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诗音在聊到白环的时候,语气明显变得激烈起来。好像她对白环有偏见和仇恨,在迫不及待地对我分享白环的一切邪恶。
而根据我在白环档案中所看到的内容,白环当然在调教牝,但牝是自愿的,是为了阻止更多不幸而主动做出的牺牲。
这是在迫不得已之下的高尚牺牲——谁让这个世界就是这么荒唐呢?
我不打算为白环辩解什么。毕竟,反正白环已经覆灭了,真正值得我在意的是活着的诗音。
不过,我的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一个晃动的天平。
如果说,为了拯救世界,需要牺牲一切……我不介意牺牲自己、成为英雄。
但我会牺牲诗音吗?
“甚至于,琳,你知道末日是怎么开始的吗?”
我请诗音继续说下去。
诗音似乎酝酿了一会儿。
朝仓和把白岛诗音的上半身都脱干净,只留下白色的披肩。
当着神奈琳的面,他把白少女抱在怀里。
舔着少女天鹅般的脖颈,一手把玩着她胸前的乳鸽,一手伸到她屁股下面,捏住肛塞的尾巴左摇右晃。
“为了阻止末日,2o12年,白环启动了时间机器,决心回到过去,从根源上解决末日。琳,这可不是什么在世界线之间跳跃的骗局,而是要将所有平行世界,所有世界线,所有维度,都逆转到末日决定以前的大手笔。”
“白环……能做到这种事情?”
我是真的被震惊到了。对于只不过是能使用光剑的我来说,这背景故事太过宏大,宛如天方夜谭。
“白环拥有这种技术。问题在于,启动时间机器需要能量。所以,白环启动了一个名为‘终极许愿术’的神秘仪式,为时间机器功能。呀?……作为代价,‘终极许愿术’燃烧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本质。很耳熟的比例对吧?占据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泡沫,就是被白环烧剩下的残渣。”
“燃烧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世界回到了1999年。在白环的这一行动成功的瞬间,末日钟第一次响起来了。”
“很简单的道理,世界的本质就是人类意识的集合,燃烧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本质,本身就是世界末日啊——?嗯……哼。但白环都是一群疯子,沉浸在高尚的幻觉里,仿佛从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诗音激动得满脸通红,似是对白环充满愤恨。
白岛诗音感觉自己要被烧透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在神奈琳的注视下,就这么被男人轻松玩弄屁眼……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她知道自己的密艺可以让其他人无法认知到她身上究竟在生什么,可就算知道,当着琳的面露出这幅耻态……实在是太羞人了!
更糟糕的是,哪怕琳浑然不觉,但光是被她这么看着,白岛诗音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敏感下流。
诚然,她下体装着的牝户淫锁会吸收她的性欲,绝对不会让她真的迈入[欲求不满]的地步。
可现在,这却变得像是一种边缘控制。
白岛诗音在渴望着抛弃一切的情,却又始终保持理智。
少女心中出现了解放的欲望。想要快感,想要肉棒,想要被羞辱,想要在神奈琳的面前被狠狠地肏到更强更劲的高潮。
可是,白少女也清醒地知道:这很明显是堕落的情欲,一旦投身其中,她必将万劫不复,成为男人胯下的娇羞牝奴。
牝户淫锁维持着她的神智清明,却也像一个诅咒,让她无法找到借口去做出一时糊涂的蠢事。
白岛诗音必须直面她的一切淫欲。
一旦屈服,就没有任何为自己开脱的办法,必须承认自己输给了下贱的牝性。
就算是没有屈服——清醒地体验到自身的性癖之后,又怎么可能会不去在意这种事情呢?
正如此刻,白岛诗音已经意识到了她会因为裸体暴露在他人面前,会因为神奈琳的视线而兴奋。
自己已经觉醒了露出癖——少女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
清醒,而无可奈何,就这么看着自己的身心距离牝更近了一步。毕竟,不管再怎么逃避,她生来就是要给不知名的男人做性奴的。
不行,不能再继续思考下去了。不管朝仓和在做什么,都不该在意,不然挑战可就要输了!
找些分心的办法,去专注在琳的身上——
我耐心地等待着,诗音似乎是终于从激动中平静下来了。
“反正白环已经覆灭了。”我说,“神秘世界里应该还有些轻松有趣的事情吧?”
“遗憾!几乎没有。”诗音笑嘻嘻地说道,“除了一个游戏。”
“游戏?”
诗音从随身的提包中掏出了几包未拆封的卡牌。
“‘万牝牌’,流通版本。”诗音说道,“一种强调技巧、博弈、运气的卡牌游戏。玩起来有些类似扑克里的桥牌,虽说和神秘其实没有直接关系,但在神秘世界里十分流行。功利地说,算是神秘专家之间的社交工具。只是卡牌的插画和描述都有点……这个世界的特色。”
“流通版本?”我问。
“啊,有个原版万牝牌的传说。这倒是比较隐秘的知识,哪怕是互助会的百科上应该也没有记载。”
诗音一边解释,一边把那几包没拆封的卡牌在我面前摆好。
“传说,在虚空中存在着名为‘御牝馆’的概念。每一个世界,都有一些天赋异禀的御牝师能够得到‘御牝馆’的承认,得到权限,获得自己的分馆。然后,他们可以将牝或牝的经历制作成‘藏品’。再以卡牌的形式,操控这些‘藏品’的力量。”
我想起朝仓和。
“但这只是传说。总之,这是新手教学用的卡包。随便选两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