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她此时已完完全全地听命于春药——还有我自己。
她显得既是无比顺从又躁动不安地站在我的面前:迫不急待地等着我的命令,把她从最后一点廉耻的束缚中解脱出来,并让她在我的身上把压抑了很长时间的欲火全部释放出来。
她那副可怜的样子令我产生了侧隐之心。
“吉塞拉,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吮吸我直到我射出来。”
吉塞拉夫人兴奋得低低地停了一声,就开始拉我的衣服。
怕她把我唯一的一套好衣服弄坏,我只好让她稍微节制一点,不过,她还是没用多大一会儿功夫就把我的衣服扒光了,跟她一样全身赤裸,于是,她就跪下双膝,手和嘴双管齐下,把我的阳物和卵子一阵乱抓乱舔,瞬时我感到一阵猛然升起的快感,使我担心在阳物还没有放进她嘴唇丰满的口中就把里面的东西倾泻出来。
我急着要品尝她的肉体,就把她的头朝下往我的双股间按去,用手指拨开她的嘴巴,把坚挺的阳物推了进去。
我兴奋得大叫一声,她那温热。湿润的舌尖从我坚硬的长矛圆头上滑过,我又把她往我跟前拉了拉,好让我的阳物直指她那感激涕零的喉咙。
她急切贪婪地吮着。舔着,而我一只手控制着她双唇的节奏,另一只手则用手指挤捏它的乳头,让她也品尝到快感和颠峰。
可是一会儿,我就觉在肉箭的根部聚进了精液,我兴奋地喘了一声——我不敢大声叫嚷——我用最强的劲道冲击她的喉咙,精液便汹涌地泻出,差点把这可怜的女人呛得昏厥过去。
她在我的脚下咳了起来,精液从她丰满的红色的嘴唇流了出来。我把她拉起来,热烈地吻着她,品尝着我自己精液的微涩滋味。
好像是这滋味使我复活了一样,又好像是我吞下的白色粉末起了作用,我刚刚泻完精,我的阳物又骄傲地昂起了头,比刚才似乎挺得更坚,里面又忙聚了充足的精液。
就是在年轻的时候,我也从没有这么快这么好就能重振旗鼓了,我不禁暗赞这药剂,是它给我带来了如此的神力。
吉塞拉盯着我的双眼,我觉她的手指又在摸索我的长矛了,显然对它重振神勇非常满意。
很明显,她急切地地想到得到解脱,因为她已开始一面呻吟,一面分开双腿,把她私处柔软的小肉蕾抵住我的腿磨擦着,像是要让自己也达到兴奋的顶点。
我把她推开,因为我想让我自己给她带来快乐。
面对我的无情,她啜泣起来,但当我把一根指尖伸进她的体内探索起来时,她又开始兴奋地呻吟了。
她下身的淫液直滴下来,但里面紧紧的——因为这个年轻的女人几乎仍然是个处女,她丈夫在战死之前几乎没有什么机会来享受她的肉体。
我沾了一点盈溢的汁水,涂在刚刚在她下身前纽扣般的肉蕾上。
她抓住我,越抓越紧,像是个急于要得到解脱的人,口中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我的老爷,给我吧,求你跟我干吧!再用点劲,不……轻点。柔点:现在再重点……啊,操我吧,我求你操我吧!用你的阳物填满我的身体吧,用你的坚实的长矛刺我吧,让我兴奋起来,尖叫起来吧!”
我本想用手来让这个女人快活的,可她的恳求让人心碎了,我无法拒绝她。
于是,我就粗手粗脚地把她推倒在桌子上,把桌上的酒杯和盛食物的盘子弄得一片狼籍,出的碰撞声太大。
我都害怕仆人们会过来看看究竟出了什栖事,我随即让她仰卧在桌子边上,双褪腾空伸着,把磐石般坚硬的阳物仔细地对准了她的阴户的中心,全力一冲,便很奇怪地现里面太紧,阻住了我的动作。
冲到第三次才冲进去,此时,她和我两人都已经快要泄了。
我勇猛地骑着她,在我充满爱意的攻击之下,这个高贵的女人变得如此柔软,真让我快乐无比。
很快我就把她带到了高潮,要不是我用一只手梧住她的嘴,她的喊叫声会把整个城堡都给震倒的。
随后,我都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就把她从桌上拉起,让她转过身去,面朝下卧倒,再分开她的双腿,使它们完全张开。
“我的老爷,你要干什么?”
吉塞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便又喘了起来,心里对我又升起了欲望之火。
“我的夫人,我要用另一种方法骑你。”
我一面答话,一面沾了顺着她大腿倘下的大滩大滩的汁水,涂抹在她折缩的棕色肛门上,现在它已成了我注意的中心,欲望的焦点。
我在桌子上扫了一眼,现了一根粗粗的,坚硬的香肠,正合我意,便迅捷拿了过来,塞进了她那湿洒洒的阴户,然后揉搓着她的玫瑰花心,使之坚硬起来,再一次阻止了她的喊叫,使她出了快乐的吟声。
接着,我用力拨开这位夫人的双股,把紧绷绷的阳物推向她紧闭的处女洞口。
在我的折腾下,她只是一个劲儿地扭动,我怀疑此举是否弄痛了她:但是,当我终于突破了她禁忌的通道,她满足地长叹了一声,急切地朝我顶来。
而我则用手指。
阳物还有那最为奇妙的工具在她身上吃力地动作起来。
当我终于让她沐浴在我的精液之中时,她也到了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爱液。
整个夜晚,我不停息地骑着她,虽然我敢肯定有人会怀疑我们的行动,却没有人敢来打扰我们。
黎明时,我们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晚上,药性已过,我又见到了她,可是她却毫无动静,甚至都想不起前一天晚上所生的一切。
到了第三天傍晚,艾尔弗里斯王子骑着马,回到了家,第四天晚上,他和吉塞拉夫人隆重地结了婚。
他私下对我说我带来的药剂都很有效,对新娘十分满意。
还有,新娘似乎依然很是天真,却很奇怪地对床闱之乐颇为在行。
而吉塞拉夫人呢,我则听说她对年迈的丈夫非常满足,因为他虽已年老,却依然神勇无比。无庸置疑,春药起了作用。
她的满足感,在数月以前达到了顶点——也就是婚礼后不足九个月的时候——其时,她生了个儿子,这小子有一头淡淡的金,还有一双灰色的眼睛,就像他父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