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和撸动肉棒,对着白岛诗音的鞋子射了一。精液挂在脚上,像是检验合格的标志。
“这里呢?”主人指着白岛诗音的大腿问。
“主人的股间飞机杯,只为主人素股过一次。”
“这儿?”指着屁股。
“主人专用的尻穴。”即答,“总是为主人做好准备,一直在饥渴地等待主人的肉棒和精液。”
对着大腿和屁股,主人又各射了两。
“看来白岛诗音的下半身基本都变成了飞机杯嘛。”
“是的,主人。诗音的下半身是主人的飞机杯。”
蹲在神奈琳的背后,白岛诗音被引导着做出这种淫乱宣言。不过,宣言的内容也已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这里呢?”朝仓和指着白岛诗音的头问。
“是……是诗音的头?”犹疑地回答道。
“诗音的头也是泄欲用的道具。”主人纠正道。
肉棒从耳侧向上沿着头皮滑动,拱起一团白色的丝缠绕在上面。
主人的手隔着白岛诗音的白握着肉棒撸动,把她的头皮和丝也当作飞机杯一样使用。
被这怪异的变态行为所震撼,白岛诗音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被主人使用着,然后,臭烘烘的精液便沾满她的头。
“现在呢?”主人问。
“是……诗音的头也是主人的飞机杯。”
“这么说,诗音从头到脚都是飞机杯了嘛。所以,诗音是什么?”
“诗音是……诗音是……”
只能得出一个抛弃尊严的答案。
白岛诗音还有着最后的倔强,无论如何也不想说出那个词语。
“跪下。”没能得到答案的主人命令道。
啊啊,又要被主人惩罚了。白岛诗音如此自觉,双膝跪地,小腿并拢,屁股坐在脚后跟上,端正地跪好,凝视着主人的肉棒,等待落。
又要……又要被这根肉棒扇耳光了吗?
白岛诗音期待着,等到的却是未曾想过的东西。
淅淅沥沥——
主人的热尿射在白岛诗音的眉心。
黄色的尿液溅开来,顺着少女的鼻梁向下滑落。
流过嘴角、下巴,滴在胸前的脂肪上。
本能地要躲闪,可主人却捏着肉棒转换方向,直到白岛诗音的全身都被尿液湿透,变得又骚又臭。
已经过了忍耐的极限。
可是、可是……可是为什么还没有站起来反抗?
为什么还跪在这里,甚至还在为沐浴主人的尿液而感到兴奋?
为什么心中满是低贱而扭曲的快乐?
武器。
白岛诗音忽然意识到,男人的肉棒是天底下最强的对女性专用的武器。
不论是怎样的冰山美少女,再怎么天才也好,在这样的恐怖兵器面前都不堪一击。
这肉棒是真正的绝世神兵,能击碎少女的一切矜持、骄傲、自尊、人格,把她打成一团在地上匍匐的媚肉,化作毫无尊严,只屈服于男人欲望的卑微牝奴。
被鞭打,被浇上尿液,这根肉棒带来的每一次羞辱,都让白岛诗音更深刻地觉到自己心底的声音。
她想成为牝。
无法回避的答案。
这般滑稽地屈服在男人的肉棒下。她的自尊,她的坚持,好像都只是个笑话。
“啊、啊啊……呜……”
不顾尿液溅进嘴里,白岛诗音哭泣着。
“诗音似乎一直都有一种错误的认知。”主人说道,“必须得纠正才行。”
“?”白岛诗音抬头望向主人,泪眼婆娑,分不清是尿还是眼泪。
主人的尿停止了。他逃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放在白岛诗音的面前。
照片里,神奈琳露出一副下流的表情,正在用舌头舔食主人肉棒上的包皮垢。
原来,原来琳早就被这根肉棒征服了吗?
“成为牝是美少女最大的荣耀。越是优秀的少女,就越应该成为低贱的牝才是。”主人的声音出现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