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后竟累得满头大汗,坐在椅子上时还不停地喘着气。
鲍二则穿着公服,带着李甲等几名手下骑马前往目的地。
与往年一样,副将刘哈拔儿命人在郊外早早建起营帐,做好狩猎前的准备。
去年春天鲍二也有幸去了一趟,这主要是托哈术赤的福,作为匈奴同族的哈术赤虽然不是高官,但也被邀请去参加狩猎,当时他带着审通、沐义、童和鲍二这“四大金刚”作为手下前往。
猎杀的目标无非就是那些初春四出活动的野猪山鹿之类的动物,鲍二和审通等人只能呆在营帐等待,在太阳快要西下时刘觉等人才满载而归。
打回来的猎物就地宰杀烧吃作为晚上的美餐,当时鲍二只分得几块骨多肉少的野猪肉,好东西全给审通等人抢去了。
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年,鲍二成了座上宾,虽然同样没份去打猎,但至少能跟知府大人坐在一块欣赏,好歹分上几份好肉。
不过今年猎杀的对象不是野猪等野兽,而是人,准确地说是女人。
去年鲍二等人还在疑惑审通等人家中的女眷会如何处置,今天刘觉就给了答案。
北门平叛后,审通、沐义、童、屠孟威,以及一些被肃清的汉族官僚和军官家中的女人全部被集中起来,其中还包括了近几年大清洗行动中抓捕的女眷。
老妇和女童全被贬为奴隶,年轻漂亮的则被分给匈奴军官们当小妾,剩下那些相貌一般和年龄较大的妇女一百多人则被安排为今年狩猎活动中的猎物。
这帮可怜的女人们被脱了个精光,边哭边瑟缩地挤在一块,在长枪兵的喝骂胁迫下,她们才不得不分散开来并跑入草丛中。
坐在胖子知府旁边的鲍二对于刘觉这次安排既吃惊又感到心情愉悦,如此壮观的场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原本对打猎没有兴趣的他也开始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起来。
在长枪兵们的驱赶下,这些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一群拔光了毛的猴子一般漫山遍野地跑了起来,刘觉看到时机已到便让士兵们吹起号角,一群匈奴将领骑着高头大马怪叫着冲入草丛中,开始猎杀起这些女人们。
副将刘哈拔儿是军中出了名的神箭手,他一马当先冲到小溪边,拈弓搭箭,一支硬箭出呼呼的鬼风声射往一名正准备跑进小溪的女人。
那女人顿时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突然停了下来,双手机械地移往喉咙处,还没等她叫喊就已经“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刘哈拔儿见射中猎物立刻策马上前,下来抽出腰刀,将女人的头颅割下,用绳扎在马腰的皮带上,然后上马继续去寻找猎物。
其他将领也是如法炮制,一旦射中猎物便将其头颅割下,拴在马腰处,当然能像刘哈拔儿那样一箭致命的不多,大多数女人都是被射中背部或臀部。
倒地后仍能痛苦地挪动,不过这些将领们也懒得补射,直接揪起她们的头,用马刀生生地割下她们的头颅了事。
也有一些人并不计较战利品的数量,如同猫捉老鼠一样故意不射她们的要害,而是先射手和脚,等她们一瘸一拐地走上一段后再射腰部或臀部。
有的还特意往侧一箭射穿她们的乳房,直到猎物变成了一头刺猬后才悠然淡定地下马割去其头颅。
不消一个时辰,眼前这片绿油油的丛林变成了一个修罗杀场,女人们的哭声、喊声、求饶声不绝于耳,吵得胖子知府是毛骨悚然,手上那条早就湿漉漉的毛巾仍在不停地往脑门上抹汗。
而同样在观战的刘觉和一群下级军官则在大声喝采助威,鲍二也是看得热血沸腾,脑子不停地幻想着自己也骑着骏马一边驱赶着赤身裸体的妙龄少女一边箭无虚地射杀她们,最后马腰上栓满了一颗颗漂亮的女人头。
两个时辰过后,一百多名妇女全数被射杀殆尽,回营的将领们身上沾满血污,马匹的腰间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级,脖腔处还不停地滴着血。
刘觉见罢大喜,出了震彻山林的嚎笑声,接下来便是“论功行赏”了,刘哈拔儿斩获最多,共有二十五颗,刘觉马上赏美酒一坛,黄金百两。
其他将领根据头颅的多少也各有赏赐,哈术赤斩获是最少的,只有区区五颗,这不能说他箭法不好,因为哈术赤正是那种纯为追寻折磨猎物乐趣的人,这五名被他猎杀的女人无一例外地成了刺猬。
在论赏期间,匈奴士兵则牵着马分成几队进入猎场中,将那些无头女尸驮运回营帐中。
军中的厨子们在尸体运到后便开始忙碌起来,他们先挑出皮肤和肉质最好的尸体,然后将它们放在肉案上开膛破肚,或烧或炖,营帐中很快就弥漫着一股肉香味。
在太阳下山前鲍二和其他匈奴下级军官才策马到更远的地方去打些野兔子作为余兴节目,等他们满载而归时。
这些女人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锅锅美味的肉块,主要是提供给刘觉和刘哈拔儿等高级将领,晚上他们就在帅帐中大快朵颐起来,笑声和酒令声响起一片。
其他下级军官和士兵们则在营地架起一个个火堆,在剩余的女尸中再挑些肉质好的串在火堆上烧烤,一边喝酒一边高歌,快烤熟时肚子饿得咕咕响的士兵迫不及待地用刀在女人的大腿、乳房和腰部上割下肉片,醮着酱汁大口大口地嚼吃起来。
至于鲍二,他只能和知府大人及手下的一众随从远远地围起一个火堆,鲍二原本也想挑个女尸回来烧吃,可是皮好肉滑的早被匈奴人挑光了。
剩下的全是皮糙骨瘦的中年女尸,再者胖子知府和李甲等人都对吃人肉感到倒胃口,无奈鲍二只得把自己打回来的野兔宰了烧烤,权当今晚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