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跪在李伟识的旁边,和刚才跪在辛媛的姿势一样,跪直身体,手背后,但上身趴俯在地,鼻尖顶地,一边颤抖,一边说:“爸~~~~爸~~~~~,妈妈~~~~叫奴~~~~~~~~来给~~您~~送茶水。”
李伟识嗯了一声,把眼光从屏幕上移开,拿起茶水喝了一小口,看着跪趴着我,俯身轻轻将手爪向我头顶上,抓住我头拉着起来,看着我,虽然头被自己抓着立直了身体,但目光仍然低垂,不敢看自己,还浑身抖。
他自然地抓住我的头,轻轻一拉,把我的脸靠在他赤裸的大腿根部,让我的嘴巴贴在他的内裤上,他在家穿的不多,上身白色体恤,下身只穿着一条蓝色的三角内裤。
李伟识一手端着茶水,慢慢品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一排排自检程序的运行,一手还在我的头顶缓慢地抚摸,就像抚摸着一直乖巧的猫。
这样过了一会,他才觉,我还是在他胯下不住地颤抖。
李伟识莞尔一笑摇摇头,一手放下茶杯,熟练地扒拉内裤,把他软软的阳具掏了出来,另一只手,停下抚摸,牢牢抓住我的头拉起来,让我的脸正对他的胯下,他握着他软软的阳具,将他有些长的包皮开口处,顶着我的鼻尖,轻轻摩擦,在他的阳具顶在我的脸上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奇迹般地开始不抖了。
他的阳具顶在我鼻子上,揉搓着,力量越来越大,他的阳具也越来越硬,龟头慢慢挺了出来,暴露在包皮之外,他的包皮长,阳具更长。
在他的阳具龟头挺出包皮的一瞬间,顶在我的嘴巴上。
“爸爸允许你含住。”李伟识的命令就是我的法律。
我立刻张开嘴巴,他的大龟头下子滑了进去,我嘴巴里温暖湿润的舒服觉,让他哼了一声,我开始轻轻吮吸他的龟头。
看我乖巧的样子,他又开始一边饮茶,一边抚摸我的头顶。
“三年前,我帮广电总局退下来领导,建技术团队,他用公司的项目做销售,下面的经销商拉人头违规,被判定是传销。”李伟识继续说,而我继续吮吸他的阳具,“哪位领导被判5年,我缓刑三年。这事我和大辛没跟你们这些损友说。”林志伟说出了一个我们这些朋友都不知道的事情,看来他现在还在缓刑期。
“当一个人面对这个社会机器的惩罚的时候,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渺小。当年你和我打架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觉得,哪怕骑在我身上,让我无法反抗的时候,我都认为自己是无敌的,我觉得你放开我,让我起来,我就能打到你。一直以来只是幻想你跪在我们胯下,我们就很满足,这次牢狱之灾然我想了很多,明天会生什么,舍也不知道,如果不抓紧时间去实现,幻想终究是幻想,来,趴好,五体投地,给爸爸磕头。”李伟识粗暴地推开在他胯下的我。
我一边磕头,又开始不断颤抖,止不下来。
“我记得当时在局子里我也颤抖,对,就你这样颤抖,虽然不想承认,我当时害怕极了。”李伟识整个人陷入了回忆的情绪中。
李伟识从回忆里缓了过来,看着趴跪在他脚下,不断磕头,不断颤抖的我说:“那你现在的颤抖是什么,是怕我吗?抬头看着我的脸。”
我其实不敢抬头,只是停下了磕头,慢慢跪着立直身体,不敢真的抬头看李伟识的脸,只敢偷瞄,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站起来我们还是好哥们,小时候打架你饶了我,这次我饶了你,扯平了。”
我脑子嗡嗡乱想,过去我给李伟识下跪是因为那是我想要的,因为我想要夫妻俩人的奴。
可是自从我面对李伟识就会浑身颤抖的害怕,不能自已,从那时候开始,给他下跪,成了一种不可抗拒,因为我的身体不受指挥,腿软,只能跪下。
我跪在李伟识脚下,低着头,浑身夸张的颤抖。
“奴不敢,奴不敢,爸~~~~爸。”
“这有什么不敢的,站起来,站起来。”李伟识笑了,“你在怕什么啊。”
“奴是不~~~~配在主~~~~~~人面前站~~~~站立的。”我低着头颤抖得说着。
“哦,那么说,你不是在怕。”李伟识挑着毛病。
“怕,怕。”我颤抖着低头回答。
“现在给你一个选择。”李伟识笑出声来。
“站起来,还是给我舔鸡巴。”我立刻跪行接近,就要含住他的阳具。
却被他一把推开,看我继续在他脚下颤抖。
“现在和我说,求爸爸赏给你个耳光,说想舔爸爸大鸡巴。”
“求爸爸~~~~~~~~~~~~~~赏~~~~~~~~给奴一耳光,奴想~~~~~舔爸~~~~~~~~~~~~~爸大鸡巴。”
“乖儿子。”李伟识嘴里念着,一个耳光打在我脸上,清脆的声音让在不远处看电视的辛媛摘下耳机看过来,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看着,听着。
我脑子懵了一阵。随后李伟识的阳具再次伸到我面前,我努力稳住,艰难含住,阳具在我嘴巴里抽送了几下,拔了出去,“继续求爸爸。”
“求爸爸赏给奴一耳光,奴想舔爸爸大鸡巴。”
“乖儿子。”他又一个耳光打下来,随后他的阳具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含住,阳具在我嘴巴里抽送了几下,再拔出去,“再来。”等第三巴掌的时候,辛媛似乎看腻了默默戴上了耳机,转头继续看电视了。
就这样,李伟识扯了自己身上的内裤,把我拉倒床上躺好,骑在我脖子上,让我求他,他就会喊着乖儿子。
一个个巴掌打在我脸上,随后让含我阳具,很奇怪的是,我一旦含着李伟识的阳具,我就不再颤抖。
嘴巴一离开又抖。
“赏你,赏你,爸爸的鸡巴赏你舔,乖儿子别害怕,爸爸不会抛弃你。”李伟识骑在我脸上,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我脸上,阳具一次次进出我的嘴巴。
“二力永远是李伟识的儿子,爸爸的大鸡巴保护你。”李伟识骑在我脸上,把阳具深深插入我的喉咙,上身趴在床上,双臂支撑上身,臀部上下起伏,“吃爸爸的鸡巴,二力再不会害怕。”
李伟识就这样压着我的头,越来越剧烈地操着我的嘴巴,喉咙,我的整个身体,我的全部灵魂。
她的阳具毫不容情地蹂躏着我的喉咙,我的扁桃体,于是我的嘴巴不停范出胃酸,幸亏我没有吃什么食物,混合着我的眼泪鼻涕,流在床上,我知道,这些都要我收拾,这都是小事,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被李伟识活活操死了。
“以后在没有人会伤害你,只有爸爸我才能决定你的生死,你活着的每一天都要被爸爸我骑着脖子操,为你曾做过的赎罪,赎罪。”李伟识近乎嘶吼说出这些话,胯下的频率疯狂加快,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但我还是不敢反抗,最后一股粘痰一般的精液射进我的喉咙,李伟识在我嘴里射精的一瞬间,我短暂的昏了过去……那天是李伟识第一次这样打我耳光,从那天开始,他在家一有时间,就会出现在我身边,叫我跪着求他打耳光,舔他阳具,天天如此,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