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沾满淫水的手狠狠地扇了我的屁股一巴掌。
“呜……”
伸着舌头,只能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虽然屈辱,但却从响亮的痛楚里感受到些许释放的快感。
我期待着,被我这充满肉感的青春身体诱惑,主人一定也很想要。
这里是公园深处的小道,一侧是树林,另一侧是小土坡。靠着土坡,有一个旧式的公共电话亭,透过上半部的玻璃看,里面没有人。
我望向四周,没看到人影;我嗅着空气,除了自己的牝臭和主人的雄气,也没现他人……咦?
“汪……”
我低声叫道,扭头看向树林里面。有一种奇怪的气息,就好像……
“怎么了?”主人问。
但我现在是牝犬,没办法像人类一样说话。树林的方向有奇怪的味道,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呼唤着我,我最好……去看一看?
主人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嘛,毕竟我的内心早就都暴露在主人的面前了。
钻进了树林里,四肢压在了松软的泥土与落叶上。
这里不再有路灯,但我的嗅觉与灵感能够指引我。
迫不及待地向前,然后,躲在树林的边缘,我看到了。
在我的面前,树林另一端的公园小径上,男人和牝正在性交。
他们身上还挂着我们学校的校服。男方坐在长椅上,脸被女方挡住,我看不见。女方——我感觉她是牝——是个黑色短,蓝色眼睛的女孩。
背面座位,一种经典的性交体位。
牝坐在男方的腿上,双腿大开,把交合处暴露在我面前——一根不逊于朝仓和的大肉棒把她的白虎蜜裂撑开到了可怕的地步。
少女衣衫不整,穿着白色过膝袜,一只鞋掉了一半,和她的身体一起在空中摇晃。
她的外套和衬衫纽扣都被打开来,富有弹力的小巧乳鸽让那男方肆意亵玩。
嘴也是张开着的,伸着舌头,翻着白眼,眼泪和唾液乱甩,放肆地出淫叫:
“要丢了要丢了要丢了——不行、子宫要坏——啊,射进来吧,射到坏掉的子宫里……喔哦!插进去了,古泉君的大鸡巴,呜啊、啊,喔喔——”
她被死死地按在了肉棒上,双腿胡乱甩动着,不知是在潮吹还是放尿,下体激烈地喷射着骚热的液体。
光滑的小腹一点点鼓起来,似乎是被惊人的精液灌入了子宫。
“要怀上了,古泉的孩子……喜欢……嘿嘿……”
看着少女闪着爱心的瞳孔,我的心中也升起一种怪异的想法:我也想像她一样……
躲在树林里,我的私处也泛滥不堪。
然后,我注意到,那只牝的眼神。她……是在看我吗?那是……在挑衅?
我不寒而栗,扭头就跑。
她不应该看得到的才是。我也不应该那么想。我绝不会变成她那样。但是……
“想要吗?”主人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
回过神来,我已经逃回了先前的地方。土丘,电话亭,四下无人的公园小径,只有夜灯还在不稳定地闪烁着。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中似乎出现了别的肉棒。我不该是那样下贱的牝。
我失去了理智,身体本能般地扑向了主人。
用牙齿娴熟地拉开主人的裤链,用舌头和下巴把主人肉棒从裤裆里解救出来。
看着这根硕大的坚挺,这根我所应该侍奉的东西。
侍奉它,然后得到奖励。
这样的逻辑不知何时已经印在我的心灵深处,成为一种可以安心依靠的准则。
我贪恋着肉棒的味道,所以我应该亲昵地用自己的脸颊和舌头去触碰它。
可我停在了肉棒面前。
我又痛恨着这样的自己,罪恶感像是山羊一样舔着我的心脏。
在现在,我的眼里只有主人的肉棒。可我也不该被这样的逻辑支配,我不该是这样下贱的人。
我应该侍奉它,我不该侍奉它。
我是牝,我不该是牝。
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形成矛盾的螺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