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囚犯被迫戴着锁链坐在桌旁与他们的新统治者共用晚餐,他们心里明白,一念之差,我便会送他们上西天。
那天下午,我确实杀过几个骑士,因为他们誓忠诚于我的话说得稍微晚了一点。
和我共坐在高餐桌上用餐的是我最心爱的骑士和顾问。
我准备封赏他们,给他们一些新近征服的土地上。
那些被征服的骑士和男爵。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土地落到征服者手中。
成为失去土地的归顺者,这情景令我开心。
坐在我身边的是玛加丝王后,她面色苍白,但她的下巴显出坚毅和反抗。
我原以为强迫她坐在我的左边,以示我接任了她丈夫的地位,会使她觉得她的身份地位在下降,可她接受了这一切,好像这是莫大的荣幸。
我誓,她就像是国王的新娘一样坐在那儿。
她的对抗使我愤怒无比,可这更坚定了我彻底征服她的信念。我下面要做的是会令她面如土色,跪在我面前求饶,而我绝不留情。
我召唤来四名壮实的战士,让他们去带公主来。
玛加丝的孪生女儿才十六岁。
她们极像母亲,高挑个子,金色头,但是眼睛像父亲,是深棕色的。
她们穿着最美的衣服——祖母绿色的高腰缎裙,绣着荷花,象征着少女的纯洁。
想着将要降临在她们身上的一切,我不禁暗自笑。
看到女儿被粗猛的士兵领进来,玛加丝的脸上掠过一丝阴影,但她没有显露出内心应有的恐惧,她转向我,平静地问:“您想对我的女儿怎么样,陛下?”
“请耐心,玛加丝王后,”
我幽默地回答说:“稍有耐心,你就明白了。”
我转脸对士兵说:“你们可以剥掉她们的衣服,干什么都行,玛加丝夫人和我想乐一乐。”
我的士兵们在战场上猛如雄狮,他们该受到应有的奖赏。
令我恼怒的是,两个姑娘似乎甘于忍受自己的命运,当她们的衣裙被剥下,赤身裸体暴露在百位骑士和士兵贪婪的目光下时,毫不挣扎。
唉,我几乎认为她们已习惯受到如此对待。
第一个姑娘,梅利桑德正被迫作出一个困难的决定——评价那两柄交替插进她嘴巴里供她品尝的阳物哪一个味道更佳。
她的妹妹西斯贝被迫在一旁观看她是如何被脸朝下摔在地上,由四个贪婪的男人轮流鸡奸。
当他们那粗硕的肉箭径向她细嫩的肌肤进入最隐蔽处时,她大叫起来。
“我亲爱的王后,”
我身体向左边倚靠过去对着玛加丝的耳朵轻声说:“这正是我所想对你做的事。”
我抬头看着玛加丝时,她面无表情。她不愿意为她女儿和她自己的名誉向我作无谓哀求。
无论怎么样,现在求情也为时晚矣,因为我的士兵们对甜美。
柔嫩的肌肤如饥似渴。
他们已经让梅利桑德和她的妹妹仰躺在铺着灯心草的地上,双腿分得很开,使她们润湿的私处暴露无遗。
大厅四周,男人们都掏出了各自的阳物,揉搓着,大声为同伴鼓劲。
连我自己都为眼前的场面所激动,我也掏出阳物,让它一饱眼福,当我去拉玛加丝的手,强迫她抚弄我的阳物时,它不禁欢腾雀跃,让玛加丝的手掌感受它的有节奏的颤抖。
但她仍然没有抗拒我,也不向我求饶。
最先动作的两个士兵满足地趴在梅利桑德和西斯贝赤裸的腹部,他们的阳物胜利归巢。
两个姑娘不喊不叫。
不挣扎求饶令我失望无比,相反,她们上下挺着自己的臀部,对这种事似乎很是喜欢。
两位士兵满足地完事后,我在他们流液的阳物上看不见一丝血迹。
“好哇,”
我叫喊着,怒气冲冲地对着玛加丝:“你的女儿都不是处女!连公主都成为淫娃的国家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亲爱的亚瑟王,”
玛加丝王后回答说,她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嘲弄:“命令自己的士兵去干自己不能干的事的国王是个怎样的国王呢?”
幸好,玛加丝说这话的声音很轻,除我之外,没别人听到她傲慢无礼的话,但她连续的对抗只能更坚定我的决心:在离开奥克尼之前,我一定要让她屈从于我,从她身上得到她宁愿让女儿失去的一切。
那天晚上,我没能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生了很长时间的闷气才不舒坦地入睡。
我的念头和梦始终离不开征服玛加丝,让她顺从我的欲求。
午夜时分,我被轻缓的开门声惊醒,开门的人似乎特别留意不被别人觉。
我立即去拿我的神剑,这把剑时刻在我身边,因为我常担心遭到伏击和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