是我的爱人,我的第一个牝。你只是下贱的母猪,根本不配得到我的爱。你会被调教成泄欲用的性奴——
许多我被这男人玩弄的画面浮上心头,就好像是我自己在期待被这么玩弄一样。
但是,那些玩法都太过普通,无非是从正常位变成了火车便当位,再加一点普通的情趣,比如在镜子面前做爱,或者打打屁股。
最刺激的也只不过是让我躲在生徒会的办公桌下面为他口交而已。
我没太理会这些画面,只是装作一副心驰神往、还沉浸在妄想中的样子,以拖延时间。
真正的意识则早已向着深处前进,去寻找这个混入我的意识的异物。
这是一种奇怪的经历,我觉得对于意识深层所“看”到的东西都是偏离本质的幻象,但表层思维的我却只能理解“看”到的东西。
我的意识就像是漂浮在淡黄色粘稠海洋之上的一座畸形冰山。
海面上的部分只是作为显意识的冰山一角,海面之下庞大的部分则是所谓的潜意识,是我更本质的东西。
这座冰山上沾着粘稠蠕动的黑色粘液,和其他许多怪不可言的物质。
冰山内满是如同血管一般的裂纹,七彩的液体在其中扭动。
在淡黄色的粘稠海面之下,潜伏着危险又诡异的存在。我尽力不去惊动它们,以免惹祸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