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我加拉哈德被当作唯一纯洁的人,从所有的男人中挑选出来,帮助解除她的处女膜。
于是我的肉箭挺得更硬,恳求我把它埋入毫不动弹的阿米德小姐体内。
我怎么能不给她举行涂油礼的仪式呢?
我相信这是我帮她恢复行动和优雅风度的唯一办法。
在一种突如其来的崇高的精神力量的支持下,我一下扑到这少女的身上,寻求进入她体内殿堂的入口。
天哪,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开头的努力完全失败了。
但是,我紧紧抓住她白玉般的腿股,把我的长矛矛头对准闪光的入口,一推到底。
这一记虽然热情有力,却遇到了她那看似脆弱的处女贞洁膜的阻挡。
我的一记记冲刺都被挡了回来。
但是,在我最后一记冲击下,我穿破了她的处女膜之门,把我的纯洁和她的结合在一起。
我全身如潮般的奇妙快感就像是升入天堂见到耶稣的感觉。
我的腹股沐浴在温暖之中,这温暖的感觉迅传遍全身。
可怜的阿米德依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地躺在我的身下,但她的泪水如雨般挂在她可爱的脸庞,我誓,我身体的暖气已开始传入她冰凉、僵硬的四肢,对此,我现在已是确信无疑,便不停息地撞击着她,把解放她的崇高目的和我肉体的快乐融合在一起。
她的通道温暖而诱人,紧得像是一只手握住我的阳物,却又湿润光滑,用汁水沐浴着我。
兴奋的浪潮扑打着遥远的海岸,我已忘记她和我是一艘奇特的魔船上的囚犯,也许我们永远也见不到陆地,双双坠入永远禁锢我们的陷阱。
可我此时只想着带着她和我一起登上幸福的顶峰。
我大叫一声,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了兴奋的峰顶,随后滑到惊奇纯洁的快乐之中,在阳光照耀的天空下滑到谷底,直至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可爱的阿米德的酥胸上。
而就在我叫喊的同时,阿米德也喊叫起来,啊,真快活啊!
我感觉她的手恢复了活力,抱紧我的臀部,把我往她体内按下去。
我感觉到她的双股变热、变湿,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一起躺了一会儿,仍因为我们共同享有的快乐而喘着粗气、眼花缭乱。
随后,阿米德用一只手肘支起身子,在我脸上掴了一掌:“愚蠢的骑士,你夺走了我的贞洁,也失掉了你自己的!你抛弃了美德,把我们俩都带入邪恶淫乐的永恒诅咒中!”
她脸上泪水如注,不停地抽泣着。“你不知道你落入了诱拐我的女巫设下的圈套吗?她把你骗到这儿,而你却玷污我们两个人的名誉。”
“可是,我的阿米德小姐……难道我没能用我们俩肉体的神圣结合让你美丽的躯体重新获得生命吗?”
阿米德小姐一听这话,便啜泣着倒在床上,不再听我的劝了。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纯洁。
突然,烛火摇了几下熄灭了,房间掉进了黑暗的深渊。
我伸手想找件东西当武器,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既不能保护自己,也无力保护阿米德。
突然一束耀眼的光线刺得我用手捂住了疼痛的眼睛,等我能睁开双眼时,我见到我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黑女人,穿着一件银光闪闪的黑衣服。
“就是那个女巫!”
阿米德捂着脸轻声说道,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的幽灵。
“啊,是啊,我的小夫人,”
那女人回道,她的笑声单调、嘶哑。
“怎么—没有傲气啦?你自豪的品德上哪儿去啦?你难道还没有找到邪恶的肉欲吗?你这个荡妇,捂上你的脸吧!”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我:“加拉哈德爵士,纯洁的圆桌骑士!”
她昂起头,大声笑了起来,她的双肩兴奋地颤动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顶在袍子薄薄的织物上,我虽然猛然感到一阵羞悔,却又感到被玷污了的腹股之间重新升腾起欲念。
“年轻的先生,你不再纯洁了?真是滑稽可笑,失去我那任性的外甥女阿斯菲得尔还真是值得。”
“恶毒的魔鬼!”
我叫着,伸出手,却又像是要抚摸面前的女子——因为我已经无法击倒一个女人了,不管她有多么邪恶。
“你伤不了我,”
她笑道:“你只是个玩具,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
说完这句话,她举起双臂,口中念念有词,把房间又一次带入黑暗。
船好像疯狂地旋转起来,我头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
裸体女人的可怕画面占据了我的头脑,我的视线,她们的声音折磨着我,直到我昏昏睡去,什么也不知道。
我醒来时,那船和阿米德小姐都消失了,不知道身处何地,我赤裸着身体冰冷孤独地躺在空寂的海岸。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阿米德是怎么回的家,但等过了好多天后,我来到她母亲家时,现阿米德脸色苍白,一言不,看上去还好的样子。
直到今天,她也从未向人提起来她在那魔船上遭受的一切,直到今晚,我还一直在感谢上苍让她一直没有泄露亵渍神灵的耻辱。
现在就在你们面前的我,已不再是纯洁的加拉哈德,而是卑鄙、肮脏、淫荡的加拉哈德。
这位骑士讲完故事后,便颓然倒下,头埋在手中。一阵震惊像波浪传遍了桌旁所有的伙伴。
“骑士先生,故事讲得不错,”
戴面纱的诱惑者把手从他的肩上抽回,轻柔地说道:“在夜消失之前,你也许还会痛苦的。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纯洁被不断破坏时,我会感到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