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正当的行为,小姐。我想你也明白这一点。这样做对我公平吗?你不是贿赂我吧,欧玲雅?”
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事实上,我只要给服务台打个电话,就能出去。我告诉他们你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
他把手放在旁边桌上的电话机上。“我要做的就是抓起话筒拨零——这样好呢,欧玲雅,还是继续玩你的小游戏?”
“那是你的选择,信使先生。”
“真蠢!我们干吗不玩一些有趣的游戏?毕竟,对我来说把手指伸进你腿中取出钥匙太容易了。这样轻而易举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欧玲雅饶有兴趣地在一张路易时代的扶手椅上坐下来,慢慢地将一条腿翘到另一条腿上,好让信使清楚地看见她粉红色内裤的三角边。
“你有什么建议?”
“我提议玩纸牌。这是一个大家机会均等的游戏,小姐。”
他打开随身携带的公文箱,取出一叠纸牌。
“你打牌吗,欧玲雅?我认为玩扑克牌更有趣。”
欧玲雅呷了一口冰镇白葡萄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她身穿一套爱德华七世时期的衣服,脚蹬高跟??,看起来十分性感,然而信使先生似乎并不打算剥掉它们。
他只穿一条丝质拳击短裤,差不多赤身露体了。
他极其熟练地将牌摊在她前面的桌子上,脸上挂着难以察觉的微笑。
“一样四张。尽可能记住它们,小姐。”
“我的手气好极了。”
欧玲雅兴奋地说。“千真万确,”
她把牌推到他的面前。
“你看,五张同花。”
“可是……”
“是的,很遗憾,先生。尽管你在牌上作了记号,存心想骗我。我希望你是自食其果。”
她站了起来,走近他。她要提前实施她温馨的报复。信使一副无可奈何状——很明显,他提议的游戏无法玩下去了。
“我想,该开始我的游戏了,先生。你必须接受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当然是用你的身体,先生!”
钥匙早被遗忘了,她弯下腰,用潮湿的舌头舔他裸露的胸脯,他的乳头很硬,很突出,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一只。
从他身上散出一股强烈的、带有碱味的汗腥味,直冲进欧玲雅的鼻孔,激起了她的渴望。
这个期待已久的游戏终于开始了。
当她弓着身时,她丰满的乳房重重地垂在他眼前,像鲜嫩的水果,他伸出手抓住了它们,掂量掂量,看看它们的成熟度。
他的手冰凉而光滑,更刺激了欧玲雅。
她放开他的乳头,将嘴贴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
他们陶醉般拥吻在一起;信使开始用手抚摸她的乳房,揉弄她的乳头,欧玲雅心满意足地出了呻吟声。
当信使将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中,并轻轻地,富有节奏感地吮吸时,她沉醉了。
她本能地分开两脚,矮下身子。
她的手从他的肩上滑过上身,滑过腰部,滑过腹部,停在他的大腿上。
她不停地用手指轻轻挠着他的大腿根,然后刺激他睾丸周围的敏感部分。
他的呼吸渐渐短促,越用力地吮吸她的乳头,他的另一只手则迫切地揉搓着她的另一只乳头。
她简直分辨不出自己是兴奋还是疼痛。
终于,她按捺不住想要做爱的冲动,将手指绕在他黑色的丝制短裤松紧带上,开始向下拽他的短裤。
“你不守信用,”
她气喘吁吁地说,“你还没有赔偿我,先生。”
他不作任何阻止。
谁又能阻止得了迷人的欧玲雅的意愿呢,何况她又是乞求?
当她用力把他的短裤脱下臀部时,他呻吟着坐回椅子中。
他的男性标志毕露无遗。
信使先生看起来是那样虚弱、无助。一种不祥之兆包围着他——就是那种喑藏着的阴影,即组织的阴影笼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