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孩子,停下来,你会让我过早泄出来的,请你上床躺下来吧。”
伊妮德便从命了。
她双膝跪在欧洲蕨做的床上,臀部显得煞是美妙。
隐士在她身后跪下,显然在她意料之外,把仍在往下流淌的爱液涂抹在她折皱的肛门口上。
她毫无怨言,隐士掰开她的屁股,把自己的阳物对准目标,猛然一冲到底—她的处女洞肯定在这粗暴的动作之下产生剧烈的疼痛。
那个神圣般的男人像个娴熟的骑士一样骑着她,动作非常用力,使她的双乳像可口的红苹果一样挂在奇异的枝头乱蹦乱跳,汁水欲滴。
我多么想把它们摘下来,把牙齿埋入甜美玫瑰色肉体里去。
隐士出一声得胜的大叫,把精液洒进了伊妮德夫人的肛门里,然后飞快地退了出来,穿上自己破旧的棕色泡子。
“我的少妇,你为我捐赠了非常好的东西。”
他笑着轻轻地吻了吻伊妮德的脸颊。“今天,今天晚上,你能留在这儿吗?”
“啊,兄弟,不行啊,我还有任务要去完成,必须赶紧去见我的女主人。”
伊妮德回道。然后,她转身离开了山洞,却出人意料地又往森林里走去。
我在自以为是安全的距离以外跟着她,看我的妻子伊妮德会把我带到哪去。
下午的时光在流逝,我开始着急了。到了晚上,森林将是个危险的地方,我没有带剑,也没有穿盔甲,既不能自保,也保护不了伊妮德夫人。
我虽然警惕地四下张望,却没料到下面将要生的事情。
好多树枝变活了,跳下来变成全副武装的武士,把我和伊妮德围在中间。
是歹徒!
这些背离了主人的男人,横扫森林,肆无忌惮的杀人、抢劫、强奸。
此时,来了个骑着大白马的领,他是个高尚的年轻人,虽然戴着面具,身材却很美,皮肤黝黑。
一定是某个变坏了的年轻贵族。
我惊讶地现伊妮德夫人脸上好像毫无惧色,相反地,她跑到那戴面具的年轻人面前,把手伸给他。
他弯下腰把她拉上去,让她坐在自己面前的马鞍上,而伊妮德则像是个美丽的女神,笑容满面地对着他。
武士们拔剑走近我,我心里一沉:要完了。
“不!”
伊妮德就在他们举剑要砍的时候大叫一声。
“让他活下去吧。让他的妻子被一伙土匪劫去是对他足够的惩罚了,这种耻辱就是他对我,他的忠诚的妻子所作的一切的最好报答。”
“忠诚!”
我大叫起来,由于愤怒我差点气晕过去,把一切恐惧都抛到了脑后。
“你是个不贞的婊子,荡妇,臭女人,一个下贱到人尽可夫的骚货。我在圣域的期间你欺骗了我,而你现在却和这帮下贱的匪徒逃走。你怎么能说我错怪了一个忠诚的妻子呢?”
“我的丈夫埃瑞克,告诉你吧,”
伊妮德平静而有力地答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你长期不在家中我确实很痛苦,也有好多英俊的男人来追求过我,可我一直记挂着你,把他们全部拒绝了。这个正抱着我的男人也来求过我,我也很想要他。可是我还是让他走了,因为我是你忠诚的妻子。”
“昨天夜里,厨子茜尔德来找我,把你打算为想像中的不贞而惩罚我的可怕计划告诉了我。我便和她合计着要让你失败。她给我的老爷强盗男爵送了信,让他在这森林里和我相会。所以,你现在看吧,我终于不忠了,但造成这一后果的唯一原因是你强迫我不忠诚。”
“可是伊妮德……你是我的妻子!我是爱你的……”
我叫着爬过去拉她,但是被四面围上来的亡命之徒挡住了。
“正是你这种所谓的爱才把我送入他人的怀抱!”
她责骂道:“而且是一种冷酷的爱,居然看着别的男人的精液从我的阴户里淌下来取乐。永别了,冷酷的丈夫!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骑在马上的戴面具者掉转过马头,朝森林里驰去,带走了我那赤身裸体的妻子。
他的手下绑住我,再把我打昏过去,听任在森林狂哮的野兽和流浪者处置。
第二天早晨,奥拉夫和冈纳现了我,把我抬回到床上。我派了一个搜索队去找伊妮德和诱拐她的人,但为时已晚,他们已经走远了。
于是,我再也没有见到我的妻子,到今天也没见到。
注一:有名的十字军东征生在公元十一到十三世纪,而圆桌骑士则普遍传说存在于公元六世纪左右。
这里的“圣战”疑为作者为了剧情而故意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