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悠悠醒转过来。
只见白的女武神犹如一只温驯的小猫,慵懒地卧在自己身侧。
她的玉体有一种莫名的素雅,俏脸上的笑意却有着不符当下气质的糟糕:“啊啦,你醒了?”
那是属于掠食者的糟糕,而且是尚未吃饱的掠食者。
逃兵可以清楚地感知到少女滑腻的肌肤在不停蹭着自己的阴茎。
房间里弥漫着精液、爱液以及汗水混合的臭味,床上则凌乱不堪。白日宣淫的现实使得光洁如玉的少女愈像是个讽刺。
T不记得自己和安做了多少次,做了多久。
只因他早早地丧失了时间感,窗外的太阳在他记忆里就从没有落下过。
再者,他被安榨死过好几次,亦饿死过数次。
尽管那几次掉线的时间感觉不算长,可记忆断线的地方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逃兵不是没想过暂且投降以图后计,然而他不久便现,就算自己真的求饶,安也不见得会停手。
只要安没有感到腻味,没有拒绝权的自己就不能感到腻味。
更不用说自己由于“怠惰”和“愤怒”的影响,几乎没法萌生厌倦感。
“怠惰”会将生死重置,“愤怒”会将伤痛储存起来并保持“正常”的认知。
不能麻木,没有贤者时间,没有机会摄取饮食,休憩与睡眠亦是奢侈。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撑到什么时候。
少女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垂。
在她的努力下,男人的阴茎再一次勃起。
T没有因软玉温香在侧而安心,他的呜咽声衰颓且痛苦。
满是精臭味的种子汁从一开一合的阴唇中不断溢出,缓慢地流淌到逃兵的大腿上,把两人贴合之处变得黏糊糊的。
听着恋人支离破碎的呻吟,安缄默不语。
她那夹着肉棒的膝盖窝倒是不曾含糊,继续着对肉棒的爱抚。
大腿和小腿拿捏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会生出过份的闷热,也不至于令爱人的性欲冷却下来。
纤巧的指尖在男人的乳晕附近轻柔地滑动,时而拨弄一下乳头,时而刮几下乳晕。
这些举动无一不充满少女特有的调皮。
女武神贴得更紧了。
她不顾脏污,于不知不觉间吻向逃兵的脖颈。
丁香小舌在能够触及的每一处皆以口水做出了标记。
不消多久,男人的喉结耸动起来。
射精的欲望涌入脑中,遭到夹攻的他眼神渐趋浑浊……
就在这个时候,安停下了对恋人的撩拨。
当T艰难地反应过来时,女武神已然以公主抱的姿势将他一把抱起,走进了浴室。
浴室内的陈设是同现代相似的联合式样,浴缸、水龙头等应有尽有。
浴缸被预先注满了热水。
少女在小心地把逃兵放下后,随即亦坐进浴缸里。
“我不会让水冷下来的,”清啭的声音在男人身后响起,“我们可以慢慢洗。”
话音刚落,少女便把他揽入怀中。
饱满的乳球贴在T的背上,樱桃般的突起使他如坐针毡。
她的双手从逃兵的腰部两侧穿过,然后握住了他的男根。
温热的洗澡水受此影响,掀起一阵小小的波澜。
两人依偎在一起,悄然无言。
“……肯放手了吗?”过了好一阵子,T自暴自弃地问道。