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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穿越淫匙之门 XIV（第2页）

尸体堆积成山。

被神奈琳杀死的教徒，被消耗掉的肉便器，夹杂着一些穿着黑色乳胶的肉块……神奈琳甚至找到了一个屁股被削去的女人，那是她先前顺手切下来当飞行道具的壁尻。

每具尸体的脑门上都被锯开一个洞窟，黑色的缆线就此插进尸体的脑袋里。

电缆伸向尸山的顶部，在那里，矗立着一个深红色的转经筒，刻于其上的怪异符文像电子元件一样闪烁着蓝色的光。

“贱牝曾在白岛艾莉卡的第二手术室见过这个转经筒……当时它接在电脑上。”神奈琳透过链接沟通。

“用尸体进行仪式，像末日真理的手段。”主人点评道。

“这是白环的做法，它们会将同伴的牺牲化作力量。”紧抱着主人的白鸡巴套子回头看向尸山，在连接中指正，“但通常会做的更好看一些。”

从尸山的对面，突然传来白岛艾莉卡的声音：

“我上不去。替我启动吧，珀。”

紫女仆的身影瞬间出现在转经筒的旁边。

“一切为了斐川大人。”珀说。

她的手指轻轻放在经筒上，向左一拨，便从尸山跃下。

着令人牙酸的声音，经筒吱呀呀地旋转——

肉眼可见的蓝色电流像是某种生物一般在经文之间爬行。

黑色的电缆鼓胀起来，像是某种怪物的口器，一股股地从尸体的大脑里吸取异质的精华。

转加快，光芒大盛，尸体瘪下去，渗出淡黄色的液体，又渐渐如蜡一般融化在其中。

“LcL。”白岛诗音在连接中说，“完全是白环的技术。”

“那是什么？”主人问。

“白环起的名字，LinknetectLiquid。”白的鸡巴套子解释道，“抛开令人困惑的名字，实质上这东西是人类最原初的形态，所谓的生命之水。所有人类都顶着人类的皮囊，但那只是集体的幻觉。人类的本质，只是这一摊黄色的液体。”

“为了利用世界本源的力量，而将人类还原成LcL，堪称是末日级别的最危险的技术……怎么都不该打破幻觉，让人类看见这一层本质才对。”白岛诗音结语。

可神奈琳却觉得那LcL十分眼熟——糸小姐收藏的大脑就盛放在这种淡黄色的液体里。

尸体化作淡黄色的LcL，又被转经筒吸收；尸山瘪下去，乃至完全消失，一点痕迹也不剩下。

而转经筒也安稳地落在地上，光芒慢慢消退，停止转动，只空插着黑色的电缆。

原先被尸山挡住的视野也开阔起来。在对面，都是些熟面孔。

白岛艾莉卡依然坐在轮椅上，靠着和她的身体同样高的乳胶假阳具固定自己。

珀站在她身后，似是面无表情，又好像在微微露出某种轻佻的笑意。

而在珀的脚下，樋口像狗一样四肢趴在地上，全身都被黑色的乳胶衣包裹，只有头露在外面。

神宿司铎站在最后面，脖子上缠着绷带，肥胖的身躯像是背景板。明明曾经被捅穿了喉咙，此时却还活着吗……？

驱动轮椅，白岛艾莉卡行至转经轮旁边。

她从白色病号服的口袋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物体，摆放在转经轮的顶端。

那是一袋玉米膨化食品，奶油椰子口味。

“斐川大人打下了新的基地，我要过去，你们继续守灵吧。”白岛艾莉卡说，“转经筒放在那就好，灵脉连上了，不会出事。千万别碰那袋零食。”

开启轮椅，白岛艾莉卡离开了。

沉默。

沉静中，神宿司铎突然念起那句末日真理的箴言：“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

“为什么浅仓就必须死去，而你这个间谍却能活下来？”地板上，乳胶衣中的樋口问道。

“我跟随新世纪福音，又相信弥赛亚会带来新的世界，这没什么不好，也算不上什么间谍。而世界也觉得这样的我对弥赛亚还有用，便暂时留我一命。赞美弥赛亚。”神宿司铎笑眯眯地说道，“浅仓并没有死，它只是停止了肉体的生理活动。这很正常，不管是谁被切掉屁股，身体都会失去生机。但它的血肉，依然可以为弥赛亚献身，成为新世界的基石。它的人格，依然寄宿在香膏之中，洗礼新的手足。我们并无区别，一切都是为了新世界的诞生，这也是全人类的意志。”

“啊啊……我都明白，不用再说了。”樋口说，“所以……我会成为牝犬，加入鬣狗部队，去撕咬弥赛亚的敌人……也许会有为浅仓报仇的一天……”

“正是如此哦。”珀蹲下去，抚摸着樋口的脑袋，“乖狗狗，说，汪。”

“……汪。”落寞而顺从。

“很好很好。走，我带你去见御牝师。之后，记得要听御牝师的话哦。”

珀牵着樋口走了，神宿司铎也悻悻地离开。

“有从他们的脑海里读到什么吗？”神奈琳在链接里问。

“那个胖子实际上是信使。”主人说。

通过信使，弥赛亚教勉强与新世纪福音达成妥协，不去管失踪的精神统合装置。

但从珀的脑活动来看，弥赛亚教并不服气——白岛艾莉卡正在暗中调查，并要求珀的鬣狗部队加强戒备。

只是，主人没能与白岛艾莉卡建立链接。明明这个白红眼的轮椅少女就在面前，可在精神的世界里，她所处的位置一片虚无。

“走吧。”主人对神奈琳说，“我们去别的地方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