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物质世界,表现为附近他人的意识进行有限的操控。
白岛诗音一直假定朝仓和的读心能力属于所谓的“异能”。
她不信赖他,也不相信他的异能仅仅是“读心”,因为这实在是太弱了。
如果只是读心,白岛诗音自己就能依赖意识深潜,从瞳孔回廊读到他人的内心。
以异能的强度来说,至少要能够以某种受限的形式去修改所读心的内容才对。
这种异能,其在物质世界所表现出来的具体原理各不相同,但基本上都比较原始而粗暴。
作为神秘学的天才,诗音有自信逆向分析出其异能的作用原理,从而反制、甚至操控它。
只要……
脚上好难受。
白岛诗音的双脚在狭窄的鞋内不安地移动。脚趾轻轻弯曲,交错,想要摆脱被精液腌渍的恶心触感。
在上午的课间,少女的双脚已经被朝仓和当做飞机杯用过一次了。
非但两只脚都射的满满当当,这个邪教徒甚至还特意对着帆布鞋内灌进不少臭烘烘的精液。
白少女涂满精液的白袜秀足挤进去之后,满溢的精液几乎都能从帆布鞋面渗出来。
在鞋子岌岌可危的紧缚之中,白浊的精浆很快就浸润了这双玉足的每一处。
稍有动作,精液便在脚趾缝里窜进窜出。
恶心。
白岛诗音理应只有这一个感受,可让她眉头紧皱的,却又不止如此。
精液黏在她双脚的皮肤上,袜子也因此皱巴巴的贴着脚。
恼人的瘙痒怎么也不会消失,仿佛那些精子始终在不依不挠地试图侵犯她的双足。
她的双脚也因此产生了相应的反应:微乎其微的,仿若是快感的异样感受。
那感觉实在是太过微弱,以至于少女没法究明它的本质。
小小的不安蚕食着她的内心——她的脚正在异化,朝着“性器官”转变。
照这样下去,或许如同邪教徒所说的,她的双脚会彻底变成一双足穴飞机杯。
但这又不是什么明确的事实,只是不自在的违和感。
白岛诗音知道末日真理的把戏。
这些罹患末日症候群的精神病人擅长操纵沾染瘴气的灰雾,感染、侵蚀、改造生物。
但身为白灵的代理人,她对瘴气是有抗性的。
何况,她也没感受到瘴气。
带给她异样,让她怀疑自己双脚在异化的,单纯只是那些又臭又粘的精液。
可精液哪来的这种效果?
要么是错觉,是少女变态的幻想。
又或者……是她的双脚天生如此?
直到现在,她的双脚都还浸泡在浓郁粘稠的白浊精浆之中,无助地磨蹭着。
尚未干涸的精液被她的动作挤出鞋口,白岛诗音只能利用自己的密艺,避免他人注意到自己鞋中的端倪。
没有办法。
白岛诗音必须帮助他泄欲,这是常识:末日之中,同一个地区里,女性人类必须帮助男性人类解决性欲,并尽可能摄入其精液,不能浪费宝贵的资源。
所以,她不得不把双脚借出去,又不得不让那些臭气熏天的精液裹住自己的双脚。
甚至于,这还是看在下课时间紧迫、白岛诗音还不熟悉性事的份上而做出的妥协——不论是通过哪个雌穴,她本应该至少要让那些精液进入自己体内的才对。
要不然,少女非得被调教到捏着鼻子吞下精液为止。
“总之,先来帮我泄欲吧。”朝仓和说道。
“等等,不是上午才刚帮你射过吗?!”诗音的脚尖慌张地翘了起来。
“说起来有些下流,只要看到两位学姐同框,我就会勃起。”
“你这样子也还算是百合骑士吗?分明就是个想双飞的畜生!”
“没办法。为了不让我双飞,还请学姐帮忙处理一下吧。”
至少不要让琳承受这种屈辱。
白岛诗音跟随朝仓和离开食堂,穿过中庭,进入主教学楼。在一楼,医务室中空无一人。
诗音解除掉遮蔽朝仓和的密艺,节省精力。
“没有名字的医务老师今天被安排休假了。”朝仓和陈述道,“白岛学姐,还请脱下内裤吧。”
“拒绝。我这位天才病弱美少女愿意借出玉趾已是额外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