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樋口瞪直了眼睛,跌坐在地上:“不是幻听……浅仓的声音……”
我想起来,我在被涂上香膏的时候,也曾听到过不认识的女孩子低吟声。她就是浅仓吗?
人格与精液混合在一起,被制作成香膏。这真是,到底要把女孩子践踏成什么样啊……
我悲戚地看着在地板上崩溃的樋口。
她只是普通的女孩,刚刚还对神秘世界一无所知,突然就被告知自己的朋友变成了一钵精液味的香膏……她心中一定充斥着我难以想象的痛苦,而我却完全无法帮到她。
真该死。
像是在与已经变成精液香膏的朋友对话,樋口喃喃自语:“……啊。是吗。是这样啊。嗯。”
她抬起头,兜帽滑落下去,望向神宿司铎那肥厚油腻的笑脸:“司铎,浅仓是为了拯救世界而献身的,对吗?”
“是的。”神宿司铎回答道,“她的献身将会构成新的世界。”
“啊……嗯。”樋口从地上爬起来,眼里再无迷茫,“透能做到的事,我不可能会做不到。”
透,是浅仓的名字吗?
眼睁睁看着樋口变成这样,我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在伤痛之中,人会本能地寻求能够安慰自己的解释……或者她只是单纯被洗脑了吗?
我不知道。
无论如何,樋口从痛苦中走出来,迈入一条更加悲哀的死路。
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紧紧咬着牙,在长袍下攥着不成形的拳头。
酸软的哀意在骨头里爬行,让我的手指怎么都使不上力。
我当时就应该把樋口赶走……不,这无济于事,她总会自己再冒险闯进来。
这不是她的错,不该由她承担。该死!
“谢谢,让我见到浅仓的最后一面。”樋口已经擦干眼泪,对着珀道谢。
“最后……一面?”珀点着下巴,“变成香膏的只是浅仓的人格,她的肉体还能用哦。”
“请带我去看她!”
在迷宫一样的地下前行,我暗自记住路线,免得之后逃跑时误入死路。拐过一个弯后,我们来到一个像是小广场一样的空间。
在广场的一面墙壁上,长着二十多个少女的屁股,大约半数左右正在被男人使用。
她们是壁尻,被镶嵌在墙壁里,只有双手双脚和屁股露出来。
至于墙壁内,她们是谁,处于什么状态,做着什么表情,都完全无关紧要。
如先前所说,没能得到斐川宠幸的少女,将被标准化管理。
弥赛亚教拥有“人格保存装置”,可以将少女的人格从肉体中抽离。
失去灵魂的肉体可以直接关入箱中保存,有需要时再分别取用。
如此,便能实现灵与肉的解耦,更加高效地管理、整合少女资源。
比如,浅仓的人格已经变成了一钵精液香膏,但她失去灵魂的肉体还依旧可以用来给人泄欲、收集玛娜。
如今,浅仓的肉体正作为一具壁尻,镶嵌在墙里。
即使是樋口,也没法在这二十多个壁尻里区分出哪个屁股是自己的挚友的肉体。
每一个都被肏到两穴外翻,乃至肠子和子宫都脱落出来。
精液洒的到处都是,屁股上和手脚上也满是红印子和淤青。
没人爱惜这些壁尻。
“每三天会替换一次,届时会把坏掉的废弃处理。”神宿司铎说,“浅仓的肉体只是普通的女高中生,恐怕撑不到那时候。”
“……无所谓了,怎么样都好。反正在那之前我也会变成这副模样吧?”樋口用距离感保护自己,听着让人心疼。
“确实有这种可能。”神宿司铎回答道,“抱歉,我解个手,失陪一下。”
他走到一个壁尻前,用地上的水桶和毛刷洗干净她的肉洞,就这么脱下裤子套出肉棒,深深插进去,却没有扭腰。
“珀!你在这里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性教徒匆匆跑过来,“白岛大人有所现,要你带鬣狗部队出。”
“我明白了。”
珀点点头,便一路小跑着离开。
神宿司铎完事后便提起裤子向我们走来,被他使用的那个肉洞里流出的不是白浊,而是黄色的尿。我看向樋口,她似乎已经不会为此震惊了。
可那被当成厕所用的壁尻或许就是她的朋友。
“珀被叫走了?”神宿司铎随口一问,也没等待回答,便继续说下去,“我带你们去房间休息吧。斐川大人预计会在午后降临,届时他将决定你们的命运。”
房间就和白环行动基地里的宿舍房间差不多。看到几丁质墙壁的时候我就在想,或许这里其实也是一处白环行动基地的遗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