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文雅一点的表达吗?”
朝仓和不理不睬,抓住白岛诗音的另一只脚踝,把鞋子拔下来,随手扔在地上。隔着短袜,轻轻嗅了一口。
“不愧是美少女,几乎没有味道呢。还是说,单纯是因为白岛学姐是一个不做运动的懒蛋,完全没有出汗呢?”
白岛诗音一言不,脚趾像是被提到空中的螃蟹一样愤怒又无用地挣扎着。
“不说话呢。那么,白岛学姐是同意了?”
“同意……什么?”
“做我的足穴飞机杯。”
朝仓和把少女的两只脚掌合拢,一只裸足,一只穿着干净的白色短袜。用手指把足弓稍稍向外扒开,仿佛是少女小穴的穴口一样。
“说,白岛诗音的足穴是朝仓和的飞机杯。”
“你再这么得寸进尺……杀了你啊!”
“这也都怪白岛学姐自己太无能,我可是躺在地上等了好久啊。”朝仓和把肉棒搭在足穴的穴口边缘,“如果神奈学姐的话,早就把这根肉棒践踏在地上榨出所有精液了才对。”
如果是神奈学姐的话——每当朝仓和提到琳的时候,白岛诗音的内心就会混乱起来,变成一团任人蹂躏的麻薯。
“怎、怎么样都好啦!足穴飞机杯就足穴飞机杯,赶紧给我射出来完事!”
破罐破摔的白岛诗音大喊大叫道。朝仓和乘机把肉棒挺入她的足穴之中。
“咿——!”
“好好记住,变成足穴飞机杯的感觉!”
肉棒从脚心之间穿过,没有挺腰抽插,而是双手操弄着足穴飞机杯的两瓣,让其紧紧夹住肉棒的竿身,缓慢地,带动包裹着海绵体的黏糊糊的包皮,上下搓揉着。
间或着,左右扭动起来,让脚趾扫过龟头,让足跟点过肉棒的根部。
先走汁黏在少女的脚趾肚上。
白岛诗音紧闭着眼。
源源不断的异样感触灌入她的娇躯,迫使少女的呼吸越凌乱。
品尝过这样的味道,她的双脚已经不再干净,被那根肉棒彻底沾污。
不是双脚,而是足穴飞机杯——这样的想法在白岛诗音的脑海里冒出来。
心里满是肮脏的、被男性性器当做泄欲工具的厌恶,大腿根部却瞬间一软,小股水流从蜜穴里喷溅而出。
牝户上的银锁与金环开始运作,吸收起幽幽燃烧的欲火与快乐。
但是,哪怕能吸走多余的性欲,足底传来的快乐却能够绕开可恨的淫锁,在少女的小腹与胸腔打转。
“记住了吗?”
“哈……哈……啊?”
白岛诗音迷离着回应。即使足穴的快感不足以让她绝顶,却也能让少女的身体飘飘欲仙。
“用足穴侍奉肉棒的方法。你自己动起来试一试。”
朝仓和松开手。
白岛诗音艰难地抬着双腿,双脚尽力夹着肉棒。
可那根东西又粗又烫,还有着让少女松软无力的触感。
只一会儿,她的脚便支撑不住,跌落下去。
“真没用,学姐,这样以后就算和神奈学姐结婚,也只能在床上被她肆意玩弄,根本没有反击之力啊。”朝仓和重新抓住白少女的脚踝,“别说进攻了,连稍微主动点的侍奉都做不到。这样的白岛学姐……还真是只能做飞机杯啊。”
“我!我……才不是飞机杯。”
朝仓和再次把白岛诗音的双脚合起,夹住肉棒。
不过,这次不再是从足心的孔洞里穿过,而是足跟抵着肉棒的根部,脚趾点着龟头,让整个足穴竖着把肉棒完全包裹住。
“这不是足穴飞机杯,还能是什么?”
“是……是……”
随着朝仓和的动作,白岛诗音的声音越来越小。
肉棒侵犯着足穴,朝仓和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动作。
那只裸足的紧绷着的脚趾被一一掰开,像是要把整只脚都彻底占有一样,男人的手指插进了每个脚指缝之间。
这下,白岛诗音连本能的缓解紧张的动作都做不到。明明只是被抓着脚,却好像整个身体都被朝仓和控制住了一样。
紧闭着眼,咬着牙,绷着身体。像个飞机杯一样承受这一切。
“要射了。”朝仓和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