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说的大多是真的……你也没打算去拯救那些泡沫,也没打算把她们当作人来看待,只是用我还不清楚的方式利用她们。”我低头回答,“何况,你的调教太纯爱了,根本满足不了我啊!”
“嘁。”古泉呸道。
我站起身,向着古泉袭去。刚才只是猝不及防,下意识听从了命令,回过神来,才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控制——
只不过是之前被梦魇侵蚀的后遗症。
哪怕侵蚀停止,梦中遭受的调教却不是虚假。
我身上的[从顺1v3],让我总是会想要去听从“主人”的命令。
显然,我潜意识里依然会把古泉误认为是主人。
但现在,迎接我的是斋藤樱。
“那么,只好抓回去,调教到你愿意了。”古泉下令,“樱,打倒她。”
这家伙,在这么狭窄的卧室里,也能挥动武士刀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我向后一个铁板桥躲过刀锋,那是实打实的真刀,散着金属特有的寒气。或许古泉只是想把我抓住,但斋藤樱对我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杀意。
“砍掉四肢也没问题吧?主人。”斋藤樱舔着嘴角。
“啊?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古泉才是柔弱的一方。
而我则趁着斋藤樱收回剑锋的时机,滚到床上,抓起被褥对着她扔去。
几道刀花闪过,被褥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粗大垃圾,但我也完成了姿态转换。
战斗风格:牝犬。
“汪!”
我四肢着地般趴在床垫上,伸着舌头,凶狠地看向斋藤樱。
“Bitch。”斋藤樱讥讽道,“这就是生徒会长的真面目吗?一头只会狗叫的母狗?”
尽情羞辱吧。
我并非不介意她的话。不过,越是被侮辱,我的内心就越是炽热。
我是母狗,是牝犬,是主人的宠物。
就算暴露在别人面前——虽然羞耻,但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耻辱不是束缚我手脚的枷锁,而是让我身心燃烧的催化剂。
我的临时主人实际上没什么战力。
之前在末日幻境的时候,他虽然能够使用《dis1imb》来削弱屠夫,但现在……不行,还处于冷却时间中。
不过,古泉似乎也没有。
绝大部分御牝师都没有直接的战斗力,他们的道途能力,除却强化自身的身体素质,大抵都是些用于控制牝、帮助牝成长的能力。
跑去淫秽的外衣,牝与御牝师的关系更像是宝可梦和训练家。
如同猎犬,我跃向斋藤樱。她提起剑,武士刀的锋芒映射着窗外的月光——
时间停止了。
我又回到了那一晚。
趴在地上,股间喷洒着淫液,面前放着一个盛满精液的狗饭盆。
我伸出舌头,屈服于体内的犬性,舔向主人的恩赐。
那天起,我真正成为了牝犬。
《petsgroth》:在目标生物上放置一个+1+1和警戒指示物。(持有警戒的生物在攻击时不需要横置。)
我从侧面一爪子拍歪斋藤樱的剑,踏在她的头上,借力,扭身,向着古泉扑去。半空中,斋藤樱的剑锋从身后追来。
但是太晚了。
古泉并没能反应过来——在他的表情变换之前,我的爪子就落在他的脖子上。
先前,还在人类姿态的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扭断的脖子,此刻却像一张纸一样脆弱。
我靠着门口落地。
头颅抛在空中,我的身后,鲜血从古泉的脖颈喷涌而出。
斋藤樱跪倒下去,出无法接受现实的难听的吼叫。
梦魇死了,可是麻烦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恢复成人类,扭过头,看着古泉的尸体和悲痛中的少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滴血的双手。
无论如何,我是杀人凶手。
就算想说能够理解斋藤樱的心情,也实在是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